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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芩将颂今带了出来,亲自为它装备上了马鞍、马缰、马镫。

兰瑞一脸迷幻且不可置信地看着颂今全程乖乖地站着,连不耐烦的小踱步都没有。

虽然祁景近日工作繁忙,有许久不曾来看过它了,那它也没必要这么上赶着去亲近一个对家派来的卧底吧?

温芩扬着笑,用额头贴了贴颂今毛茸茸的额头后,动作利落地翻身上马了。

她奖励似地拍了拍它的脖子,一拉缰绳,颂今便小跑着往草地上奔去。

短暂地磨合了几分钟后,颂今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温芩的上身微微前倾,双手紧握着马缰绳。她的双脚稳稳地落在马镫上,与马背保持着紧密的触碰。

随着马蹄的铿锵声,她与颂今一起融入了快速而充满力量的奔跑中。草地在身下迅速掠过,疾风拂过她的脸颊,带着发丝肆意舞动。

温芩的身体和颂今的四肢协调一致,仿佛两者合二为一,形成了无与伦比的默契。

在经过一处训练用的障碍栏杆时,颂今扬起前蹄,高高地飞跃过障碍物,又稳稳地落在地上,引得马背上的温芩发出阵阵愉悦又畅快的笑声。

以黑白灰为主色调的简洁而奢华的办公室中,时不时地响起敲击键盘的声音。

突然,静谧的空间中响起一声突兀的惊呼,打破了这略有些沉闷的氛围。

“卧c!”孟延戴着耳机,双眼紧盯着手机中刚刚兰瑞发来的视频,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句惊叹,完全忘记了自己会打扰到祁景的工作。

他看完整个视频后才惊觉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

祁景正意味不明地看着他,眼睛里没有什么明确的情绪,充满了不可捉摸的意味,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怎么了?”被临近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耀着,可他的语气并未因此而温暖几分,反而是不可亵渎的冰冷。

孟廷跟在祁景身边五六年了,依旧没有对他的气势产生抗性。

他头皮发麻地走到祁景面前,点开视频开了功放。

祁景接过手机,映入眼帘的便是早晨被他扔在庄园的那个女人动作流畅地坐上马背的瞬间。

“是颂今。”孟延轻声提示着,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多嘴了,祁景作为颂今唯一的主人,怎么可能认不出它。

果然,祁景没有答话,目光仍落在屏幕上的一人一马身上。

直到看到后半段,他才知道为什么孟延会在他面前失了理智般地发出不适宜的声音。

这样高难度的马术动作,需要骑手和马之间建立足够的信任和默契,而这需要漫长的时间和丰富的经验。

颂今有多难驾驭他是知道的,他也花费了很久才将它驯服。

温芩是如何做到与颂今第一次见面,就取得了它的全盘信任,让她坐在自己的背上,恣意地奔跑。

祁景看着视频中温芩灿烂的笑容,这样的笑容是无法在有灵性的马的面前有效伪装的。

任何一丝胆怯与犹疑,都会在颂今的面前无限放大,让它看穿这个人的所思所想。

如今,颂今能这般放松且满足地在草地上撒欢,足以证明温芩对它毫无保留的信任,以及她所拥有的纯粹内心。

“怎么连护具都不戴?”祁景轻蹙着眉头,视频中的温芩只穿着简单的家居服,竟连骑装都没有换。

他将手机丢到孟延的面前:“让兰瑞去领罚。”

“啊,是,景爷。”孟延脊背发凉地拿过手机,这女人哪是什么替身啊,看样子明明是正宫才对啊。

温芩吃过午饭后,便坐在客厅悠闲地看书。没过多久,就看见兰瑞姿势略有些不自然地走了过来。

“你怎么了?”她抬头奇怪地看着兰瑞,看上去像是被打了似的。

兰瑞刚刚才挨了一鞭子,此时正疼痛难忍,是他猜错了温芩在祁景心中的分量,又因看到颂今的反应而过于震惊,这才没有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温小姐,我没事。”兰瑞调整好状态,站在沙发边上,如同一个固执的士兵。

温芩合上手中的书,好心地劝道:“你去休息吧,你看上去并不好。”

“温小姐,我没事,不必担心。”兰瑞有些惨白的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再次答道。

温芩想起他监视自己的任务,应该不能让她独自一人待在庄园里,便道:“我去找乔姨,让她看着我,这下总该放心了吧?”

她站起身来,经过兰瑞的时候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怎么突然受伤了?

温芩轻蹙着眉头,难道庄园里也会有人入侵吗?或许,可以找个时间升级一下这里的防御系统。

她一边盘算着,一边扬声呼喊着乔蓉:“乔姨,乔姨,您在干什么呢?”

兰瑞神色复杂地望着温芩离开的背影,作为一个陶高轩派来的卧底,真的需要做到这一步吗?

是想拉拢人心后,再套出想要知道的隐秘吗?

他目光沉沉地走到监控室,发现温芩没有四处查看,而是直接找到了茶室中的乔蓉,怡然自得地泡起茶来。

当晚,整个庄园都陷入了寂静之中,偶尔传来阵阵虫鸣,如不经意响起的音符。

兰瑞站在昏暗的灯光下,迎接着庄园主人的归来。

几辆商务车保护着一辆黑色豪车划破夜色缓缓驶来,在兰瑞的面前停下。

他忙快走几步拉开车门,恭敬地等待着后座上的人下车。

祁景跨出车厢后扫了兰瑞一眼,见他面色稍显苍白,便问道:“领罚了?”

“是的,景爷。”兰瑞跟在祁景的身后,也不敢认错或者替自己辩驳几句,只简单地回应着。

“她下午干了什么?”祁景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仿佛提到的只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兰瑞怎能不懂祁景如今的心思,便事无巨细地一一道来。

“跟着乔姨学刺绣?”祁景话头一顿,走入大厅中才继续轻声道,“她倒是闲情逸致。”

“安排她住在哪里了?”临近半夜,温芩和乔蓉早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