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言感觉到身子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觉得此时整只耳朵被他灼热的气息吹得酥酥麻麻, 隐隐泛起了一丝酥痒。
双手轻轻抵在他胸膛。
他臂力惊人,精壮的胸膛紧紧地依偎着她。
裹在身上的薄被轻轻的被他掀开。
她清晰听见他的呼吸越发的粗重。
隔着薄被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越发的滚烫。
不对。
她说的是这意思吗。
“言言……看着我的眼睛……”此时他的眼睛只有她。
下一刻。
她感觉身上被风吹过拂起一片凉意。
很快被一片热意包围着。
屋外的侍女。
听见屋里的动静。
忍不住脸色发烫。
从里面的盒子掉落在地上。
随后。
便听见里面女子娇吟动听的哭声。
她们从没有想过一个女子就连哭的声音都能哭得那么动人,就连她一个女人听见,都觉得脸红耳赤。
似美妙的琴音。
动听悦耳。
守在门外的婢女,即使平时训练有素,也忍不住脸红。
直到里面叫了几次水。
快到天亮时。
才停下来。
宁知行看着身边熟睡的娇美人,嘴角露出一丝宠溺的笑意。
脑海中浮现出昨晚。
她红唇微张喊他名字的场景。
他爱惨身边的女子。
是她给他活着的意义。
起身换上衣服。
离开。
四个婢女上前。
正准备开口时。
却收到一记冷刀子,她们瞬间闭上眸子,将头拉得更低。
不敢看着面前的男子。
手里拿着衣服,想上前替主子换上。
却看到他抬起右手挥了挥。
这是让她们下去的意思。
几个婢女离开,没有上前。
在她们关门时。
听到。
主子的声音。
“让她多睡一会儿,别吵醒她。”这宠溺的声音,几个婢女忍不住羡慕女子。
“是,主子。”
宁知行换上衣服,拿起剑在满院的蔷薇花下练剑。
身姿纤长高挑。
剑法出神入化。
腿部跟手臂都特别的有力量。
小全子双手端着木盘,上面放着干净的帕子和碧螺春泡的茶。
主子长得真好看,就连武都那么的好看。
秦舒言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宁知行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手拿着一本书。
阳光打在他俊美如玉的脸上,美轮美奂。
靛蓝色的长 袍领口露出纤长脖颈,微微凸起的喉结。
袖口还有领口都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
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一顶镶玉银冠。
将他衬托出俊美又带几分疯批的邪魅。
就连她看见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宁知行的皮囊长得的确很好看。
一大早。
收拾得这么好看。
连她看完都跟着犯模糊。
却不想。
她刚刚眼中的惊艳被他看在眼里。
放下书。
走到她面前。
“言言,朕好看吗?”
“不好看……”才是假的,凑近看,秦舒言发现宁知行真的好俊。
不由想起他在外人面前,疯批起来又狠,又冷情。
“那你刚刚为什么看那么久?”宁知行发现她眸光中带着几分闪烁,这是她心口不一,撒谎时才会有的小动作。
“我只是在看你手上的书,又不是看你。”见他一大早神清气爽,如沐春风的坐在那里。
她现如今身子骨到处都有点酸酸软软的感觉。
她就很气。
一时之间就不是很想顺着他的心。
故意跟他唱反调。
“原来言言,也想看朕手上的书………我们有的是机会一起看。”手轻轻揽过她的细腰。
当秦舒言看清他手中的书时。
里面还有一些小人画册。
两个小人此时的画面。
正在窗台前。
抱着。
上面还有几句诗句: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秦舒言此时看清上面的小人,读懂诗句后。
她脸色瞬间变得红。
轻推开他。
他穿得跟谪仙一样,手里却读这样的书。
而且他还一脸正经的看着她。
她此时是又羞又气。
“你一大早还真是很无聊。”
“只要能习得跟言言如何一起快活,朕不觉得无聊,这是一件很意义的事情。”
特别是。
他们两个人都特别的默契。
秦舒言耳垂微红,他现在真的是。
嘴甜哄人的话张口便来。
她感清晰感觉到自己心口处跳得快一些。
见他还靠过来。
“等我洗漱后,用过早饭再跟你一起研究画册里的小人行吗?”秦舒言被他炙热的眸光,看得身子骨都带着几分酥麻,娇声回应到。
“夫人,你真乖。”宁知行得她的吮诺后,脸上扬着笑意。
秋香带了几位婢女。
一个手里拿了几套衣服,一个端着水,一个手拿着洗漱用品。
洗过脸后。
秦舒言挑了一件粉色的衣裳。
进去里间换衣服。
外间的宁知行手里拿着画册,耳边听着里间换衣服的声音。
想起昨夜。
他们闹腾的厉害时。
借着微弱的月光看见她身上泛起樱花的红印,美的夺人心魄。
眼眸暗了几分。
直到看见她穿着一身粉色锦缎裹胸,下坠白色曳地烟胧荷花百水裙,轻挽淡薄如轻雾的绢纱,腰带将她细腰束起。
勾勒出纤细的腰身。
愈发将她胸前衬托。
饱满。
衣服轻肤,质感柔软。
婢女替她梳了一个流云簪,戴上桃纹流苏簪子。
将她原本明艳的长相衬托得越发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公主,长得真好看。”身边婢女不由看痴。
“像天上下凡的仙女。”
她们察觉到身后王爷靠近。
“你们都下去吧。”
“是,王爷。”
宁知行接过其中一个婢女的口脂。
看向镜中的她。
原本素着一脸的她就已经足够要了他的命。
如今她的稍稍一打扮。
满院的百花,也不及她半点娇艳。
“言言,做朕的皇后好不好,朕会重新召告天下,迎娶你……”宁知行在前些日子领兵打仗。
在经过一些村庄时。
听见一些妇人在议论着。
“女子一生最幸福的是丈夫的珍重。”
“就是,村头那丫头是真好命,被心上人八抬大轿娶回家,那嫁妆一担一担的往夫家提,日后她日子肯定不会差。”
“她是个她命的女人。”
听见这些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