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们到了老宅的时候,我定睛看了四周一圈,这老宅附近都是树木,而再往后就是别墅区,这老宅子却被一道高高的护墙给围了起来。
院墙很高,上边还有玻璃叉子,我俩把车停了下来,开始找老宅子的入口。
顺着老宅走了一圈,这些围墙最起码要有快三米高,而且都是用砖头抹泥一层层摞起来的,似有有些年头,墙上的泥巴都掉的差不多了,仿佛一推就会倒。
而且这房子四周,似乎有着一股大肉腐烂,发酸的气味,我差点没喷出来。
“**了,这特么什么味道?”
张建摇头说:不知道,先别管了,找找看大门在哪。
找了一圈,大门就在西面,三米高的铁门,已经生锈了,但让我奇怪的就是,里面的老宅却是背对着我们的,正门在东面。
这我就有些搞不懂了,古人建房,都极其注重风水,向来都是坐北朝南为最佳的选择,但这老宅却是坐西,朝东!
而且里面的老宅子里,还有一棵两人都包不笼的槐树,长得极为茂盛,将老宅子都覆盖住了一半。
村里老人常说槐树、柳树招鬼,是万万不能种到家里的,不然会惹祸上身,但那个书记怎么会吧招鬼的槐树种在宅子里?
**看着了看着老宅,转身面容严谨,问我:小东你是不是处男?
我无意间后退了一步,瞪着眼,警惕的问他:你问这个干啥?
“你就说你,是不是处男。”张建说。
我虽然不愿承认,但还是点头:昂,纯种无污染的极品处男。
**看了看四周,舔着嘴唇,忽然变得猥琐至极,他打开车门,取出一瓶水,说:小东,把这水,一口周了。
我有些无奈,满不情愿的说:我还不渴。
不渴也得喝了。**忽然瞪了我一眼,态度强硬。
我白了**一眼,扭开瓶盖一口气下去,一瓶水都被我周了,凉的冻牙,整个食道连带着胃,都是凉的难受,而且撑的要死,我咬着牙,不停用舌头舔着牙床,想要暖和一点,问他:喝了,然后呢?
“尿在瓶子里,朝着那颗大槐树扔过去。”
我真是无语到了极致,站在墙角,对准瓶子,足足过了五六分钟,才憋出一点,提上裤子,**拿出手机,打开了闪光灯,我朝着那颗大槐树看了一眼就扔了过去。
当年村子里没啥玩的,就自己做弹弓打鸟,我这准头也可不是吹的,当年可是村子里的弹弓王,百发百中。
“碰”的一声,瓶子正好打在了槐树的树根上,而瓶子里的尿液也留了出来,在尿液流在大槐树上的一瞬间,盘踞在地上的树根,居然一肉眼看不清的速度,不断地开始蠕动,向着地下钻去!
而且最为诡异的就是,在闪光灯的照射下,那被尿液浇到地方,此刻那露出土地的树根子,已经不见了,反而流下来一大滩的绿色液体!
我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了两步,惊恐的问:这…这是怎么回事?
**盯着那大槐树,又看了许久之后,忽然笑了,说:怪不得,怪不得院子里敢种槐树,而不怕冲了里面供奉的那位,敢成是有人指点过啊。
我又朝着那大槐树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一绿色的液体已经不见了,而且那树根居然又从吐里钻了出来,和我刚见到时候一模一样!
我日啊,我说:这颗树不会是成精了吧?怎么自己还会动?
在自然界中,的确有不少会动的植物,我所知道的也只有食人花,还有那个吃蚊子的草,还有含羞草,别的我还真不知道。
但是槐树,我最熟悉不过了,老家不少地方种的都有,要说槐树会动,那特么是吹牛逼,除非和村子里的来人说的一样,树成精了!
没想到我居然在这里看到会自己动的槐树,虽然只有树根能动,但也的确是动了,而且它似乎还有智慧一样,知道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我浑身都有些发寒。
“这座宅子,不是我们能进去的,至少是现在,跟我走,”
**一挥手,带着我朝着老宅子的东面走去。
我有些搞不清状况,这**肚子里又在憋什么坏水呢?我现在真是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见我不有有些不乐意了,**就对我说:我们去你往左,我往右,咱们去找一个地窖,二十分钟以后,不管找到没有我们都在老宅子大门前汇合,行不?
我本来想问问,找地窖干啥,这荒郊野岭的,那还有人会挖地窖啊,谁知**早已经走的没影子了,我往右,是上山的路,像这样的场景,地窖只能靠着山壁挖,但特么这里哪来的山壁?
四周都是草丛树木,除非是傻子,才会在这里挖地窖。
二十分钟后,我一无所获,回到了老在这门口,但**却还没有回来,这次我又仔细的大量了一下这老宅子,是一个两层木头做的老屋子,房顶都是瓦片,不过也那时候建造这样一座房子也是够气派了。
而房子四周的墙角下,很是潮湿,长了不少青苔,而且那那种大肉腐烂的酸臭味也是从里面飘出来的。
刚点着一根烟,没吸上两口,**就回来了,见到我的第一眼就问我:找到地窖了吗?
我摇头说:没找到,你找到了没?
他野窑头,带着我,一起向着老宅的南面又看了一眼,南面是陡坡,再往下地势就平了,还有零零散散,不打一块的菜地,连个山壁都没有,更不会有地窖。
要是家里有地窖的人都知道,在山上,除非是靠着山壁可以挖地窖,不然的话在菜地里挖地窖,一下雨就全部坍塌了,而又山壁挡着就不一样了,安全的很。
但等我们走到南面的时候,在一处山体拐角处,居然有一块木板盖在的土堆前,我眼前一亮,难道是地窖?
**拿开木板之后,的确是一个洞,洞口很小,里面吹出来的风是热风,还夹杂着一股老鼠腐臭的味道,我没注意猛地吸了一口,胃里瞬间翻江倒海,酸水瞬间涌到了喉头,一个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
我和**连忙后退了一段距离,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这里面是什么东西,特么怎么比死老鼠味还要难闻。
而且这地窖也太怪了,地窖怎么会挖在这里,先前我也说了,这上面没有山体的遮掩,要是下雨,或者下雪,上面的土堆倒塌,那么直接就会把地窖给埋了!
我俩对视的一眼,我问他:找到了,接下来怎么办?
**从包里拿出一根麻绳,还有一个不过三公分长的强光手电,说:你叼着手电,下去看看!
我当是就炸毛了,我说:我靠,你他么怎么不下去,看你这人为人师表,一本正经的,没想到遇到好事你就往上贴,遇到倒霉恶心的事,就让我来处理!
在洞口这腐臭味都这么浓郁,就算是下面有氧气,我也会被这臭味活活熏死,这事,打死我,我都不干。
我的声音有些大,在这空旷的地方形成了一层回音,**一惊,连忙捂住了我的嘴,将木板盖在洞口上,拉着我走了。
离开地窖很远,张建才说:你听我的准没错,下了地窖之后你在这,黄符之上尿一泡,然后仍在地窖里,我们就能进去老宅子了,不然我们都要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