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身上的龙气虽然不知道从何处得来,但与他自身的融合却是出奇的顺利。
对龙气术的修炼,嬴政的进步要远远超过敖风对他的期望。
虽然他整天“小皇帝小皇帝”地叫嬴政,但她却是知道,这个小子在李慕白的精心培养下究竟具备什么样的天赋。
那不仅仅是一个被点化的凡人能够具备的。
如果敖风现在心中的所思所想被李慕白知道了,后者肯定要洋洋得意地对敖风炫耀一番,说那嬴政可是自己精心挑选的人,那天赋资质怎么可能差。
虽然嬴政本身的底子就很好,但李慕白究竟对嬴政下了多大功夫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打坐几日,嬴政已经对龙气术有了一些参悟,他现在已经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龙气不影响到旁人。
当然想要做到完全收敛嬴政的修为还不够。
但敖风却觉得这样的度刚刚好,嬴政本身不俗的帝王气质再搭配上他这一身龙气的加持,不怒自威,让人要要看一眼便忍不住要拜服。
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帝王应该具备的气质。
嬴政可不知道敖风现在的想法,他只知道,如果他不能完美地把龙气收敛起来就要挨敖风那恐怖的拳头和尾巴。
想到这里,修炼的嬴政不禁打了个寒颤,收敛的龙气差点散开。
在嬴政和敖风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时,李慕白已经悄悄地来到了太行山,他受精卫所托,来这里寻找一件她无意中丢失的东西。
具体丢失了什么东西精卫并没有说,只是交给了李慕白一根赤羽,说只要丢失的东西出现在赤羽十里内,赤羽就会燃烧。
这可把李慕白给气坏了,自己当初想要精卫一根羽毛,后者直接向他单方面宣布友谊结束。
可现在却突然出手阔绰的给了他一根赤羽,这啥意思?
这明摆着看不起自己呀!
李慕白气的咬牙切齿,就要报复性地拔掉精卫的一身羽毛,却得到了精卫的一句承诺:“如果你能帮我找到那样东西,我就带你去东海底。”
东海底,李慕白一直想去的地方,因为他所需要的一个可以大量增加气运值的异宝就在那里。
李慕白已经问过了敖风,敖风说东海底就算是龙族也没有办法到达,这世界上去过东海底的只有一个人,或者说是一只兽。
那就是精卫。
精卫当年填东海,填了许久没有见东海发生任何变化,于是便潜入东海,一直来到东海底,确定东海确实是有底的这才返回,继续开始她的填海工程。
李慕白看了看自己可怜的那点气运值,自己要是得到了东海底的那件异宝,足可以让气运值翻上好几倍,说不定系统一高兴,直接解锁新的功能了。
想到这里,李慕白没有办法淡定了,于是便答应了精卫。
太行山绵延千里,古树茂密,浓郁的自然能量遮挡了李慕白探索的视线,这让李慕白很纳闷,这数千里长的山脉,自己总不能地毯式的搜索吧。
李慕白在太行山上悬停,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突然御兽决有了反应,这功法竟然在吐露情绪,那情绪好像是厌恶?
“这太行山中竟然有神兽?”
李慕白吃惊,他可不知道这太行山里竟然也有神兽?难道精卫让他找的就是这只神兽?
精卫愿意花那么大的代价让他来寻找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这里莫名其妙出现了一只神兽,莫非,精卫在这里······下了颗蛋?
李慕白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耻,赶紧摇了摇头,甩掉了脑袋里的想法。
御兽决在面对精卫和敖风时都不曾流露任何情绪,反而是现在竟然异常地表现出了厌恶,这只神兽一定不简单。
“不知道是哪只穷凶恶极的神兽。”
李慕白心想着,然后进入到了太行山里,精卫要让找的东西他一点头绪也没有,倒是这让他御兽决厌恶的神兽有了线索。
御兽决的情绪在影响着李慕白,让李慕白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神兽也充满了厌恶。
既然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完成精卫交给的任务,那倒不是先把这个神兽给抓住,这神兽长期居住在太行山,说不定就有些线索呢。
想到这里,李慕白开始行动。
御兽决能感应到的范围并不大,所以李慕白可以肯定神兽不会离他太远。
李慕白迅速对方圆百里内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可是并没有发现任何神兽的踪迹。但御兽决的感觉在搜索过程中却是一直存在的。
“这是什么原因?”李慕白一脸颓废地靠着一颗树瘫坐在土地上。
他已经对方圆百里内进行了三次地毯式的搜索,一次比一次认真,可是愣是没有找到任何关于神兽的踪迹。
“难道是御兽决坏了?”
李慕白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系统送的御兽决难道是个赝品?存在失灵这种情况?
不应该呀。
李慕白看着眼前的密林,思考着有什么样的办法可以解决。
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一棵树抖动了一下,几片树叶随风落下,那给他的感觉,就好像是,那棵树笑了一下。
“树会笑?不可能!”
李慕白发现端倪,悄悄的向那棵树靠了过去,就在李慕白即将进入到那棵树十米内时,那棵树却突然突然像长腿一下,“嗖”的一下瞬间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这给李慕白看傻了,他瞪大眼睛看着树消失的地方,怀疑是自己眼睛看错了,那是什么东西一下子不见了?
自己好歹是一位神人,怎么可能会有东西在他面前直接消失不见。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飞毛腿?
无论是什么样的理由李慕白都无法说服自己。
于是李慕白再次对密林进行地毯式的搜索,这一次他没有依靠精神感知力,而是纯靠肉眼。
终于,在他这次的搜索中,他终于确定了自己刚刚所看到的大树消失不是幻觉。
因为这次又有一棵树从他眼皮子底下一溜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