“你们的这一年的殖民成果陛下和千岁大人都已经看过了,陛下看后十分的满意!”
随着郝思文的这一番话出口之后,所有人全部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等着郝思文的下文。
“昭王千岁,看后对你们自然是十分的不满,就拿平壤道这一年完全可以贡献三百万两白银,而今年只有不到二百万两白银!”
“原本昭王今年应该拿到不下五百万两白银的收入,却只拿到三百万两白银!”
“李大瑶、王嘉晨和褚时,你们三人拥有辩解的机会!”
郝思文看着面前的这三个作为朝鲜北方最大的平壤道的巨头有些不悦的说了一句。
“我们三个人无能甘领罪责!剩下的银两我们会在一天之内筹集齐全,然后交给千户大人!”
三个对桓昭忠心耿耿的军官和锦衣卫百户没有怨言干脆地说着。
“很好!你们坐下吧!”
郝思文知道自己大王在准备船务方面的事务且银子缺口十分的大,在听到了三个人的话之后也是十分的满足。
“你们各道的煤炭开采储量的具体数据大王还是十分的满意的,另外我这一次送来了整整一千五百名国内的死刑犯。”
“大王早已经明确以你们平壤道为主成立的北方矿藏生产基地,每年都要向国内输送大量的煤炭、黄金和白银以及稀有金属!”
“你们北方的工业基地每年都是有指标的,这一次的指标你们则是要如此去办!”
“如果劳动力不够的话,实在开采不出来的话,你们可以向朝鲜的那些私有煤场购买!必须要在明年年底交齐!”
郝思文将一本纪要递给了王嘉晨然后一脸严肃地说着
“这未必是不是太多了啊!”
王嘉晨看着这里面的煤和钢铁分别都是上千万吨级的有些压力地说着。
“不是说了,你们可以向朝鲜购买一些煤块吗?”
“至于价钱还不是我们说的算吗?如果我们你们是在不忍的话,施舍他们些许银钱不就好了啊!”
“这有什么好发愁的啊?”
随着郝思文的这一句话之后,所有的军官和锦衣卫们也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平壤道里最大的私人煤场里面,
“你是管事的嘛?”
三十名锦衣卫宪兵外加九百名荷枪实弹且训练有素的第三集团军驻朝鲜城防军平壤宪兵队士兵将这座私人煤炭场团团包围了起来。
为首的一名头戴笠盔、披着锦衣卫精美甲胄精壮锦衣卫百户,握着腰间佩刀的刀柄大大咧咧的说了一句。
“小人崔文成是这座煤炭厂的管事,不知道您有什么事情啊!”
头戴圆筒形且帽檐很宽的黑笠、上身穿周衣,下面穿着叫做巴基的阔腿灯笼裤,脚上穿着黑色靴子看着这些平时与朝鲜平面老百姓井水不犯河水的大明驻朝鲜城防军的士兵先是一惊,然后恭敬地说道。
“崔老板!本武官今天来是奉我们国内昭王千岁的旨意采购一些煤!不知道你这里以开采出来的煤储量有多少啊?”
耿明看着面前的这个朝鲜人十分轻蔑且用着居高临下地口吻说着。
“回禀武官大人,我们煤矿现如今开采出来并且经过晾晒完毕的干煤有吨,而距今天为止的刚刚开采出来湿煤储量有吨!”
“那你们的日产量是多少啊?”
耿明继续的开始问着这个朝鲜人并且到这两三个人走向了煤场的仓库,看着大量骨瘦如柴的朝鲜劳力嘴里都叼着一个灯盏背着煤筐刚刚从矿井中走上来将煤倒在“煤山”上,然后连休息一下都没有继续下井工作。
“只有2300公斤左右!主要是我们的矿工人数太少了,并且现如今的矿工都被几个主要的国营煤场给抢走了啊!”
在朝鲜的北方地区有着丰富的煤炭资源、金银矿以及森林资源,虽然明军占领了朝鲜全境,但是在丰富资源的所有权上并没有占据什么绝对优势。
桓昭为了达到能够长期的对朝鲜进行占领,提出了与朝鲜国的宗室、功勋以及大小封建主共同分割朝鲜的资源和商业。
见清楚情势的朝鲜宗室、达官贵人以及大小封建主们因为自然是十分的赞同,尤其是在桓昭允许其朝鲜宗室拥有一支万人的皇室护卫队以及巨大的利益共享作为补偿后,朝鲜宗室自然选择了同意。
“这是军队的紧急动员征收令,我们明军需要征调你们煤矿,为期半年!”
“这是你们皇室的皇帝玉玺和我们平壤派遣军分队的印章。”
“来,这里归我们接管了啊!”
随着耿明的一声令下,明军士兵瞬间一拥而上将这座煤矿给强行占领了啊。
此时此刻的平壤地区,所有的煤矿和铁矿全部都被大明军队和锦衣诶宪兵给占领。
汉城府朝鲜王宫里,
“这些明军到底要干什么?强行的占领了煤矿和铁矿之后任何表示都没有!”
“他们要干什么啊!究竟要干什么啊!”
仁宗李倧看着近些天各地大小封建主们向自己控诉的情况瞬间勃然大怒。
“启禀大王,明军特使锦衣卫宪兵副统帅褚时押送了整整五百五十万白银送来了,说是对明军给他们征用大小封建主们煤铁矿场的补偿!”
“五百五十万两!”
所有的文武官员听着这笔天文数字的银两有些震惊窃窃私语道
但是李倧知道用这五百五十万两根本就无法补偿这些大小封建主们,脸色有些不高兴陷入了两难之中。
“五百万十万两白银!这……”
李倧也是有些陷入了两难之中。
“见过仁宗大王,这是我们锦衣卫驻平壤分部给朝鲜国的补偿!”
“另外我家大王旨意还赠送给宗室一批价值三万两白银的军火,希望大王可以帮助我们明军安抚大小封建主们的情绪!”
“这是我明军给你们的武器支援清单!”
没有卸甲除去武装的褚时直接走了过去将单子放在了仁宗李倧的面前十分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