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竟然是可西西。
唐曼都懵了。
“你闹什么妖呢?”唐曼生气。
“唐曼,唐大场长,我在体验那种气氛,有这种气氛,才能感觉到一种特别的东西,说白了,就是找丧妆的那种气氛。”可西西站起来,一身白裙子。
“你没毛病吧?”唐曼气得要疯了。
“没有呀,是叶军说的,丧妆之气,无气则无妆……”可西西说。
“你在国外呆久了,呆傻了吧?”唐曼气得转身就走了。
可西西和叶军就是记恨着,怎么这又听上叶军的了?
化妆研究室成立了,也挂了牌了,两个人现在好成这样了吗?可西西听叶军的,叶军说什么她都相信?
这个研究生不至于这种水平吧?
唐曼上车,开车要走,就感觉不对。
她又下车,往池塘去,可西西不见了,从树丛中走了?那边可以到通往石棚村的。
唐曼有点发慌,几乎是小跑到车上的,开车就走。
唐曼回家,就感觉这件事非常的奇怪。
第二天上班,唐曼安排完工作,就进了中心。
第二等级的化妆室,今天有可西西的一个活儿。
可西西八点二十五进了的化妆室。
一切都很正常,唐曼一直看着。
一个半小时的妆,可西西很从容。
可西西下台后,唐曼才回办公室。
可西西竟然到她的办公室了。
可西西穿着昨天穿的白裙子,坐在沙发上。
“唐场长,研究室的叶主任叶师傅太霸道了,对于我提出来的,综合中外技术,他根本不采纳……”唐曼听着,这是告状来了。
昨天,在池塘,那可西西怎么回事?说叶军说的,什么丧妆的体验,她那么听叶军的,今天就跑到这来告状来了?
“这事你们两个商量着来,昨天你去天园池塘体验得如何?”唐曼问。
“什么?我跑天园去干什么?”可西西竟然不承认。
唐曼觉得这件事是有问题。
“噢,我记错了。”唐曼说。
可西西了觉得奇怪,但是没有多问,而是站起来,就走了。
唐曼的脑袋都大了。
给丁河水打电话,约到了古街的鱼馆。
唐曼过去,丁河水已经到了,喝上了。
唐曼坐下,自己倒上酒。
她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丁河水抬头,愣怔着看了半天唐曼。
“胡扯。”丁河水不相信。
“是真的。”
丁河水锁上了眉头,把酒干了。
半天,丁河水说:“这事让你遇到了,也是绝了,千年难遇,但是这事要确定,我觉得不像是真的。”
“什么?”唐曼没有明白。
“今天晚上你再去,把这个喷到那个人的身上,第二天,你再见到这个人,如果身上有这种味儿,就是她本人,就是假的。”丁河水说。
“如果是真的呢?”唐曼问。
“千年不遇的事情,不可能是真的。”丁河水很严格,看来如果是真的,事情绝对的就麻烦了。
唐曼回家,休息。
十点多去了天园的池塘,那可西西已经坐在那儿了。
唐曼走过去,叫了一声,可西西。
可西西回头。
“唐曼,唐场长,您真是有闲空呀!”
“是呀,这儿风景是不错,可是阴气重呀!”唐曼说。
可西西背过身去,脚放在池塘里说:“我还挺喜欢这里的。”
“唉,小心《跳蛙》。”唐曼说完就走了。
上车,点上烟,她已经把那东西喷到了可西西的裙子上。
唐曼开车回家,坐在阳台喝茶抽烟。
她更享受这种安静的生活,可是生活偏偏就是如此。
第二天上班,可西西依然是穿着那条白裙子。
唐曼站在窗户那儿,看着,可西西进了办公室。
唐曼下楼,进了可西西的办公室。
“唐场长好。”唐曼坐下。
“西西,今天带一下将新新。”唐曼说。
“别了,我这技术……”可西西这是记恨上了那件事儿。
“我帮你和叶师傅说,你的技术,确实是有着先进的地方,这个必须要融合,你以后就主抓这块。”唐曼说。
可西西看了唐曼一眼说:“好吧,我怕把新新带出问题。”
“不能,我相信你。”唐曼说。
唐曼出来,心里突突的,脚都软了,千年不遇的事情,真的就遇到了,可西西的裙子上根本就没有那种味道。
唐曼本想去叶军那儿,但是没有去,回办公室,坐在椅子上就冒冷汗。
那池塘边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可西西,真的是千魂,千年之魂,这怨恨得多大呀?
唐曼给丁河水打电话,约到古街鱼馆。
唐曼过去,满伙也来了。
坐下唐曼把事情说了,然后就看丁河水。
“满伙,你说没事,现在有事了,怎么弄?”丁河水说。
“千年不遇,真是没有想到,这事我也弄不了。”满伙说。
“弄不了?当时你说,没事,如果有事,你能处理,可是……”丁河水说。
“少废话,我怎么知道能遇到千年不遇的事儿。”满伙低头。
唐曼说:“别埋怨了,想办法。”
“就得找我师傅了。”满伙说。
唐曼想了半天说:“明天我去。”
唐曼看着满伙,满伙想了半天说:“只有你去能行,我也请不动。”
“那你说说,池塘的那个千年魂到底怎么回事呢?”唐曼问。
满伙说,千魂之恨,千魂之恋,都是情来怨去的,可以替换某一个和自己相近的人,出现,魂无体,借体而存,借体报怨,非常的可怕。
唐曼听完,冷汗直冒,这样的事情还真有?
第二天,唐曼天亮就开车去找黑婆吉克。
黑婆吉克更老了,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看天棚,问了半天,才说话。
“谁呀?”
“我是唐曼,小曼。”唐曼说。
“记不得了。”
唐曼一听,就知道,黑婆吉克恐怕是做不了这件事情了。
唐曼返回来,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就发呆。
吉克不能做,谁行?
唐曼是彻底的头大了一圈。
第二天,唐曼和牢蕊说了。
牢蕊听完,有几分钟,一动不动的。
唐曼一直在冒汗。
牢蕊站起来,走到窗户那儿,看着外面,有几分钟,说:“这事你不用管了。”
唐曼说:“师傅,这事我惹出来的。”
“和你没有一点关系。”牢蕊背对着唐曼,摆了一下手。
牢蕊的一切,都让唐曼感觉到了,可怕。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