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上去。”他听着她冰冷的语气,他从心底升起一股无力感 。
发现,这两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好感 。
又重新回到了原点。
他又重新的调整了自己。
秦舒言听见他跟过来的步声,忍不住回过头看向他,沉着声说道:“你上来做什么?”她以为他想去她那里过夜,顿时起了警戒心。
“我在这里还有一套房,就在你对面房。”傅砚辞被她警惕心刺伤了眼,这小丫头,现在已经开始这么防着他了吗。
“哦……”秦舒言愣了一会儿,他什么时候在她家对面有一套房的。
瞬间有点炸毛。
她刚刚那个回答,怎么看都好像是她有点自作多情的感觉。
瞬间有一种被尴到能抠脚趾头的感觉。
恰好。
此时头顶上。
男人的声音正传到她耳边:“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傅砚辞视线停留在她头顶上,看见她头顶上一小撮炸起来的头发,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
哑着嗓音说道:“若是,你想邀请我去你屋子里那也不是不可以。”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刚才说过这种话,那只要耳朵也不要算了。”这人还真的会咬文嚼字。
她抱着小白往自己所住的楼层赶过去。
等她回到家后。
从一旁的花盆找自己的钥匙,发现怎么也没有找到。
此时电梯门声响起。
傅砚辞发现她比自己还要早一步来到这里,还没进屋。
嘴角闪过一抹笑意。
发现现在的她是真的特别的可爱。。
“没戴钥匙?”
“嗯。”她记得自己的钥匙明明放在花盆上,为什么她找那么久都没有找到。
傅砚辞见她抱着小白蹲在门口的样子,怎么看都觉得特别心酸。
这丫头。
就不会求他一下。
他若是不主动。
估计,凭她这倔强的样子,估计是不会开口求他。
他算是看明白了,若是自己不主动,估计,他这辈子都很难靠近她。
他拿出自己的钥匙,打开门。
“进来吧。”
见她停在门口位置,抱着小白。
怎么看,她都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小丫头。
“不去,,反正很快天亮了,我就在这里对付一下。”
“你就在门口蹲一个晚上是吗?”
“嗯。”
她这回答在成功气到他了。
却又不得不软着声音对她说:“我家好几个房间,我不会碰你。我承认,我虽然一直很馋你的身子,但是我还没有到那种禽兽的地步,逼迫不愿意女人从我的爱好。”
见她还是站在门口。
他实在是忍不了半点,她受委屈的样子。
走到她面前。
直接将她横腰抱起。
往屋子里走过去。
到了屋子里。
绅士的将她放下来。
蹙眉,回想起刚刚自己抱她的那一下,她是从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轻。
“你怎么轻了那么多?”他隐约感觉到,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我也不知道。”
秦舒言被他刚刚突然的操作,震惊的差点没有回过神来。
这狗男人,原本骨子里就是霸道的人。
这两天动不动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她险些以为他是被鬼上身了。
“不过,我发现,你现在倒是正常多了。”
“我什么时候不正常了?”
“你这两天很奇怪,笑得皮笑肉不笑, 我以为你中邪了。”
“咳咳咳。”得了,他这几天做的。
全白费了。
她并不喜 欢。
“你不喜欢?”
“重要吗?重要的 是,你要自己觉得开心才行不是吗。”
“嗯。 ”他声音很小声又说了一句,“我现在只想你开心,你开心才是重要的。”
他指了指屋里说道:“二楼有三间客房,你任选一间。”
“不用了,我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上就行了。”
傅砚辞实在是被气到了,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跟要他反着来。
“秦舒言,你是不是想我抱你上去睡,我反而很乐意帮你做这事。”
“你这么凶做什么 。”被吓了一跳,有些委屈的看了他一眼。
原本今晚没有找到钥匙,就很烦燥。
他还给她整这出。
“是我不对,你别哭……”傅砚辞马上走到她面前,手忙脚 乱拿着纸巾。
正哄她。
“我没哭。”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哭了。
不过,他紧张的样子,差点被他逗笑了。
走上二楼。
找了一靠边,全是灰色调的房间进去,关上门。
她躺在床上,闻到一阵熟悉又清冽淡淡地香味传来。
她有些困,倒在床上时。
就睡着了。
她一觉到天亮。
睡得很香。
门口传来敲门声。
她走过去,打开门。
“我进来拿刷牙。”
“这是你的房间?”
“嗯。”
“那你昨晚什么不提醒我一下。”
“担心吵到你休息。”
“你进来吧……”她让开一个位置,让他进来。
她今天早上约了开锁上门开锁。
她回到自己的房子。
在开锁上门时。
她才发现,自己的钥匙挂在花盆底下。
给开锁师傅道歉。
回到自己住处。
呢喃着:“怎么,我昨晚找了一遍都没找到。”
若是被傅砚辞知道,会不会觉得这是她靠近他的把戏。
嘴里微抽,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回来刷了牙,换了一套白色运动服套装。
扎了个马尾。
看向镜中的脸,过分苍白。
她在脸上扑了粉底和腮红,整个人看起来气色好很多。
刚想出门。
听见手机铃声响起,她从包里拿出来。
“言言,中午飞国外的飞机。”
秦舒言这才反应过来,今天中午国外检查他的身体。
“能推迟一天吗?”
“不行,那边已经约好了。”
“行吧,那你在那里等我一会。”
她去收拾了自己的行李。
她发现自己身体越来越容易疲惫,还容易忘事。
这边医院检查好几次,也检查不出来。
她也想去发达的国家看看,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胃口差,经常流鼻血,容易疲惫。
系统检测不出来。
想起当时傅砚辞提出去国外检查身体,她没有拒绝。
因为她知道,以他能力能给她叫来这个世界最有权威的医生。
便答应他。
她想,他帮自己这份情,有空找个机会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