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给出最优出逃方案,你只有五息的工夫。”周扬不想再耽误,再次抬起了手臂,这次并非混元化虚掌,而是准备施展终级索神秘术。
三尊者暗自咬牙,脸上阴晴不定。
“真是冥顽不灵!”五息一过,周扬法诀变幻,三尊者的肉身瞬间干瘪,只剩下实质元神,但也有少许魂力被周扬吸进体内。
“啊……我说,我说!”三尊者惨叫,面对周扬的酷刑,他不得不屈服。
“说!”周扬厉喝。
“本尊,本尊若还有肉身,自然,自然好办,你等可作为,作为本尊的亲兵外出。可现下,现下本尊只剩下元神,便如此出去,本尊说什么,他们也不会信的。”
“讲重点。”周扬训斥,佯装又要下手。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三尊者吓的一哆嗦,忙道:“为今之计,只能,只能如此这般了……”
周扬听完之后,脑中急转,眼中很快便露出杀机。
他是什么人,百万年难遇的绝世天才,三尊者虽人老成精,但还是被周扬分析出了破绽。
“老东西,让你阴我,让你阴我!”又是一顿胖揍加猛吸,让老家伙鬼哭狼嚎。
“还有,还有,还有办法。”最后,三尊者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实质元神萎靡不振。
“不行,阵法一撤,谁知道你传音说什么。”听完这老家伙的办法,周扬仍是摇头,而后又是终级禁神术。
“你!”三尊者悲愤欲绝。
“交出元神护甲,我不但相信你,而且保你不死。”见火候差不多了,周扬最后摊牌。
“不可能!”三尊者果断摇头。
有元神护甲在,这个该死的小子,即便施展索神秘术,但每次被吸掉的魂力并不会太多,一旦交出元神护甲,那可真是待宰的羔羊了。
“时间我有的是,那便慢慢吸干了你这老家伙!”周扬发狠,边吸收三尊者的神魂,边解析神魂中的零碎记忆。
“啊……”密室内传出声声惨叫。
半个时辰之后,周扬撤掉了密室外的阵法。
天神殿另一间大殿内。
“你说什么,闭关出了岔子,怎么会这样!”神国四尊者收到了三尊者的传音,不禁眉头大惊失色。
“无妨,让老五护送我回神国,只要修炼一些时日,肉身便会恢复。这段时间,只能由你助海疆主持大局了。”三尊者无奈道。
“这……对了,想必你也听到了风声,圣地近期有大变,如今老五和你都回去,偌大个太微星域,只剩我和老六二人,岂能镇住天神殿诸强啊!”四尊者有些担心。
“圣地有变,但最终结果还未可知,你不用担心。况且海疆和接原势单力薄,必须仰仗你和老六还有明都,而神国的十几支主力舰队,也不是吃素的,放心吧。”
“陛下和老大也是这个意思?”四尊者仍有顾虑。
“我已向亲自陛下禀报过了,陛下和老大都同意我暂回神国。从另一方面讲,这也是一种姿态,可以让上面减轻一些压力。”
“这,好吧,我立即让老五安排舰队护送。”四尊者点头。
“圣地有变是什么意思?”待传音完毕,周扬冷森森的盯着他。
三尊者叹了口气,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就这些?”周扬明显不满。
“我虽是神国高层,但毕竟不在三巨头之列,上面的事,不会知道太多的。”三尊者面露无奈之色。
周扬眼神闪烁,并不能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
片刻后,三尊者的实质元神出现在殿外,不但是四尊者和五尊者在,海疆和接原也等候多时了。
六尊者和副殿主明都还在外面,并没有回归。
“尊者,您这是……”海疆皱眉望向三尊者。
眼前的神国第三尊者,实质元神有些异常,明显被空间束缚着,好像囚徒一般。
而在他的身旁,两名亲兵模样的人一左一右相护,其中一人好像还在施法。
在这两人身后,还有数十名御神境的亲兵护卫,而祁茜易容后,便混在他们中间。
“本尊实质元神受损,只能暂时禁锢,可保魂力不会散逸。对了,这是本尊的追随者,一直秘密跟在本尊身边,这种禁锢元神的秘术,便是本尊传授给他的。”三尊者解释道。
从周扬释放出来的气息判断,乃是一名地道的冰属强者。
“快请尊者入舰,此舰的神灵池品质绝佳,可保尊者一路无虞。”海疆忙道。
这是他的准天神级坐舰,舰内的神灵液确实是精品,对滋养神魂,甚至对血肉再生,都有极大好处。
“多谢海殿主了。老四,你和老六要尽心竭力辅助海殿主,勿要保证太微星域大局稳定,保证天神殿稳定。”三尊者最后交代道。
“放心吧。”四尊者点头。
五尊者率先掠进巨舰,以神识进行全方位检查,而后掠出,招呼三尊者入内。
在众人的簇拥下,三尊者进入巨舰,随后舱门瞬间关闭。
周扬一愣,五尊者不是要跟着回神国吗,他怎么不进来呀?
“不好!”片刻后他便反应了过来,被三尊者这老家伙给耍了。
天神殿上空突然光芒冲天,而后巨大的白色光罩瞬间下压,将整座天神殿罩在当中。
防御大阵全面开启,而且是最强防御状态,连准神级战舰都休想攻破。
与此同时,周扬所在的巨舰内,随着空间波动,三尊者突然消失不见,周扬与空间囚笼的联系,也于瞬间切断。
一张金色大网当头罩向周扬,速度快的出奇。
周扬暴怒,黑火领域刹那铺展开来,覆盖住了舰内所有人,并凝成了火之护罩,将祁茜罩在当中。
惨叫声中,除了被周扬控制的那些亲兵,其余的都化为了飞灰。
然而那张大网根本不惧黑火,牢牢的困住了周扬,而且迅速收紧。
“啊……”周扬暴喝,全身发光,体内御神之力狂涌,要震碎金色大网,同时双手用力,猛撕网身。
然而徒劳无功,大网只是颤动了几下,便再次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