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成功,只能说明以前布阵的人都太蠢,阵法术太差了。”郑果毫不客气地说道。
“听你这话的意思,难道你的阵法术就很好了吗?”有人提出质疑,她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且是景成的徒弟,一个丹师,这么小的年纪,怕是炼丹术都没有学好,哪里能够学得好阵法术?
“那是自然。”郑果四下看了一圈,问:“这里面可有阵法术达到圣阶的前辈?”
“圣阶的前辈在上一次尝试引雷劈封印的时候给劈死了。”有人解释道。这其实也相当于是在警告郑果,一个圣阶阵法师都能被天雷给劈死了,她一看就不到圣阶的阵法术,又怎么可能抵挡得了?
也有人说话更为不客气,几乎是直接说的:“你想不通要找死,可别拉上我们,我们即便在这里出不去,那至少我们还可以好好地活着,若然你这出了差错,就有可能把我们全给带上死路。”
“没错。”
“你这年纪轻轻的,阵法术也不到家,也就不要胡乱地折腾了吧。”
“景丹师,看在你的面上,我们已经很客气了,还望你可以制止一下你的徒弟,而不是帮着她布阵来害我们。”
“你一个学炼丹的,能布什么高明的借雷之阵?能不能不要再折腾了?”
“能放我们一条生路吗?”
“你是不是特意进来要我们命的呀?”
“……”
越是到后面,那些人说出来的话就越是难听,郑果面不改色地听着,木唯枫和花映煦就有些听不下去了,花映煦道:“各位先不要将话说得太满才是,这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一人不能办到的事情,不代表另外一人也不行。”
“没错。”木唯枫接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只是为了她自己吗?好吧,她可能真的是自己太想出去,但有一点我们无法否认,那就是她若真的劈开封印,我们就都可以出去了,所以,她这样做,对我们也是有好处的,如果大家真的怕的话,在天雷降落的时候躲得远远的嘛。”
“你们两个是拿了这个丫头什么好处?连命都不想要了吗?你们可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她阵法术……”
“我的阵法术你们都没有看到,凭什么说不行呢?”郑果打断那些人的话,道:“不管你们是否同意,这个阵,我都是布定了,你们愿意帮忙便帮着一些,若是不愿意帮忙,便退开一些,天雷降落的时候,你们也可以有多远,躲开多远,但是,不要让我知道有人故意给我搞破坏,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翻脸无情。”
她很是担心外面的情况,面对一群想要阻止她的人,自然是不可能有什么好脸色,更不会有什么好的态度。
她的眼神极冷,仿若淬着寒冰似的,直令人不寒而栗,她的目光所到之处,与其对视之人,皆不敢怀疑她的决定。
有些人竟真的被她的眼神给吓到了,一时竟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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