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彤蓦地心惊,一脸严肃的道:“芊芊,的确是这个理,所以,他们提议的诱惑相熟的人过来,多半是有所图谋,你可以明着答应,却不去实施,再观察一下他们的行事作派,最好,能懂得他们的语言。”
岳芊芊笑着表示,她会注意的,但吕敏之觉得从根本上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从而再次强调,说是殿下在海城的建设中都没有想过急于求成,而是一步一步的布局,从而也使得建立的新型产生有充足的发展空间,那岛屿上就更不用说了。
张越越也附和了一句:“的确,三处岛屿做比较,你们这边的发展是最快的。”
送孩子返回的魏盼盼亦听到了她所说,一脸轻松与赞叹之意的道:“是啊,是啊,芊芊姐,你与燕大哥真是厉害耶!”
岳芊芊白了她一眼:“哪有你与小乙哥儿厉害?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嘻嘻……我们也就是……也就是撞了大运了。”
魏盼盼其实也不明白裴小乙怎么那么热衷于玄乎又玄乎的事情,不过,那电灯是真好,即亮又无烟……
“这牌还打吗?”
岳芊芊有些不耐烦了。
“打打打……岂有不打的道理?”
管彤嘻笑着说着,忙不迭地去混牌,胡乱推了几把后,便率先码起墩子来。
吕敏之看了岳芊芊一眼,一边码牌一边语重心长的道:“芊芊,你别嫌我话多,我也并不想说那么多,可我们终究是家人,南岛虽然宸王殿下派人开拓与经营的,但也已经纳入大夏国的版图,退一步说,即便还没纳入大夏国的版图,而是属于宸王殿下的一块私地,也不能因为多吸纳异族人而造成某种不良的后果。”
“我的好嫂嫂,我知道,我是有些急于求成了,因而迷糊了心智……你放心,等两天后我再去那边一趟,一定设法弄死几个,每次去弄死几个,如此,一步一步将异族之人减少一些,杜绝变成祸害的可能性。”
“那样倒也不用,驱促便可以了。”
吕敏之不觉又动了恻隐之心。
“那怎么行?倘若他们被促回去后,有计划地领大军来攻打,那我们的安稳日子就没了。”
“嗯,敏之,芊芊所说的确有理。”
管彤一脸深思,“许多时候,在人类发展的过程中,流血与牺牲是必不可少的,我们只能希望,我们的同胞较少流血与牺牲。”
“你们一个个的……真是,弄得我听了好大一会儿才大致听明白怎么回事?这一点,在我看来,芊芊姐怎么操作,想来宸王殿下都不会干涉,你们又何必……”
“小妹,我们还是陪芊芊开开心心打几圈更为重要。”
“好,就听四嫂嫂的,从这会儿开始,不扯其它的了,一心一意打牌。”
管彤咋呼着宣布完,就开始甩色子儿。
“六点……六顺,芊芊,你坐庄。”
“好勒!”
岳芊芊再甩色子儿,三点,三对,吕敏之坐她对面,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好像管彤是有意甩出六点,想哄一哄岳芊芊,而岳芊芊再有意甩出三点,意在与她对上了。
也是,她既然想到了那一层,也应该私下提醒她的,让外人看来,她警醒了。
而她当着管彤等人的面这么一说,就像是在显示,她比她高明一些。
“六万!”
“哇,芊芊姐,你的牌好好,我有预感,你今天一定能大杀四方。”
“芊芊好长时间没与我们玩牌了,大杀四方也是应当的……我打九条。”
“……敏之,慢,九条我要碰……对不住了,理牌中,反应有些慢了。”
魏盼盼偏头,看了看管彤,又夸张地道:“彤姐姐,你的牌也好好哦!准备做大牌吗?”
管彤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道:“盼盼,观牌不语方为君子,你不知道吗?”
“嘻嘻,我不是君子,我是小妇人。”
“你是小妇人?那你为何连孩子都丢给小乙哥儿带?”
“他不该带吗?”
“该……可你不是说你是小妇人吗?况且,大夏国人的思维中,哪有男人带孩子的?”
“彤姐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在西州,自王爷始,哪一个男人敢置身事外?他们想不带孩子,想得美!这里面,尤以燕大哥……”
“我怎么啦?”
这时,楚凌云等进来了,裴小乙首当其冲,一手抱一个孩子,再之后,便是燕青,也是一手抱一个。
“没怎么,我是羡慕燕大哥你厉害,你家五个孩子,可以说都是你一手带大的。”
燕青慌忙回道:“弟妹的这等恭维话,我可不敢领受。”
裴小乙在一边道:“燕大哥,这一点,你的确比我强……你看……”
他怀里的两个小的看到魏盼盼,直望她那边扑腾,像是想飞过去,而燕青怀里的双胞胎闺女,见了岳芊芊,却是什么反应也没有,再偏头,倒是盯上了桌子上花花绿绿的牌。
“你们怎么过来了?”
管彤看着楚凌云问。
楚凌云指了指裴小乙:“他对两个小的无奈。”
魏盼盼见了双胞胎的架势,第一时间是不忍,转念间,又故意不理会,身子侧了过去,背对着他们。
“哇……”
顿时,双胞胎齐齐大哭了起来。
这下,魏盼盼再也硬不起心肠了,双双接过,嘴上却凶巴巴的道:“哭!哭什么哭?”
管彤作势数落起裴小乙来,“盼盼本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嫁了你,为你生儿育女,你却不为她分担,让她一个人受累……殿下,你也该说说他,同时养两个小家伙可比同时养一个事儿多多了!”
“的确,小乙哥儿,本王都不敢像你一样……”
“殿下,我也做了很多的事,譬如:做饭、洗衣等等,哪一样不是我在忙活。”
“嗤!说得好像你们家没有一个下人似的。”
“下人当然有,但不是有菜园子里的活么,还有田地里的活……这一点,不仅仅是我家里是如此吧?你们知道下人们在一边是怎么自我感慨的吗?”
裴小乙左右四顾,见没人理会,又自问自答道:“他们都说他们现在如老黄牛,一天到晚在累死累活的干活,一点也不像富贵人家的奴仆。”
吕敏之跟着接话了:“他们当然不像富贵人家的奴仆了,他们哪一点像奴仆?吃的、用的……和我们有什么分别?我们还得操心这操心那的,他们只管种植好庄稼便可,还有什么不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