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绝壁不是人的脚步,因为这种走路的声音像是双腿立正跳远,落在地上之后发出的有些闷带着嗒嗒的声音。
而且这声音此起彼伏,在我们帐篷的四周圈响起,难道是什么猛兽?碍于华哥的话我不敢出帐篷,之时把拉链弄开来了一道缝,眯着眼看去。
夜眼这东西还真是不一般,在这黑暗中我看的宛若白昼一般,清楚地不能再清楚了,自从意外的练成了夜眼之后,的确是帮了我不少大忙。
我定睛看了好一会,忽然间一道人影从左侧一蹦就蹦到了意一侧的草丛之中,消失了踪影,我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周围的闷声依旧不断的响起,越来越近。
这是不是人?刚才那影子一蹦最起码一米高,跳跃距离大概在四道六米左右,如果是人没有助跑的话根本跳不到这么远,再者,我清楚的看到他是的立正跳的,谁立正跳能跳到快六米?
我连忙叫醒了华哥和**,华哥和**二人被我这么轻轻一拍就立刻醒了过来,**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把匕首,说:小东,出什么事?
我说:你们听,这闷声不停的响,距离我们越来越近了,而且,我刚才还偷偷的看了一眼,外面的东西看着想人,但原地立定就那么一跳就可以蹦一米高,快六米远!
**一听倒吸了一口说:这是个啥东西,难道是猴子不成?
“不像是猴子,不论样子还是体型都不像是。”我摇摇头看向华哥,说:华哥,现在咋办。
华哥说:走,出去看看!
话罢,华哥就拉开了拉锁走了出去,我和**也连忙跟了出来,眼前除了树木,草丛,还是树木和草丛,而身后,那闷响却是越来越近……
我们三人齐齐回头,只见三个穿着怪异男子,一蹦一蹦的想着我们蹦来,每一次的跳跃都能跳出将近五米左右的距离!
我靠!
“华哥,这特么是什么人,这么牛逼,不会是山里的野人吧?”我吃惊道。
“这特么是僵尸!”华哥脸色一变,又说:可是小兴安岭怎么会有僵尸?
“僵尸?”**也是一惊,看向华哥说:僵尸这东西我没见过,也没有消灭的方法。
“靠,妈的该死的黄皮子,下次见到它非扒了它的皮不可!”华哥咬着牙,这一次看来他真的是怒了。
“快,收拾装备,我们赶紧走,顺带包里哪只野鸡给我扔出去,扔的越远越好!”
华哥二话不说,进了帐篷就将背包什么的揽在了身上,我连忙将书包里的鸡拿出来,华哥抢过手,撕开袋子一股血腥味刹那间弥漫在周围。
“都屏住呼吸别说话!”话罢华哥冲出帐篷,朝着这三只僵尸身后猛地把这只野鸡给扔了出去。
呼哧一声,那野鸡被甩出去了七八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而那三只僵尸忽然停下了脚步,嗷嗷的吼了一声,就猛地转身朝着野鸡掉落的地方蹦去。
华哥悄悄的揍我我俩身前,小声说:快,趁现在,拿装备走人。
走的时候我们也没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甚至连气都不敢大喘一口,华哥说这僵尸是靠着血味和人的呼吸和声音来辨别方向的。
一口气小跑出了两千多米远,三人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问华哥说:华哥这是啥情况啊?
“妈的,那只黄皮子坑我们,如果我没猜错这是一只下蛋的野鸡,黄皮子故意在地上流下血迹,就是为了吸引这群僵尸来,妈的,真是找了它的道了!”华哥咬的牙齿都嘎嘣作响
华哥贼精贼精的,这点有目共睹,但没想到最后栽倒了一个成精了的黄皮子身上。
“但是兴安岭怎么会有僵尸的?”华哥皱了皱眉头。
我说:华哥,你刚才怎么不收了这几个僵尸呢,到时候用来做打手不更好吗?
下一刻,我的后脑勺就是一疼,我连忙捂住了脑袋华哥气呼呼的说:老子这次来根本就没有带消灭僵尸的东西!
“僵尸,就是尸体在死后心里有怨气,死不瞑目而怨气聚喉,可吸收月光阴气,待到时长了,墓地风水也会被改变,因为阴气太重,墓地的阴阳平衡也会被破坏,到时候没了墓地风水特殊屏障,这僵尸也就会从棺材里跳出来,称之为诈尸!”
华哥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说:而且僵尸会因为月亮的阴晴圆缺而增加力量,尤其是月圆时分会特别的强悍。由于僵尸没有思维,身体僵硬不腐,一般对付鬼的道法对他们是没用的,只有借助特殊的器物才能将其消灭,不然这玩意就是打不烂,杀不死,被抓了还会被跟着变成僵尸。
**说:我在书上看过一句描述僵尸的话语。僵尸,集天地怨气、晦气而生,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人三界摒弃在众生六道之外,浪荡无依、流离失所,在人世间以怨为力、以血为食。
小时候我就看过不少林正英的僵尸电电影,可谓是一代的经典。对于僵尸这东西也了解不少。
华哥也点头说:僵尸原本出现在湘西一代,称之为湘西赶尸,他们流传着一种专门对抗僵尸的术法,属于茅山术祝由科,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将在尸体未腐化时,由术士赶回家乡安葬。这种人一般被称之为‘赶尸匠’,他们把施法的黄符贴在尸体上,用铜铃引路,夜伏昼出。只要铜铃响起,尸体变回直直的站立起来,和僵尸一样。
“这不过是他们掩饰的一种手段罢了,他们赚钱的玩意还是赶僵尸。”**插嘴说道。
华哥打了个响指,点头说:他们手里的道术我有幸学习过,和传统的道术差不多,就是需要借助器具。
“可他娘的谁知道这兴安岭里居然有僵尸,妈的,该死的黄皮子!”华哥又狠狠的骂了一句。
我看了一眼身后说:华哥那现在咋办?后面的僵尸不糊追过来吧?
华哥看着身后嘿嘿一笑,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诡异的说:你们想不想吃黄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