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杨嘿嘿一笑,很自然地拉着他的手,满是狗腿地笑着道:“符哥哥,我知道你最厉害了,还有一星期月考,你给我划划重点猜猜题呗?考得好了,我学习动力才足呀!”
符泽言感受着她滑嫩温凉的指尖,眸子深邃起来,他扯着唇角淡淡地问:“符哥哥?我们不熟吧,还是说任大小姐又不记得我的名字了?”
木杨浑身一僵,讪讪地抚着头哈哈笑着:“哎呦,十点了,不行我家司机肯定在小区门口等我了,我走了,明晚见!”
说着她极为麻溜地将自己的书本、资料和稿纸全部塞进包里,拎着就往外跑去。
符泽言冷笑一声,“1……2……3……”他话音刚落,门再次被敲响了。
他开开门,抱着胸靠在门框上,挑着眉漆黑的眸子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木杨。
木杨扯着书包带子,蹭着脚嘿嘿笑着:“符,符,学了那么久了,你眼睛肯定不舒服了吧?陪我走走呗?”
“呦呵,我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有那么多种叫法,符同学、喂、符哥哥、符符?”
木杨继续嘿嘿笑着,上前扯扯他的衣角,“您老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计较,嗯?外面那么黑,你真的忍心我这么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走夜路?要是出了啥事,你不得愧疚死呀?”
符泽言揉揉眉头,轻叹口气,真不知道英明一世的自己怎么就对这傻丫头投入那么多关注,更,他的耳朵悄然又爬上了绯色,更糟糕的是昨晚受了些刺激,他没出息地做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的梦,女主角就是眼前的傻妮。“你就放心我?”
木杨瞥了他一眼,笑着道:“按照我老爸的话说,你毛都没长齐呢,小屁孩一个有胆也没那心啊。”
符泽言脸直接黑下来,使劲地带上门,阴恻恻地道:“你爸真是好样的,你也真是好样的!”他终于知道这傻气是能够遗传的!
他还是一脸冰意地送任大小姐上了车,才深吸口气去小区公园里跑了一个小时,发泄充沛的精力和被木杨气得燃顶的怒火。
学业不需要愁,木杨浑身都觉得舒畅了,小脸上的傻笑就没停下来过,见了任父任母和任清宁,跟往日没心没肺的一样。
三人对视一眼,这才放下心来,又齐齐地摇摇头,自家丫头被宠的不知道外头的丑恶,情感上也没有开窍,不知道是好是坏,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个小子。刚放下的心又提溜起来,旋转呀旋转。
第二天木杨早早起来,先拎着英语词典去自己隔壁的练舞室,一边拉伸一边背着单词,清晨的脑子就是灵光,加之有着符泽言点拨的记忆法,她背了近百个单词。身体舒展开了,她放了个舒缓的音乐,随之尽兴地舞起来。
很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感觉了,她瘫在木地板上,脸上带着笑大口地喘着气。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跳舞是她这个世界的技能,也会成为日常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