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行低声叹了一句:“简直就要人命的小妖精。”
秦舒言想起昨夜才服用生子丸,想着这几天得吃点肉肉。
不然还得素好几个月。
今天她刻意换上宁知行的衣服。
感受到他的呼吸声在面前重了几分。
左手轻轻将衣袍慢慢往下拉,露出雪白锁骨,肩线。
宁知行眸光颜色更是暗了几分。
无法克制心里的渴望。
“皇上……”尾音慢慢加长,带似有若无的勾子。
宁知行目光灼灼, 眼神看向她,穿着宽大衣衫正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宽腰带将她细腰勾勒出越发纤细,衬托出胸前鼓鼓。
她身子的比例非常的完美。
光着脚,踩在洁白的皮毛上,大腿若隐若现,又粉又细。
扭动起来。
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宁知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倾身覆上去。
从她背后搂着她。
将她紧紧圈在自己的怀里。
喉结难以抑制的滚了滚,轻轻含上她的耳垂。
大手从握住她细腰收紧。
一手撩开宽大的衣服里。
骨节分明的手掌,指缝露出雪白的……
他知道她最喜欢的点。
最能勾起她轻颤的地方。
秦舒言轻吟向上昂着头,侧着脸寻找那抹调皮的薄唇。
她想踮起脚丫子。
背后一只手将她扶住。
他眸光倒映着她娇艳欲滴的模样。
动情的亲上去。
撩开衣衫。
她扶在桌台前。
脚下洁白的皮毛此刻已经被他们弄乱。
营里娇吟的声音一声接过一层。
烛光下的两个影子,在暖风吹来时。
肆意的交缠在一起。
随着风摇晃的剧烈。
一直。
快到下半夜。
宁知行将她抱到屋里后面的浴桶里。
“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怎么体力那么好。
她明明已经吃了身体调节液,她身体素能已经在慢慢增强着。
却还是比不上他。
他神清气爽,一脸吃饱喝足的模样。
真的很欠揍。
眼神灼灼一直看着她。
脸色烫得惊人,将身子转到他怀里。
却不想。
男人已经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身上凉凉的与他滚烫的体格完全契合。
收紧力度。
嘴角情不自禁的溢出笑容。
怀里的小祖宗,平时看起来天不在怕地不怕。
到这会才知道怕。
晚了。
他将她放在偌大的浴桶里。
随后他也进去。
“我替你擦身子? ”在浴桶一起,只要他的手微微一勾便能碰到她。
别有一番滋味。
自从她成了他的药引。
他在药池里夜夜念着她身影,日日思着她。
想她入了骨。
“不用……”若是帕子给他擦,那这澡还能洗?
她索性转过身子去,不敢去看他。
他身上挂着水珠。
水珠布满在肌肉上。
带着几分诱人的气息。
这人简直就是。
亦正亦邪。
笑时带几分疯批的味道,不笑时,又带几分正经人模样。
她将身子转过去时,带着几分娇憨的模样。
勾起他的笑意。
眼神带着宠溺的爱意看向她。
见她差不多洗好了。
小心寻问道:“言言,怎么办,我的手好像扭到了。”
“嘶……好疼。”
见她担心的将身子转过来,握着他的手。
手心上的手感,柔弱无骨,绵软软又细腻的手抚上来。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就疼了?” 秦舒言担心的话脱口而出。
“你帮我洗好不好……”
她感到浑身轻颤,他音色特别的好听,又刻意将尾音拉长。
忍不住脸红,心颤。
见他带装着几分委屈的像是没吃饱的模样。
“行啊……”他这人脑子主意是真的多。
可这事是他挑起来。
“那你喊我言姐姐……。”她带着软肉倾身靠的他耳边,学着他魅惑人的手段。
将声音拉长,加上尾音调高,轻轻在他耳边轻呼着热气。
“叫声言姐姐,那我便如了你的意?如何……”原以为他这般冷傲矜贵的人,会拒绝。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
是她高估了他的羞耻线。
一声酥麻入骨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言姐姐……”
见她整个人愣在原处,她身子半跪着的身子,比他坐着的高度要高出不少。
她一双美眸含桃从高处与他对视。
他勾起唇角轻声喊道:“言姐姐……”
一声一声的姐姐简直是酥入骨头缝里。
他视线恰好对上那双玉兔。
唇线轻轻靠近。
秦舒言被这一声酥入骨的姐姐,喊得险些瘫软在他怀里。
他是真的会喊 ……
他跟男妖精有何不同。
意乱的时候。
发现他右眼帘下那颗红痣越来越迤逦,越来越红。
不知是浴桶里的水雾气大。
亦或是她被他的声音迷乱了,看错了眼前的人。
竟和之前两个世界里的气运之子有些相似。
都是在同一个位置上有颗红色的泪痣。
眼神像是同一个人。
她伸出手轻轻抚上他脸上红痣。
朦朦胧胧。
雾散后。
待她看清他的脸后,他的手轻扶在她细腰上,嘴角噙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言言,好乖哟……”龇牙带着几分坏笑又宠溺的模样。
“你的手好了?”秦舒言故作生气,轻捶在他胸膛。
眼前的他。
带了几分诱人。
面似敷粉,如玉一般的人,可他骨子里到底还有几分疯意。
形成天差地别的反差感。
带极致的魅惑。
她从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将又俊又疯演绎的如此淋漓尽致。
“好了……被你揉好的。”他好喜欢看她脸气成鼓鼓的模样,可到底不敢太过。
怕到头来。
吃亏的还是自己。
“你……”
油腔滑调的语调,从他嘴里说出来,竟不觉得有半点的油腻。
反添几分甜蜜。
宁知行生怕她会不开心,戴着扳指的拇指轻抚莓台,凑近她耳边低语:“言姐姐……”
他发现自己每当叫她一句言姐姐……
她嫩白的皮肤上便会浮现出如樱花的痕迹,颜色更深一些。
这声声姐姐被他喊得酥入骨髓。
感觉到她双手轻抚在他肩膀的手掌,无力的倾身靠在他怀里。
惹得他胸膛一阵柔软。
却也勾起身上的燥热。
收紧手臂的力量。
娇软在怀。
……
守在帐篷顶上的黄莺鸟,听了一夜的“言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