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言看向四皇子,眼神一下变得有些木楞,冷声道:“四皇子,你去大理寺击鼓,将你这些年以来。欺男霸女,怎么虐打幼男,怎么虐杀幼女的,全部说出来。”
“是的,秦姑娘。”四皇子听完这段话,眼神无神,站起身。
走出门去。
对侍从木纳道:“把秦姑娘放了。”
“是。”
秦舒言在成衣店买了一个帷幔,戴在头顶上,看起来没有那么的扎眼。
一路跟着四皇子。
路上看见小乞丐,拿出一袋碎银。
“通知城上所有百姓去大理寺门前,有好戏看。”
“事情办妥了,在给你三两银子。”
“贵人,小的定将此事做好。”
“行,你怎么办这事?”
“小的一家一家通知。”
“太迟了,你将银子分给其他乞丐,让他们做跟你一样的事情。”
“好。”
四皇子在大理寺门口的一个大鼓,击鼓鸣冤。
“砰砰砰……”
震耳欲聋。
引来四周围的人过来围观。
不一会儿。
大理寺围起来人越来越多。
大理寺主政的人是一位老头,长相圆滑。
秦舒言认识他,刘大人是傅砚辞的人。
还真是天助我也。
“击鼓何人。”
“四皇子,傅子龙,我今日要将我这些年做的事情说出来。”
“四皇子,你做什么事?”刘大人认识四皇子。
“入堂再说。”
“不用,我就在这里当着众人面前说出来。”
“本王,傅子龙。十二岁便杀了府上一个伺候的丫鬟,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只因我想尝试割喉的畅快感。
十三岁看见街上一个六岁男孩,命人带入府上,侵犯了那个幼童,那孩子不堪一击,就这么玩死,埋在府上后花园。
同年感受到幼童的乐趣,便找了好几个七八岁男的两名,女的两名。供本王玩乐,没玩几天就玩死了。”
四皇子想起这些年玩过的孩子。
完全感受不到四周围老百姓愤怒的目光。
“十四岁那年,我不满足这般玩乐。开始尝试在侵犯幼童,边用鞭子摔打他们。
那年单单玩死的就二十多人,玩废的人送走。
这些年我想要的更多,但凡我看上的女子,男子,我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带回府上,我想在他们身上获得快乐。
想折磨他们,更想虐杀他们。
至今我府上的人,上百个被我玩的半残废的人……”
周围的群众听见这种变态,又丧心病狂的经历。
顿时民怨沸腾。
大骂着:“禽兽。”
“人渣。”
“老天爷,我长得眉清目秀,今年年初去赏花灯一直没有回来,定是这个禽兽撸去府上。”
“我儿是个书生,失踪好几年……”
“我女儿长得清秀漂亮,在河边洗衣失踪……”
“……”
四皇子好似听不见,感受不到周围老百姓的愤怒。
自顾自的当着众人的面前,将他自己这些年来所做的事情全说出来。
群众里有人开始向他砸鸡蛋。
刘大人越听脸色越来越苍白,圆润的身体在颤抖着。
心里暗骂着。
四皇子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若不是,他是天家之子,他早就将他大卸八块。
傅砚辞出宫前招来侍从阿四问道:“她今天怎么没来?”
阿四在王爷身边待久,知道王爷的心思。
“王爷,四皇爷的人将姑娘撸走。”
“你们是做什么吃的?连她都保护不了? ”傅砚辞骑马直往四皇子府上过去。
来到四皇子府的路上。
遇到秦舒言身边伺候婢女月桂。
“你家小姐呢?”傅砚辞的手紧紧地握住马绳,四哥那个人简直就是一个禽兽。
甚至连禽兽也不如。
这些年在他手上糟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极好美色,幼童 , 他简直就是一个禽兽。
秦舒言那招人的容貌,若是落在那个禽兽的手里,岂不是。
他不敢一直想下去。
“小姐,出了四皇府后,不知去了哪里。” 月桂四处寻找她家小姐。
这时路边的人,都纷纷提了鸡蛋还有烂菜的叶子往东方向跑过去。
“快点啊,大理寺有热闹可看。”
“什么热闹?”
“四皇子在大理寺。”
傅砚辞耳尖,捞了一个过来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
“四皇子在大理寺门口击鼓,大声陈述着这些年他都糟蹋了多少女子。”青年突然被人提着衣服问,面前的男子长得一张好模样,眼神活像是一个想杀人的样子,语气控制不住的在颤抖着。
傅砚辞放下青年。
“阿四,你替本王去一趟大理寺。”
“是,王爷。”
傅砚辞只要没有看到秦舒言,他内心不安,他要去四皇子府看一眼。
摔打着马,直往四皇子府上过去。
守在府上的长脸侍卫四平,看着面前来者不善的傅砚辞:“九王爷,我家王爷刚出去,不在府上。”
“本王不是找那个废物,说,今天早上撸来的姑娘被关在哪里?”傅砚辞一脚踢在四平的腿上,甩在马鞭。
“九王爷,饶命啊!今天撸来的姑娘跟王爷一块出去了。”四平忙着跪下来磕头认错。
他太知道九王爷的狠,比谁都狠,在他面前他不敢藏小九九。
“谁劫持她的?”傅砚辞闻老四后院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还有被关在后院里的一堆小青年。
猩红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王爷,是小……小的……。”四平颤颤巍巍的说道。
他哪知道那姑娘跟眼前这阎王爷是一路人。
“你哪只手碰她了?”
“没。 ”
傅砚辞将四平的一双手给卸了。
留下四平在那里嗷嗷大哭。
他快马加鞭往大理寺赶过去。
傅砚辞来到大理寺,入眼便看到老四站在门口说着这些年做过事。
他看见太子,老三,老八也围在一旁听着老四陈述这些犯下的罪。
宗人府。
皇上身边的人太监。
四周老百姓往老四身上吐口水,各个想将老四生吞活剐的样子。
看了一圈,没有找到秦舒言。
傅砚辞走到老四身:“傅子龙,她呢? ”
老四眼神有些木纳:“谁。”
“秦舒言。”
“我不知道,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傅子龙这才清醒过来,可是刚刚做过的一切,全都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