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着记忆重回到娘胎里。
记忆线又不够完整。
沉睡许久的系统,听见有人召唤。
便出来:“主人,你终于想起我来了。”
“嗯,你那里有没有一种入梦丹。”秦舒言想起前段时间,在马场上与傅砚辞的接触。
被吓得。
回来大病一场。
“宿主,稍等片刻,我找找。”系统沉睡太久,说话声音带着萌萌没睡醒的感觉。
“找到了。”系统拿出金灿灿的丹药。
“宿主,这个丹药需要扣除的阳点有点多。”
“需要多少阳点?”秦舒言警惕问道。
“需要一万阳点一粒。”
喝着桂花茶的秦舒言,差点喷了出来。
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一万阳点一粒,你不如出去抢。 ”
“这个药制比较难,所以收费比较贵。再加上,宿主你现在可是妥妥的富婆,这点阳点对你来说,不是问题。”
“额,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忍痛拿着阳点换下入梦丹。
“宿主,你要入梦丹想做什么?”系统好奇的问道。
“你一个小孩子家家问那么干什么。”秦舒言想起她用入梦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耳尖忍不住有些发烫。
脸蛋微红。
终于到了晚上。
秦舒言沐浴后,服下入梦丹。
进入到。
傅砚辞的梦中。
一片漆黑。
周围全是血腥味,四周围全是鲜血。
地面上。
全是白色的骨头。
若不是她清醒,这一切只是梦。
她都要被这血腥恐怖的场景吓晕。
她从不知道,竟有人会梦得如此黑暗。
看见上面一块破烂的石碑。
上面写着“乱葬岗”
看见骷髅身上坐着一个约四岁的男孩子。
在上面哇哇的大哭。
片刻。
随着梦中场景的转换。
到屋子里的场景。
他拿着刀。
在上面雕刻着一张皮,被蜡干,又坚韧的一张淡黄色的皮。
他认真的在上面雕刻着。
眼眶微红。
一张矜贵冷傲的脸,勾着一丝冷笑。
令人看得不由毛骨悚然。
“人皮?”秦舒言亲眼看到他雕刻着一张人皮灯笼, 在上面绘画,吓得有些慌乱。
在她面前的花瓶不小心被她推倒。
花瓶掉落在地上。
破碎的声音。
引起他的注意。
往这边看着。
秦舒言没想到,这梦中的场景竟会如此的真实,他好像看到她。
有些尴尬的打招呼:“你继续,不用管我。”
只见他蹙着眉,看着她。
满脑都是问号。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扔下手中的人皮,拿起刻刀走向她。
秦舒言心中吐槽骂道:“哥们,你来便来,别拿着一把刚刻完人皮的刀出现在我面前,怪吓人的。”
傅砚辞见她神色害怕,又听见她内心吐槽。
是她。
竟出现在他梦里。
那便好好玩玩。
“别过来……”不对,她不能怕他。
若是怕他的话。
那还怎么救家里人。
她不能怕他。
还得勾着他才行。
傅砚辞低头看着面前白嫩如霜,粉粉的脸,带着几分娇羞。
又害怕他。
又故作镇定。
不怕他。
这样的她可比马场上鲜活多了。
“你闯了我的禁地,还好意思问我?既然来了本王的地方,那便由着本王处置。”傅砚辞只要一烦心,便会待在这里,看着满屋子他绘制的各种灯笼。
他已经分不清,现在是在梦中。
还是在现实。
这个地方。
是整个砚王府的禁地。
无人敢擅自闯入。
“那你想怎么处置我?”秦舒言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面对他这种又冷又疯的语气,就会吓得语无伦次。
心里暗骂自己:“这人一定是个疯子吧,这得杀多少人才能集那么多人皮灯笼。”
她觉得自己快不行。
傅砚辞听见心口不一对自己的评价,明明害怕自己害怕的要命。
却还不知道死活,往他面前凑。
“你说吧,接近我出于什么目的。”傅砚辞勾着一丝冷笑,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将刻刀收藏起来。
不由想起。
眼前这女子胆小如鼠。
在马场上,听见他府上有人皮灯笼。
回去后。
便吓得。
得了一场大病。
“还能有什么目的,当然是想睡了你。”秦舒言听见刻刀被扔在地上的声音,吓得话不过脑。
嘴巴快过脑子。
将此行目的直接说了出来。
“睡我?”傅砚辞听到她的话,嘴角的笑意更深。
秦舒言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脸色瞬间通红。
“我的天啊,我刚刚都说了什么。就算九皇子长得好看,除了一张脸能看以外,那我也不至于当着他的面喊着要睡他。若是旁人听见,岂不是笑话我秦三是一个好色之徒。不行了,若是传去的话,我岂不是很没脸。”
心里又忍不住继续吐槽:“可是,他长得是真的好看,就算是睡了他,也不是很亏。”
秦舒言打心底替自己洗脑。
没有想到。
自己内心吐槽,竟被傅砚辞听得一清二楚。
傅砚辞没想到她内心世界那么的精彩。
不由笑出了声音。
轻声:“咳咳。”
“额……”秦舒言脑子一片空白, 无论此时她说什么都是欲盖弥彰。
摊开双手,勾起一丝笑意:“嗯,我就在这里。你想怎么睡我?”
傅砚辞看着她一张绝美的脸,像是被酒味熏过一般。
红彤彤。
十分的诱人。
他的声音像是带着钩子,将她勾得身子软绵绵。
好似全身没有力。
连站都站不稳。
跌倒在他胸口。
秦舒言听见头顶上传来好听又悦耳的男音:“这么快就想着如何投怀送抱?”
“不急,夜还很长。”傅砚辞原本存着心思想逗弄她。
当她软绵绵的身子碰到他胸口上。
一阵好闻的莲花清香传入鼻端时。
他身体微僵硬。
这时他第一次搂着女人。
眼底的神色加重。
听见耳边传来细如蚊子的声音似来。
“能不能换个地方,这里好可怕……”秦舒言不单身子软,她看见架子上一张完整的人皮,吓得花容失色。
害怕的不敢抬起头。
伸手抱着他。
像是溺水的人,抱着一块浮木。
将脸埋在他胸口上。
不敢抬起头。
这人一定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