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丛山自己来的。
“唐老师,打扰您了。”
“没事,你跟我走。”
唐曼带着去了老恩那儿,昨天和老恩说了。
老恩在宅子等着。
过去,老恩看了丛山的手。
“尸丁,没救。”
老恩说。
丛山愣了一下。
“我让其它的人看了,说没事的。”
“谁看的?谁告诉你的?”老恩有点火气。
就尸钉而言,在最前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就凭命了,有的人烂掉了手,逃过去。
尸钉的出现,会慢慢的扩散,最后成片,那尸气就进入了血液中了,其实就是尸毒的一种。
这个丛山并没有意识到严重性。
“老师,您看我这……”
“回去吧,自己选择一个地的墓地。”
丛山懵了。
“走吧!”
丛山走了,整个人就懵的状态。
“老恩……”
“我有办法,但是就这种尸钉出现,除了我,没有人能解决得到。”
“我知道,以前你说过,我才找你的,才二十多岁。”
“我善良,我可不是善良。”
“老恩,你可不是这样的。”
“好了,逗你的,这个问题确实是严重,让他害怕一下,以后也就小心了。”
“什么办法?”
“尸线。”
“那尸线,每一个妆师都有。”
“尸线是有所不同的,我用一根尸线,伴了九十九个死尸,你们的尸线,不过就是一尸一换。”
“这个……”
“有一些事情,没有科学道理,用你们的尸线,解决不了问题,我的就可以。”
“噢,那真是没有想到。”
老恩进房间,一会儿出来,拿了有几厘米的尸线。
“这个你收好,用的时候,在手背上,那个黑点处,把黑线扎进去,两天就好。”
“谢谢。”
“这尸线可金贵,所剩下无几。”
“谢谢。”
“跟我就别客气,你去忙吧!”
唐曼从老恩那儿出来,琢磨着,这丛山年轻,别一时想不开,再出事儿。
唐曼给谭海燕打电话,让她到宅子来。
唐曼回去,谭海燕已经来了。
“你把这尸线,扎到手背的黑点中,进去一厘米就可以,尸钉消失后,把尸线拿出来,烧掉。”
“这……”
“去吧!”
谭海燕走了,就尸线,每一个妆师都有,谭海燕也是奇怪,费这个周折干什么?
唐曼没有明说。
第二天,妆着上妆,那小格在那个妆室,画道儿,学妆的基础。
那小格是一点也不会,真不知道她能坚持到多久,接触到了真尸后,会怎么样。
中午出来,衣小蕊进那个妆师,一会儿就听到衣小蕊训斥那小格。
多少有点个人的情绪。
两个人出来,都有着脸。
中午吃饭,那小格一会儿就好了。
“师父,我爷爷说,晚上请你过去吃饭。”
唐曼看衣小蕊,她没有表情。
“对了,师姐,也请你了。”
“说谎都不会。”衣小蕊说。
“那晚上就过去。”
“我吃过饭,回去,也帮着准备一下。”
“嗯。”
那小格吃过饭就走了。
唐曼和衣小蕊喝茶。
“师父,昨天我听北城说,省局有意要请你回去当场长。”
唐曼沉默了,她现在在上妆,把鬼市的问题解决了,把那些灵和魂放了,她就离开这个地方。
“休息。”
唐曼休息,衣小蕊去花店。
休息起来后,唐曼去沈宅,那宅子真的很美,但是总是有一股子阴气。
毕竟死了二百多口人,地儿在那儿,房子重新盖了,也是一样的。
这种重量,就是巫师也承受不起,也无法去破解。
沈媛心里有一股子劲儿,那是什么不知道,反正是可怕的。
她要干什么?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谁都弄不清楚。
唐曼转了一个多小时出来。
鲐背自己摇着轮椅来了。
“你这……”
“我闲着没事,过来看看,看看这沈宅的宫殿。”
“那我就不陪你了。”
“你忙你的。”
唐曼知道,鲐背到沈宅来,肯定是有人等他。
鲐背轻易的不会去什么地方,似乎他对什么地方并没有兴趣。
唐曼顺着街着,往那八爷家去。
路上遇到了费莹,这个小巫师,永远是阳光的。
“姐姐。”费莹笑着。
“你这是干什么去?”
“那八爷有请,我过去。”
“噢,我也是。”
“咦,这那八爷可是没有说,看来那八爷是有事了。”
“也许没事。”
“嗯,走。”
到那八爷的宅子,门口的人,带着进了客厅,泡上茶。
“姐姐,猜猜,还能请什么人?”
“你是巫师,算一下就成了。”
“巫不是轻易就动的。”
闲聊,贝勒爷来了,拿着破剑,拖着个鞋。
“这八爷唱什么戏?”贝勒爷坐下,自己倒茶。
“贝勒爷,你不清楚,我们更不清楚了。”唐曼说。
“他敢乱唱戏,我就一剑封喉。”贝勒爷大笑起来。
那八爷匆匆的进来了。
“对不起各位,我在厨房那边安排,拖了一会儿。”
“我们都是闲人,谢谢八爷。”唐曼说。
闲聊一会儿,衣小蕊来了,带着礼物,这些人中,唯一带着礼物的人。
“谢谢小蕊。”
那八爷小她小蕊,唐曼看衣小蕊。
衣小蕊没说话。
聊了一会儿,进客厅,一桌子的菜,每道菜都精致。
那小格给倒酒。
“今天把你们请来,表示一下感谢,这么多年来,我八爷也是深入浅出的,也不和人交往,对不住了。”
这话对谁说的?
唐曼可和那八爷没有什么往来。
“八爷,其它的话也没聊,喝酒。”贝勒爷说。
喝酒,那八爷对衣小蕊的关照就不一样,那眼神也不一样。
“八爷,看你和小蕊……”唐曼问。
“噢,小蕊和小格从小就在一起玩,她们年龄差不多,小蕊七八岁之后,离开这儿的,一转眼就这么大了。”
这事衣小蕊可是从来没有和唐曼提到过。
衣小蕊看了一眼那小格。
“衣姐姐,那个时候,你总是欺负我,好象这家是你的家一样。”那小格笑起来。
衣小蕊还是不说话,肯定其中是有什么事情了。
那八爷看出来衣小蕊不高兴了,也不说这个了。
“八爷,是不是有事情?”贝勒爷问。
那八爷说,还真就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