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邱蓉的打扰,秦知韵这边的日子也安静下来。
就这么过了几个月,两个孩子也会爬了,飞蝶院经常欢声笑语好不惬意。
容璟每每过来都会愉悦很多,好似外面的那些压力都在无形中都到了舒缓。
秦知韵知道他在忙着什么,也不去探究,就充当他身边的精神舒缓剂。
直到见到容璟接连半个月的时间都待在府中,秦知韵察觉到有些不对,便让小天查看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宿主,这个小世界的皇帝盯上景阳侯了。”
原剧情中景阳候和容璟起事是在两年之后,但之前发生什么了,原剧情也是一笔带过,秦知韵也不是那么了解。
等到容璟过来之后,秦知韵便旁敲侧击的问了问。
容璟看着秦知韵担心的样子,知道是自己最近的心情影响到她了。
“无需担心,只是父亲那有些小事罢了。”容璟并没有撒谎,确实是景阳候那里遇到了些事,不过父亲和他都觉得并不是什么大事,闻人汶也不会知道景阳候府的真实目的。
秦知韵点点头便放过这事,给他送了一份雪梨汤让他喝着润润肺,刚好他最近夜里有些咳嗽了。
“世子也要注意些身体,那些事情是怎么忙都忙不完的。”
“嗯,我听你的。”容璟亲自接过汤碗,不让秦知韵动手。
容璟虽这么说,秦知韵还是觉得自己要知道具体现在是怎么个情况,毕竟如今有自己的参和,原剧情也只能做个参考,并不能一味的听从。
费了几天时间,秦知韵才弄清楚情况。简单来说就是景阳候的势力发展已经碍到皇帝的眼了。闻人正在找个机会想要削弱景阳候的势力,最好是将景阳候手中的兵权拿下来。
景阳候肯定不会放过自己手里的权利,但如今景阳候还没有积攒到足够对闻人汶一击必杀的势力,暂时还需要蛰伏。
容璟回府没在军营也是为了这个事情,毕竟有些敏感了,让闻人汶松松神也是应该的。
秦知韵思考着,自己该怎么帮他们一把。
说实在的,要不是会暴露自己,秦知韵都想到直接参与进去,借着系统的力量,皇位还不是手到擒来。不过小世界自有自己运行的规则,外来者要是动用太多的力量影响到世界运转,就是有系统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秦知韵叫来香草,“香草,最近世子夫人那有什么动静吗?”
香草摇摇头,她一直让喜鹊盯着那边,喜鹊的消息灵通,对府中的风吹草动可谓是了如指掌。
秦知韵点点头,没有说话了。
邱蓉这几个月也不全是安分的,一开始每日哭闹着喊打喊摔,想要容璟放她自由出入。
容璟没有答应,就是贺氏也被交代了。府中就好似没有邱蓉这个人一样,除了一应的供应不少之外,邱蓉都送不了人出来。
而郡王府那边,景阳候已经将他绑到自己一条船了,郡王是个聪明人,自己的女儿已经嫁给了容璟,也就代表着郡王府已经与景阳侯府成为利益共同体。
要是容璟可以成功的话,儿女一跃成为皇后。
可要是不成功的话,不仅景阳侯,就是自己这个襄郡王,恐怕也要尸骨无存了。
身家性命就挂在裤腰上,也顾不得邱蓉这个女儿了,有景阳侯府报的平安就没在意了。
却不知邱蓉在景阳候府正准备给他找个大麻烦。
曲枫院每日里除了送膳食衣服的人进去,基本就没别人了。
邱蓉没有找到任何机会反击,待得很是憋屈。被困得越久,她就越发想念之前的日子。
不仅想念在郡王府的日子,也想念三皇子对自己的好。如今的邱蓉已经想着,就算是嫁给三皇子当侧妃,也好过被困在景阳候府的日子。
“画月,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答应三皇子?”
画月偷偷的看了看门外,见没有人在那边,才松了一口。
“主子,三皇子联系了你吗?”
邱蓉:“那倒是没有,就是之前议亲的时候,三皇子与我说过,要是想再联系他的话,可以在景阳候府放飞一只风筝。”
“可那时,父亲不可能答应我去做三皇子的侧妃!”
邱蓉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自己那会也是很不情愿的。
“可这,不就可能会被世子知道吗?”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再待在这里的日子我都要疯了!只要有人能够救我出去,不管让我干什么都可以!”邱蓉眼神有些疯狂。
画月看着憔悴了不少的主子,非常心疼,一咬牙同意了。
“那主子,奴婢帮你放!之后要是世子知道了,主子你说是我自作主张。”
秦知韵得知这件事情刚好就是在他们主仆密谋的时候。
秦知韵不是一个心软的人,但自认不是一个会无缘无故斩断别人命运的人。
之前秦知韵有想到邱蓉身上,不过邱蓉那边很是安静,她便将视线移开了,只是让小天偶尔查看下邱蓉的状态。
却不想,邱蓉自己却耐不住,给自己找麻烦上身了。
困在景阳府虽然没啥自由,可秦知韵本人也是在府中没有出去过,曲枫院的地盘很大,足够她活动了。
容璟也没准备一直困着她,据秦知韵知道的,容璟已经和景阳候说定了,等到大事已成之后会将邱蓉封为公主另行婚嫁,要是不想嫁人,也可以富贵养一辈子,就当做是回报邱蓉当不了皇后的补偿了。
秦知韵并不准备阻拦这件事情,邱蓉成为公主与她的利益不冲突,虽然接触的这些时间邱蓉并不是那么讨人喜欢,但毕竟是自己将她的亲事算计了。
如今邱蓉自己有这个想法, 秦知韵觉得她愚蠢的同时,并没有打算阻拦。
刚好容璟需要一个契机来吸引皇帝的视线,邱蓉自己闯了出来,这个人选再合适不过。
为了邱蓉能够顺利的联系上三皇子闻人敏,秦知韵还让小天帮助他们,让景阳府中的下人不注意到画月的动静,对着放飞的风筝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