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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淮策笑笑,语气温吞:“如果,小乔很乖的话。”

乔熙不可能很乖。

她需要完成任务。

乔熙躺在柔软的绒被里,看着窗外藤萝上的霜花,轻声道:“他杀过很多人,有些甚至对他没有威胁。裴栖,他也会杀我吗?”

系统沉默了一下,用无关痛痒的声音说:[乔熙,你不会死,这个世界是虚拟的,你只需要完成任务。]

乔熙苦笑:“我知道,可是我还是不想死在他的手上。”

[你爱上他了?]系统的语调低沉:[乔熙,别做傻事。]

“只是动心而已,”她回答得诚恳:“可是我这样的人,真是难得动心啊......如果死在自己心动的人手上,我也太惨了。”

[完不成任务,你会更惨。]系统不但没有安慰她,反而落井下石。

乔熙气鼓鼓地屏蔽了同系统的聊天,之后坐在床上,放任自己放空思绪。

她想起了昨夜,萧淮策拥着自己至极点的时候,语气颤抖又温柔,他说:“小乔,就这样陪我一辈子,再过一个月是你的生辰,我把皇后的凤冠送给你当生辰礼物。

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被他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乔熙的眼角还有被欺负出来的眼泪,脑子乱得像浆糊,心却开始发颤,如此悖伦背德。她的小位面们,都是狠人,这位尤胜。

他百无禁忌。

她想,裴栖说的没错,完不成任务她会更惨。

乔熙在婚礼的前一天逃出了摄政王府,不同于那时刚刚来到萧淮策的身边,逃只是一种手段,这一次,乔熙想一鼓作气集满恨意值,一时半会自然不能被找到。

因此,她精心规划了逃跑的路线。

乔熙从摄政王府的暗道离开的时候,没有惊动任何人。

她在玉生阁前前后后待了整整一年,对于外界的一切,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笼子里的雀从华美的牢笼离开,总会对周围的新鲜事物感到新奇。

她沉浸在短暂重拾自由的喜悦上,没有注意不远处一辆华贵低敛的马车缓缓驶过。

张莨驾着马车,压低语气问车内的人:“摄政王,要不要去将夫人带回来?”

萧淮策坐在车内假寐,闻言捏紧了手中的佛珠,声音冷沉:“不要管她,在外面吃了苦,自然就知道回来了。”

他的语气除了泛冷以外,听起来没有任何的不妥。

可是张莨听着,却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之感。

他恭敬地应下,心中发毛,亦是不说话了。

而车内,萧淮策缓缓睁开眼,眼底已经是一片猩红。他勾着唇,笑得又轻又狠,低喃道:“真是养不熟的小猫,合该把你的爪子一个一个剪掉。”

[恨意值:四颗星。]

乔熙走出去没几步,乍然听见系统的声音,步伐踉跄了一下。

好家伙,这么快就发现自己的不见了?怕了怕了。

乔熙这般想着,连滚带爬、不顾姿态地开始飞跑,她倒是没有想别的,只是觉得自己应该离那摄政王府远一些,才比较安全。

乔熙去了城外,在一户农户家中住下。

这家农户的夫妇二人都外出山上狩猎了,只留下一个小女儿在家中。

这天晚上,乔熙教那个小姑娘下五子棋打发时间,只是下着下着,她就心不在焉了。

明天就是婚礼了,萧淮策怎么没有和她想的那般,到处张贴她的画像,重金寻人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随着时间的推移,乔熙越发不安了。

而这份不安,也在当天夜里得到了验证。

一群官兵模样的人冲进了这家农户,之后悄无声息地带走了乔熙。

乔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天牢里。

她试图动动手脚,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绑住在了椅子上。

刑部尚书左大人摇头晃脑地走进来,一双绿豆大的眼睛看着乔熙,真真是贼眉鼠眼。

乔熙被他看得一阵恶寒,她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的手笔,于是心中有底,字正腔圆道:“我要见摄政王。”

左大人笑出声:“你一届草民,见什么摄政王,摄政王现在正在忙着婚事,哪有时间见你?”

乔熙:“?”

大哥,你这话我没法接,这和我想的剧本不一样。

见乔熙不说话,左大人缓缓踱步走向她,一本正经地说:“有人举报你是黑户,没有良籍。”

乔熙眨出几滴眼泪,一副有些被吓到的模样:“我有的......”

“在哪呢?”左大人显然没有被说服,打量着乔熙,冷声道:“我们搜遍了你全身,也没有发现你的良籍,你没有良籍私自乱窜,是重罪,要流放的。”

乔熙心说,萧淮策今天肯定是要把我就回去的,流放什么的不存在好吗?

但是表面上,她却愈发惶恐:“我真的是良民,我真的认识摄政王......”

左大人冷笑一声,也不说信了还是没信,直接出去了。临走的时候,顺便熄灭了牢房的烛火。

没过多久,乔熙接着牢房外面细微的灯火,看见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

可是牢房实在太昏暗了,乔熙没有看清他的长相,只觉得这身形挺拔劲瘦,颇有些眼熟。

他进来后也不说话,只是替乔熙解开了手臂上的绳子。

乔熙以为他是来救自己的,连忙伸出被绑的双手:“壮士,我手上也有......”

然而下一刻,乔熙听见了一道熟悉得不能更熟悉的声音:“在凳子上趴好。”

乔熙瞠目结舌:“阿策......”

“谁给你的胆子,直呼摄政王的名讳。”他冷笑一声,单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按在凳子上。

乔熙感觉到自己的衣裳被一件件掀起来。

饶是两个人有过肌肤之亲,她还是羞得满脸通红:“你......你想做什么?”

下一刻,利落的巴掌落在她的臀上。

乔熙的眼泪登时就飙出来了:“你变态啊!”

“你再说一遍?”他声音冷戾,动作更重。

乔熙觉得他应该手下没有留情,是真的往死里在打自己。

“你不能......不能打我。”她有气无力地说:“或者,你换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