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摇头,好奇问:“我猜不出来,你遇到谁了?”
“严素。”曾邵溢轻笑道。
林宁表情一怔,“严素?你遇到严素了?”
曾邵溢点头:“我说你在这里,本想邀请他一起上来。不过他拒绝了,但是让我替他向你问好。”
林宁表情有些尴尬,对于严素她也是充满愧疚的。原来严素的确欺骗过她,可是后来为了救她,还搭进去一条腿,她就对他十分愧疚了。
不过……。
“他也来滑雪吗?”林宁好奇问。
他不是一条腿已经废了嘛,怎么还能来滑雪。
“是呀,也是来滑雪。他滑雪技术不错,准备在这里长住几天。如果你想见他,我倒是可以带你去。”曾邵溢道。
林宁皱眉,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才讪讪地问:“那他的腿……。”
“瘸子又不是不能滑雪,还有残疾人滑雪比赛呢。”曾邵溢耸肩道。
林宁:“……。”
好吧,是她孤落寡闻了。
“曾先生,今天先练习到这里。我怕时间长了林小姐身体吃不消,明天再继续练吧!”魏林对曾邵溢道。
曾邵溢点头,让魏林先回去。
“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林宁问。
曾邵溢点头,让林宁去点了一些吃的。这里不比中国,也不比曾邵溢的住处。这里的厨师做的都是非常地道的俄罗斯菜,没有改良加工过。有些林宁吃着还蛮好吃,有些就觉得很难接受。
不过还好,林宁简单地吃了一点后就饱了。
吃饱后,曾邵溢又说带她去外面看雪景。
林宁想了想摇头说:“算了,我们还是下山吧!上面太冷了,我看山下也有很多非常不错的景致。”
“可是这里的雪景是难得一见的。”曾邵溢说。
林宁还是摇头,非要下山。
曾邵溢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苦笑着对林宁问:“是不是魏林告诉你我为什么不愿意滑雪了?”
林宁抿唇,讪笑着低下头。
曾邵溢苦笑道:“我就猜到魏林这个家伙,嘴里面是憋不住话的。不过他说的没错,我就是因为那个原因,所以才一直没有滑雪。但是我不愿意滑雪不代表着我害怕雪,看看雪景还是不错的。我也很多年没有过来过了,听说这里的雪景又重新建造改良,应该很不错。就当是陪我吧!一起去看看。”
“但是你看到雪,真的没问题吗?”林宁疑惑问。
曾邵溢道:“当然没问题,要是有问题的话我就不上来了,早晕倒在下面了。放心吧!没问题的,等一会我们坐缆车下去。”
林宁点头,穿好衣服戴好帽子,跟着他坐缆车下去。
两人去了雪景,不过雪景里也不少人参观。
曾邵溢还叫了一个讲解员,带他们一边观看一边讲解雪景的出处和来源。
没想到,两人在参观雪景的时候,居然又碰到严素了。
严素和一个年轻女孩也在参观雪景,四个人碰面都有些尴尬。
尤其是林宁,看着那女孩依偎在严素肩膀上,更觉得尴尬不已。
要知道严素可是和叶子吟在一起,现在叶子吟不在身边。却和别的年轻女孩一起,实在是让林宁无法接受。
倒是严素尴尬过后很快从容淡定下来,微笑着说:“这么巧,在这里碰到你们。”
“是呀,我还以为你还在滑雪呢,没想到已经到这里来了。”曾邵溢也非常的淡定从容。
严素轻笑道:“是呀,她非要来看雪景,没办法,只好陪着她一起来看了。”
说完,宠溺地拍了拍身边女孩的手背。
女孩羞涩地笑起来,娇嗔地瞪他一眼,随后又问:“阿素,他们是谁?”
严素介绍道:“这位是曾邵溢曾先生,这个滑雪场就是他的,他可是老板。”
女孩听了立刻肃然起敬,连忙对曾邵溢道:“曾先生您好,您可这厉害,居然开了这么一个滑雪场,我听过您不少的传说呢。”
“呵,过奖了。只不过是小打小闹,不值一提。”曾邵溢轻笑道。
严素看向林宁,眼眸里划过一抹异色,但是转眼即逝,继续介绍道:“这位是林宁林小姐。”
“林小姐你好。”女孩跟林宁打招呼。
因为严素也没有太具体地介绍林宁,所以女孩还以为,林宁就是曾邵溢的一个女伴呢。
林宁跟她点了点头,却没说话。
严素又介绍女孩道:“她叫余菲菲,是我的女朋友。”
“你们也可以叫我菲菲。”余菲菲特别爽朗欢快地道。
林宁又笑了笑,笑容更加僵硬了。
居然还真的是严素的女朋友,那叶子吟呢?叶子吟知道吗?
要知道叶子吟可是非常的爱严素,如果知道严素带着一个女人在外面玩,还自称是女朋友,该有多伤心。
虽然她对叶子吟的印象也不好,那个女人不管是为了叶子青还是为了严素,都很针对自己。可是……她依旧觉得,背叛婚姻,依旧是严素不好。
或许是她的表情太明显,严素看出她心中所想。
苦笑说:“我也叶子吟已经离婚了,所以我现在是单身。菲菲也知道的,她不在乎我的过去。”
“谁还没有点过去呢,我很爱阿素的,所以你们不用担心。”余菲菲更加甜美地搂紧严素的手臂。
“啊,你们离婚了?”林宁惊讶地脱口而出。
说完后又觉得自己太冒昧了,连忙讪笑着道歉:“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们慢慢看吧!我们正打算回去呢。”
“我们也打算回去,你们是住在山庄里吧!我们也住在那里,不如一起回去。”严素说。
林宁:“……。”
无语地心想,她就是不想跟他们多聊啊,所以才想着赶紧回去。他倒好,居然还想跟他们一起走,那一路上多尴尬啊!
可是话都说出去了,如果现在又说不回去,实在是太明显了。
林宁看了看曾邵溢,只好尴尬地点头,和他们一起回去。
果然,一路上四个人坐在车里,尴尬的仿佛连空气都要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