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恒回去后大病了一场,据说差点就要抢救不回来,几个月后,才勉强可以下地。
不过救回来后,体质也变得大不如前,彻底退出了权势的漩涡中心。
而此时,帝王后宫,赵贵妃正一袭红衣,沐浴在鸳鸯池内,池内洒满了玫瑰花瓣,衬得她肌肤愈发如雪白皙,瑰丽动人。
一张小脸美貌惊人,肌肤胜雪,唇若点朱,特别是一双又大又明媚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诉说着对心上男子的绵绵情意。
但是明明是如此绝色美女,连皇上都与她日夜笙歌,一副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架势。后宫中众妃嫔却对她避如蛇蝎,每每见了她,都好像碰见了鬼。
“今日皇上又是召了赵贵妃前去侍寝吗?”
一众妃嫔看着那抹窈窕身影,恨得牙痒痒。
这哪是什么赵贵妃,分明是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妖孽!狐媚惑主,妖言惑众。哄得皇上专宠她一人也就罢了,明知道近年来国库吃紧,前朝后宫都宣扬节俭,她非得是特例,前几天缠着皇上为她打造了一座冬暖夏凉的金屋,奢靡无度也就罢了,昨儿个突发奇想说想要骑马,就又要建独属她一人的马场。
皇上把皇宫内外所有能入眼的马都牵来任她挑,她还不要,非得说看上太傅府的马,软磨硬泡地求皇上把她看中的马替她弄来,皇上竟还应了,圣旨一下,谁敢不从。照这样的进展下去,莫说后宫,整个萧国恐怕危矣!
可是放眼这后宫里,还真没有能治住她的人,倒是一个个明里暗里冒犯她的人不知不觉少下去,消失地无声无息。她们再着急,再心有不甘,再痛恨,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不准皇上跨入别的妃嫔宫门口半步,自个儿肚子又不见动静,她这是要皇上绝后啊!
赵贵妃坐在轿辇内,目视前方,好像周围没有任何事值得令她侧目。
赵贵妃生得冰肌玉骨,善舞,身轻如燕,更是习得一身凌波微步。如今沐浴过后,眉心画了一点红色梅花妆,换上轻薄的舞裙,一扯即落,更加衬得身姿曼妙。
瑞王赶来时,正好与赵贵妃赶往养心殿的轿辇擦肩而过。
那一瞬间面纱微微扬起,带起阵阵香气。
萧北恒步伐顿住,蹙着眉心,回头看去。
漆黑的眼中,是那台轿辇渐行渐远的背影。
身边的亲信了然,上前解释:“这是赵贵妃,近年来荣冲不断,近段时间更是有宠霸后宫之势。据我们的人了解,赵贵妃眉眼间确是与...盛国公,有几分相似。”
萧北恒目光没有收回来,然后嗤笑着转头,再不留恋地抬步。
想不到皇上那么快就找到了替代品,真是叫人失望...在他心里,永远只有她是她,无可替代。
尽管这么想着,萧北恒一直想着刚才那抹离去的影子:“吩咐下去,给本王盯着。”
“这...是。”
...
赵贵妃赶到养心殿时,皇上正低头看书,抬头见了她先是一喜,见到她身上穿的衣服时脸色瞬间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