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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生得好看,无关恭维,只是陈述。那清润的眉眼,黑曜石一样的瞳仁,皮肤很白,这样的色彩冲突,生出反差强烈的性感。

他脱了下西装,换了一身军装,越发衬得他身姿像青松一样挺拔,他皮质的军靴看起来冷冰冰的,那些灯光落在上面,犹如低低流淌过银色的溪流,亲吻过他的足尖。

他看起来那么高高在上,清淡的视线并不带有半分戾气,甚至,他唇间还带着微笑,却是那样强烈的压迫感,仿佛这个世界的一切都该臣服于他。

他开口,声音温和隐约透着冷淡,是很枯燥的陈述,只是被他说出来,就是会让人不由自主地侧耳倾听。

有少校模样的人跪在地上,乔熙听见宋淮越喊他唐希,是今天电话里的那个名字。

叫唐希的男人不过三十出头,坚毅的面庞泛红,大约高居上位,少收到这样的折辱。

宋淮越却不为松动,当众撤了他的少校军衔,改成了少尉。

唐希眼眶猩红地低着头,从乔熙的角度看,他的眼中都是不甘愤恨。

乔熙隐隐约约有些明白,原来不甘是弱者才会有的,宋淮越的脸上永远只有运筹帷幄的浅淡笑意。

她看见宋淮越从礼台上走下来,他在众人战战兢兢的目光中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说:“小乔,回家。”

乔熙这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系统的任务。

她脸上有些细微的红,为了即将发生的事。

宋淮越发现小姑娘没有跟上自己的脚步,反而拉住了他的手,牵制他的脚步。

他完全没有刚才在礼台上的冷清模样,弯了眉眼,温柔地问:“怎么了?”

乔熙从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宋淮越,我不想做你的义妹了。”

大厅传来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那跪在地上的唐希也侧过脸,看向了乔熙。

她站的地方光线昏暗,宋淮越更是遮挡住了她的身型,众人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她的侧脸,妖娆、娇滴滴的艳,风情万种和青涩纯净杂糅在一起,微妙得勾人心弦。

众人不约而同地得出了结论:是祸水的模样。

乔熙知道很多人在看着自己,可是她还是没有退缩。她松开宋淮越的手,之后踮着脚,环住他的脖颈。

这样的动作很吃力,她好不容易站稳,对上宋淮越平静无波的视线。

那里面的神色很复杂,像是浮着碎冰的河流,温柔和冷淡参半。

“小乔,你想做什么?”他问得平静,就像在问一个孩子,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无礼举动。

乔熙从行动回应了宋淮越她想做什么。

她去亲吻他,很莽撞的一个吻。

她的贝齿磕到他的唇,有血腥味,和玫瑰花的香气。

乔熙知道有很多人在看她,最专注而直接的视线,是宋淮越。即使她闭着眼,却也感觉到了他的目光。

一瞬不瞬的,强烈而直白。

他用目光将她一寸寸剖开,看见她红透的面容,怯懦的本质。

乔熙听见系统说[解锁场景一,获得奖励改变过去一次。]

她心头一松,就想要结束这个吻。而宋淮越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用力扣紧她的腰。

他描绘她的唇型,掀起波澜。

将平静而纯粹的相触,寸寸深入、贯彻。

乔熙的腿都发软,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她听见他笑意模糊,低声说:“小乔,这个才叫......吻。”

她脸红到不行,埋在他的心口,于是没有留意到宋淮越看见不远处的高台角落时,眼中一晃而过的冷意。

他的眼神这样冷,可是却漫不经心地捏着她红透的耳垂,用只有听见的声音说:“要不要再来一次,哥哥教你。”

乔熙听着他带着几分蛊惑的话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他依旧不放过她,低低地说:“小乔乖,把头抬起来。”

乔熙忍着羞赧,缓缓抬起头,又听见他说:“乖,像刚才那样,吻我。”

乔熙不知道,为什么总统会有当众接吻的癖好。

她还是很乖地去够他的唇,整个人几乎贴在他的怀中。

温热交缠,一寸寸禁锢。

[爱意值:两颗星。]

乔熙已经不能很清楚地记得枪响那刻的情状,就好像她不记得宋淮越是怎么一边这样温柔地亲吻她,一边却举起枪优雅地杀人。

他连杀人的时候,眼底都是温柔笑意。

人群中有尖叫声。

之后枪声更加纷杂,更多的人加入了这场混战。

似乎有人说:“保护总统先生!是北城王家的人!”

“妈的杂碎,就知道搞暗算!”

很多的骂咧之声。

其实她其实应该什么都不管的,她只用像只小鸟一样安静地蜷缩在他的怀中,让他保护自己就好。

他听见宋淮越对刚才陪着自己的两个人说:“带我义妹离开这里。”

她应该跟着那些两个有些聒噪的人离开的。

可是为什么在看见有人偷袭他的时候,她会去挡子弹。系统没有设定这个任务,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乔熙有些没想明白。

其实是不疼的,毕竟除了宋淮越,没有人会让她疼。

她抱着宋淮越,血洇在他的军装上,她看着他慌乱惊痛的眼神,苦笑了一声,说:“瑾由,对不起啊,我一整个晚上都在做傻事。”

尽管不会疼,可是那么多血流出身体,到底伤身。

乔熙昏过去的那瞬间有些无奈地想,她喊他瑾由,又是一件傻事,明明说好了,在外面要喊他哥哥的。

乔熙仿佛又听见系统的声音,那声音带着点复杂:[爱意值:三颗星。]

到底是因祸得福。

她不知道,宋淮越抱着她的时候,这个泰山崩于前都能脸色不变的男人,面色惊慌,手都在发抖。

他和赶过来的外国医生说:“我把我最重要的人托付给你们,你们一定要救活她。”

这个年代,枪伤、大出血还是一件轻易可以夺去一个人性命的事情。

总统先生身份尊贵,那几个外国医生的态度很恭敬地应下,却又听见他缓缓补充道:“她死了,就是你们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