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锦辞的故事很简单,小时候被魏家大房收养,也就是大伯父一家,收养的目的并不是发善心,而是为了给自己的儿子找药引。
大伯父家的儿子生出来就患有疾病,不知道听哪个人说如果找到一个阴年阴月阴时生的人做药引,在患病之人十岁之时用药引的全身之血浸泡并加以秘法便能把病治好。
魏锦辞就是这样一个倒霉蛋,在被收养的时候魏锦辞是十一岁,十年后是二十一岁,也就是在二十一岁当天他被大伯父一家丧心病狂的囚禁起来,放干了全身血液,就为了一个荒谬的治病办法。
他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终于有了父母,即使父母每天不会过多的在意他,可依旧事事都顺着他,所有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他觉得他们便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也默默下定决心要报答他们。
把弟弟当成自己的亲弟弟来疼,可是他没想到不过一天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了。
后来即使魏锦辞放干了血液死了之后,大伯父的儿子也没好起来,两年后便去世了。
他的尸体被警告一定要埋在这里,由大伯父找来的道士加以符咒封印在此处。
不得远离,更不更作乱,不能超生。
很简单也很狗血的一件事,谢鲤檬听完都觉得有点惨啊。
魏锦辞竟然能被搞成这样也是……啧啧啧。
她宁愿相信魏锦辞说的记忆中的人不是他,要不然这也太辣鸡了。
魏锦辞说完看了她两眼,问:“你听完觉得如何?”
谢鲤檬抖抖肩:“不觉得如何,你小时候大概是个白痴,不,可能白痴都比你强点,就你说你小时候是那种性格,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像,你这变化也太大了些。”
魏锦辞不可置否,他变化大不大,他自己都有点不清楚了。
这些记忆好像是一开始就储存在脑海中的,而他要复仇也好像就是一个执念般的命令。
“你出门的时候带把伞。”
谢鲤檬:“??”
谢鲤檬打着伞出去,斜视了两眼在她旁边在伞底下飘着的魏锦辞,终于知道这伞的作用是什么了。
“你白天不能出去啊?”
魏锦辞:“能,只是没有阳光下的环境我会更舒服。”
谢鲤檬:“……”
所以还是把她当成了一个不用白不用的苦力道具呗。
今天是魏家的家宴,从白天开始不管是嫁出去的还是没嫁出去的,搬走还是没搬走的人都会回到主宅。
魏家的家宴基本一年一次,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如果是家宴的话,势必就会见到大伯父一家。
这很好,非常好,恰巧她的任何和魏锦辞的仇人都撞到一块了。
她前两天被人掳走,魏家父母本来想让她歇着了,但她还是来了。
不来怎么能收拾人呢。
况且是家宴这么好的环境平台,不利用真是太可惜了。
人陆续的回来,谢鲤檬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是个小角落。
魏锦辞一直在她身边飘着,也不说话。
谢鲤檬一边吃一边看,直到看见了大伯父一家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