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量大不大?
“可是秋姐,他就是个.......”
赵玄其实明白这两者之间是没有必然联系的,可一想到柴彦只是个小小的司吏,他刻板的思维便会觉得对方是没什么过人能力的!
“.......住嘴!”杭白秋打断了赵玄,不悦道:“赵玄,你要是说这种无谓的话,我就真生气啦!”
赵玄吓得赶紧摇头摆手:“不说不说,我不再说了.......”
杭白秋这才脸色好看一些,道:“走,去偏殿阁楼。”
在赵玄的带领下,三人来到了养心庵偏殿,此时偏殿中通往阁楼的入口有一名家将把守,这人也是赵玄安排的。
见到赵玄带人来要上楼去,家将马上跑去取来了油灯,点燃后交给了赵玄,赵玄叮嘱两句,便接过油灯率先上了楼梯。
三人来到阁楼上一看,这里其实就是一个存放杂物用具的空间,放的多是一些蒲团、香炉、供桌什么的,属于平日里没事便无人问津的区域。
赵玄走到阁楼间的中央,举起油灯指着头顶上方的一条粗粗的屋梁道:“秋姐,这就是吊挂尸体的地方.......”
柴彦和杭白秋抬头仔细一看,屋梁的两侧果然有绳索挂过的痕迹。
柴彦记得太子妃说过,晦念一直是处子之身,当时悬挂与此的时候,下方地板上还有一小片落红。
“那个.......帅哥,你油灯借我用用.......”柴彦脱口而出。
赵玄一愣:“你刚叫我什么?”
柴彦一脸茫然,不解的看着他:“帅哥呀,怎么了?”
赵玄十分不喜这个称谓,当即用警告的语气道:“你可以叫我赵管事,但刚才的叫法不许再用!”
“为什么呀?我家乡的人都是这么叫的,碰见男的我们就叫帅哥,女的我们就叫美女,这可都是夸人的话呀!”柴彦越发不解了。
赵玄眼神恼怒,发火道:“可这里不是家乡!”
杭白秋从柴彦这听过不少稀奇古怪的词汇,知道他是真不明白原因,便将柴彦招到一旁,小声解释道:“柴彦,‘帅哥哥’乃是那些小唱们的叫法,以后不可以对别人随便乱用!”
“小唱?什么是小唱?”柴彦挠了挠头。
“这.......”杭白秋羞于解释,不过不解释又不行,柴彦毕竟是她带来的人,要是不搞清楚以后再惹怒了其他人也是个麻烦。
杭白秋脸上微热,稍稍凑近柴彦耳边说了两句,但声音犹如蚊鸣,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呀?杭司使,你大点声行不?”柴彦用手指转转了耳洞,刚才说话的气流弄得他耳洞直痒痒。
杭白秋暗骂你这混蛋一定是故意的,于是只好凑得更近一些,低声道:“小唱说的是那些专门出卖男色的人.......”
“哦,就是男妓的意思呗.......可是我说的是帅哥,不是帅哥哥呀,差了一个字,意思完全不一样呀!”柴彦道。
杭白秋瞪眼道:“总之不要再叫了!”
“好吧,我明白了!”柴彦以为自己明白了,但他其实没完全明白。
小唱是出卖男色的不错,但小唱们的主顾却并不是女人,而是有权有势的男人!
如果杭白秋继续向柴彦解释透彻,柴彦肯定会恶心得鸡皮疙瘩起一身,“帅哥”这两个字将一辈子也叫不出口了。
解释清楚后,柴彦赔着笑脸来到赵玄身边,歉意道:“对不住啊赵管事,不知者不罪,这事你别放在心上,哈哈.......”
赵玄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见柴彦是真的不懂,便不再继续追究了。
“油灯拿去!”赵玄不愿多说,直接把油灯递向了柴彦。
“谢了!”
柴彦接过油灯便开始在屋梁的下方照了起来。
赵玄好奇便问:“你不是要看屋梁吗?怎么照地上啦?”
“赵管事,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查看屋梁了?”柴彦笑着反问一句,继续埋头找了起来。
杭白秋道:“赵玄,你别问了,随他去吧!”
赵玄只好安静的看着柴彦动作。
找到了!
柴彦将油灯靠近地板上的一处,果然发现了一小块液体留下的渍痕。
“上官沛凝,你看这一小块是不是人血?”柴彦心中发问。
上官沛凝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是!”
“快取血样!”柴彦马上提醒上官沛凝。
“净说废话!这种事本宫还用你来提醒?”上官沛凝很不耐烦。
待血样取好,柴彦站起来就定住了,杭白秋见状就问:“怎么了?是不是有发现?”
赵玄一听神色顿时紧张起来,目光死死的锁定了柴彦的面部。
“不是!”柴彦摇头。
杭白秋立刻就失望了,没好气道:“那你一惊一乍的?”
“嘁!”一旁的赵玄也忍不住气愤的甩了下袖子。
柴彦一边思考一边看向二人,问道:“问你们一个问题.......”
“问!”“问什么?”
两人同时回应了柴彦。
柴彦托着下巴,问:“你们说处子之身如果落红,一般会流多少血,量大不大?”
杭白秋和赵玄齐齐的呆住了,他们万万想不到柴彦会提出一个这么羞人的问题来。
杭白秋当即羞愤难当,自己还没嫁人呢,她哪知道落红的血量大不大!
赵玄虽然不是个雏,但年少时就认识的秋姐就站在跟前,他得多尴尬呀.......
“柴彦,你够了!这种问题关案子什么事?”杭白秋咬牙切齿的盯着柴彦,这小子口无遮拦的有些过分了。
赵玄也觉得柴彦是有意戏弄秋姐,当即就喝道:“姓柴的,信不信老子撕烂你的嘴!”
柴彦心中好笑,就凭你个小白脸?谁撕谁还不知道呢!
“当然有关系!”柴彦指着地上的渍痕道:“这个地方,是不是有晦念的落红?”
赵玄和杭白秋相互看了一眼,接下来便都点了头。
柴彦质疑道:“两位,在我的认知里,女子落红时流的血应该是很少量的,更有甚者都不会出血!怎么可能人被勒死后了还被挂上去,间隔这么长时间,还能流下来在地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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