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在乎不了容璟对她是个什么看法了,邱蓉还是要为自己的以后着想,既然秦知韵那边有个现成的孩子,就怪不得邱家起心思了。
后面一段时间,邱蓉还特意上门来看了一趟秦知韵,以正室的口吻嘱咐秦知韵好好养胎,一旦有什么问题就让人过去找她。
秦知韵看不出知不知道邱蓉的心思,表面上对着邱蓉的关切都是诚惶诚恐的。
等到邱蓉走了之后,香草就一脸疑问,“主子,你说这世子夫人过来是要做什么?还对咱们这么好!”
看着眼前摆放着的一堆好东西,其中有些就是景阳侯府,也很难寻到,应该是借着郡王府带来的。
“把东西都收起来吧。”秦知韵说:“世子夫人想什么,咱们以后总是会知道的。”
“嗯!”
香草点头,带着小丫鬟们将东西都规整好清点入册。
几个丫头忙活着,其中有个看着很是机灵大约只有12岁多的小丫头问着香草:“香草姐姐,你说会不会世子夫人是看上咱们主子的孩子了?”
“喜鹊这么说的话,还真的有可能!”香草一愣,转瞬之间想到关于曲枫院的那些传闻,说不定世子夫人还真的是打这个主意。
“不行,我得跟主子说一声去!”香草交代她们继续弄,自己去找秦知韵了。
秦知韵正在读着话本子打发时间,见香草进来,疑问道:“是哪些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主子,有件事,香草也不确定,还是觉得要过来跟您说一声。”
“什么事这么急?”
秦知韵放下话本子,好整以暇的看着香草。
“主子,您说世子夫人是不是想等咱们小主子出来了,将小主子抢走啊!”
秦知韵笑笑,“你应该想不到这个吧,哪里得到的灵感?”
香草摸摸头,她知道自己并不是那么聪慧,主子会额外的信任她,也是因为她格外忠心的缘故。
“是喜鹊提醒的,奴婢觉得有这个可能,便过来了。”
秦知韵想了想,对这个喜鹊有些印象,依稀记得是个很小的小姑娘。
“喜鹊?”
“嗯嗯,要不奴婢将喜鹊叫过来,这丫头平时都很聪慧的!”香草也想要帮帮喜鹊,让她在主子面前多露露面。
“行吧,你去把她喊过来一下。”
“好!奴婢这就去。”
喜鹊一脸稚气,完全就是个小孩模样,不过看她那双灵气逼人的双眼,秦知韵也知道这小姑娘肯定是个聪慧的。
果然在秦知韵问道她为什么得出邱蓉想要抱走她孩子的缘故的时候,喜鹊说的头头是道。
没想到喜鹊日日在飞蝶院,还跟景阳候府好几个管事关系不错,借着他们的关系喜鹊得知有些消息很灵通。比如她就知道,邱蓉那边新婚没多久就赶走了一个丫鬟,好似还是因为这个丫鬟爬床世子。
有些蛛丝马迹知道的人也有,但很少有人能够串联起来结合到具体的事情上。
秦知韵心想着,面前这个喜鹊,还真的是个人才!
“喜鹊是吧,以后就跟在香草身边。”接着秦知韵又嘱咐香草好好照顾小姑娘,还额外拿了些银裸子赏给喜鹊。
喜鹊接到银子笑的开心极了,心中对秦知韵越发满意,觉得自己跟着秦知韵这个主子一定有前途。
之前她被分配到秦知韵的院子,认识她的人还取笑她呢,说秦知韵只是个婢女上位的妾室,肯定抠门极了。
等会就让他们看看,自己的主子可好了!
不仅让她这么小就做了二等婢女,还赏赐她银子。
喜鹊的事情只是个插曲,邱蓉的目的,秦知韵是知道的。不过这事也不是邱蓉一个人说的算的,目前离生产还有6个多月,不必提前就考虑这些未知的事情。
目前还是好好养胎,顺便跟容璟增添感情最重要。
容璟如今越发忙碌了,他在景阳候的运作下领了一个小官,主要在景阳候领的兵之下负责粮草后勤事宜。
容璟是考取了功名的,不过因为闻人汶的打压,并没有给容璟对应的官职,理由也冠冕堂皇,说是他这样的勋贵子弟,不能占用了贫寒子弟的资源。
当时闻人汶的这种政策,还惹来了一批底层人士的拥戴,殊不知闻人汶不过就是看不得有任何威胁他统治的人家存在。
想方设法的打压那些勋贵,他手段残忍,又有护卫军的保护,朝中勋贵只能忍气吞声。
景阳候给儿子安排这样的事情,既不惹眼也是为了让容璟与先帝的势力尽快熟悉起来,好取得他们的拥护,这样之后的安排才能更顺利的进行下去。
毕竟一个体贴下民又人品俱佳的继承人,一定会比如今坐在皇位上弑兄篡位的闻人汶更值得拥戴。
时间不紧不慢的流逝,随着秦知韵的肚子越来越大,容璟那边的进展也很是顺利。每次他回府的时候心情都不错。
与秦知韵的相处也轻松了很多,偶尔还有功夫给秦知韵肚子里的孩子念念诗文。
可能是因为他来找秦知韵的次数越来越多,邱蓉那边终于坐不住了。
旁敲侧击的找了秦知韵说了好几次,让秦知韵不能仗着肚子的孩子缠着世子。还特意找了侯夫人,想要让侯夫人贺氏出来规劝容璟。
不过要桑侯夫人的话真这么管用的话,之前那么长时间容璟也就不会不听贺氏的话,一直守着娄英过苦行僧的生活。
也不知道容璟找了侯夫人谈了什么,之后贺氏就不管邱蓉的事情了。
秦知韵乐的自在,她肚子已经很大了,虽因为系统对自己没有什么影响,但天天身上带着这么重的重量,还是不想有其他的事情烦恼她。
奈何不了容璟的邱蓉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容璟几乎一回来第一个就是去看望秦知韵,已经将她这个正室夫人扔在脑后忽略个彻底。
嬷嬷让她继续忍,只要将秦知韵的孩子拿到手上,如今秦知韵的猖狂也不过是个笑话,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