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在整个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
若是传出去,嫡长孙曾文杰欺辱刚过门的妻子。
对他名声不好,以后更难抬起头做人。
不能让曾文杰留下一个欺母的名声。
曾老太太拉着孙子曾文杰:“快给你娘道歉。”
国公爷曾志远眼神闪过一抹冷意,强忍着心里的怒意:“孩子都道歉了,你还这么抓着不放吗?”
“都给我评评理,我怕嫁入国公府不到半年,就没了……”秦舒言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委屈的说。
虽然皮肤是铜色,但是哭起来的样子是真可怜。
“国公府都是什么人,老的没老样,小的心思还歹毒。”
“我看也是。”
“怎么会呢,日后你只管好好教导他们两个。”曾志远还没有发飙尚书府把新娘子换人的事情。
当着众人的面,狠狠踹了一脚曾文杰的腿。
曾文杰被踹倒在地上,痛苦倒在地上嗷嗷大哭。
“好疼啊!爹,你为什么踢我。”曾文杰眼神愤怒的盯着刚刚踹他的爹。
“闭嘴!”曾志远心疼的很,这还是他第一次下这么重的手打儿子。
但是不得拿出气势出来。
不得不提前把管家权拿出来。
还得当着众人的面,一定会善待她。
得了这个承诺后。
秦舒言哭声小一些,委屈哭着。
让身边的丫鬟小翠扶着进屋。
声音哭的那叫一个凄凉。
这哭声落在几个人耳边,就很憋屈。
这场闹剧。
国公府成为整个京城笑柄。
请来大夫。
大夫看了看秦舒言额头上的伤口,有些触目惊心:“伤得太重了,如果医治不好,可能会留下疤痕。”
“有什么办法?谁让我命苦,摊上这么个事。”秦舒言拿着帕子想擦擦眼泪。
曾志远听的太阳穴那地方一直疼,疼的很。
“刘大夫,请你一定要治好夫人的伤。”咬牙切齿,重重的说道。
“尽力而为。”刘大夫有些叹息的说道。
等大夫离开后。
秦舒言抚着额头上的逼真的伤口,不得不感叹一句,系统出手的东西就是逼真。
“姑娘,奴婢替你感到不值得。”小翠很心疼小姐。
“你说这伤口?”秦舒言从额头上撕开伤口道具恢复光洁的额头。
她沾上额头上的血说道:“这不是血,这只是一种神奇的果子,可以吃。像血,又不像血。”
甜,有点血腥味,据说还是大补的东西。
她还真是吃不惯这个。
“小姐,太好,幸好你聪明。嫡长孙真不是个东西。”小翠愤愤不平说道。
在门槛上用绳子拦着。
还搞石子,若不是小姐反应快,怕是现在都真正毁容了。
“哼,这种心肠歹毒的东西,自有天收。”性格顽劣,原主嫁进来一心掰正他身上的缺点。
换来的是,老了被白眼狼整死。
国公爷曾志远一心安抚着受伤痛的不得了的儿子。
心里那叫一个滴血。
“爹,你是坏爹。有了老婆不要儿子。”
“志远,文杰是你儿子,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曾志远也很后悔,一想到那女人比丫鬟还黑,长得也不好看。
为了这样的女人对自己儿子下毒手,他就好像是吃了一颗苍蝇屎一样难受。
“爷,那边来人了。”小厮小声凑近国公爷耳边说道。
“嗯。”曾志远离开这里。
秦舒言洗干净后,看着欺霜赛雪的白肤。
曼妙玲珑有致的身段。
这次调得,貌似有点多。
鼓鼓的,腰又细,腿长,脚踝细。
连她自己看了都忍不住脸红。
在身上抹了掩盖肤色的东西,将一身雪肤隐藏住。
“系统,曾志远在做什么。”秦舒言从原主的记忆里了解到,曾志远与他大嫂有首尾。
府上两个孩子也是他大嫂所生。
这是原主知道这事后,没多久便离奇死去。
以曾志远的年纪,年轻力壮,府上的女人寥寥无几。
整个国公府就只有两个孩子。
就很奇怪。
“宿主,我打探到了,曾志远在国公府西厢房。”
“西厢房里有谁?”
“一个妇人,一个瘫子。”
“瘫子是曾志远大哥,妇人是他大哥的嫂子。”秦舒言明白了,难怪原主会有那么大的怨气。
原来如此。
“系统,你那里有没有变形丹?”
“有,一千阳点。”
“先欠着。”秦舒言想看看这两人想做什么。
秦舒言拿了变形丹。
回到房间。
“小姐,国公爷的人来话,他今天在少爷屋子里不过来了。”
“呵……”他敢踏入她房间吗?恶心死他。
到了夜里。
她把床铺好。
秦舒言服下变形丹,身体瞬间变成一只小小又雪白的小仓鼠。
她跳了几步路到镜子看了看。
乌黑的眼睛,雪白又毛绒绒的皮毛,看起来有点胖胖哒。
好萌又好可爱。
想起自己的正事。
“系统,西厢房怎么走。”
“宿主,给你绘制一条路,你按照这条路就能走过去,这是新开发的版图。”
“真方便。”秦舒言看着眼前有一条虚拟的路途,忍不住感叹道。
“是啊!只是有时候会短路,趁现在路况清晰,咱们赶紧走。”
“你在卖假货?”秦舒言忍不住吐槽着。
不然也不会一千阳点能买到。
她现在挪动着小脚步往前一蹦一跳。
“不是,这玩意刚刚开发出来,还在试用阶段。”
“呵……”以她的经验,还是抓紧时间到西厢房看看。
一蹦一跳一会才蹦到西厢房。
她现在身形娇小,往下跳。
躲在屋檐底下,爪子用的还不是很熟练。
没几下,一下就熟悉过来。
秦舒言用爪子扒拉在窗户,看见屋子里曾志远身边站了一个女人。
长相属于娇弱,端庄大气的类型。
“系统,这人是谁?”秦舒言问道。
“国公府大哥曾志明的夫人徐雯雯。”
“果然,国公爷跟他哥夫人有一路。”秦舒言没有想到他竟然跟他大嫂一起。
心底里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恶寒。
扒拉在窗户前。
听见屋子里传来的声音。
“志远,文杰怎么样了?”徐雯雯担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