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梁培汶这样对自己,秦岚仪觉得自己也不需要给他留面子了。
她要从魏王府逃出去!
自己管不了她, 那就让皇帝和皇后来看看他们的儿子变成什么样子了!
秦岚仪让身边的丫鬟换上自己的衣服,到了晚上,悄悄的从正院出来。
却不想她的这一系列行为都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梁培璟安排的人早就在等着她,只等着秦岚仪钻进这个圈套中。
梁培汶会染上好男风的毛病也都是梁培璟特意推进的。虽然也没有想到效果这么好就是了。
秦岚仪经过内院的小角门,周围都是一片静悄悄的,她见自己过得这么容易,还在心里嘲讽魏王府的侍卫都是废物。
等到来到院墙下,秦岚仪正要往上攀爬。
突然,有个侍卫打扮的人掌着灯带了一队巡逻的人过来。
秦岚仪就这么暴露在众人的面前。还没等她表明身份,就听到那个侍卫喊道:“是个小毛贼!”
“兄弟们咱们刚喝了酒可不能让王爷知道!我去捉了他,打一顿扔到府外就行了。王爷已经睡了,暂时就不要打扰了。”
说着就上前抓住秦岚仪,迅速的堵住她的嘴巴,然后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一块黑布给秦岚仪盖上。
侍卫狠狠地把秦岚仪踹倒在地上,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他身后的人也跟着加入进来。
秦岚仪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第一个动手的畜生一看就是特意来堵她的,就是奔着废了她的腿的心思。
“咚!”
秦岚仪被扔到府外,她浑身痛得一动不能动。
整个晚上,秦岚仪都只能趴在大街上,这里是魏王府的地盘,晚上基本也没有人经过。
一晚上的折磨让她苦不堪言,她实在是太害怕了。总算是等到了早上,她才见到一个生人,秦岚仪顾不得难受,连忙喊住人。
可能是秦岚仪的遭遇太过骇人听闻了,一个堂堂公府千金嫁给魏王成为魏王妃,居然被魏王府折磨成这个样子!
这魏王,也太过恶毒了。
从之前的事情就能够看的出来京都的人都是爱八卦的。
秦岚仪的事情就很有让人吃瓜的乐趣。不一会儿,秦岚仪就被四面八方围过来的人包围了。
“这真的是英国公的嫡女?上个月刚成亲的魏王妃?”
“魏王这也太不做人了,不仅对自己的娘子施暴,还把人扔出府。”
“可怜呐真可怜,看到了吗,富贵人家也不一定都过得好的!”
秦岚仪被这些人七嘴八舌议论,忍痛的同时也在责怪他们多管闲事。只要自己见到了母亲,一定要让母亲好好的教训他们。
她刚刚已经拜托了一个路人去英国公府喊人。
魏王府的大门还紧闭着,秦岚仪的举动就更加证实了她确实是被魏王府打了赶出来的。
“岚仪?”
“天哪,岚仪你怎么成这样了?”秦母收到消息备了马车就过来了。
见到自己女儿像个乞丐一样躺在地上,周围的人在肆意的议论她。
秦母脸色沉的能滴出水,她心疼秦岚仪的同时也在暗暗责怪这个女儿太没有用了。
不过表面上她还是心疼女儿,要给女儿讨回公道的样子。
让身边的小厮去拍魏王府的大门,秦母扶着秦岚仪查看,然后就发现了秦岚仪的腿出了问题。
秦母脸色变了变,悄悄的让身边的侍女过来,悄声嘱咐了几句。
“母亲,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的腿肯定被那个狗奴才打断了。”
秦母制止她,高声说道:“什么狗奴才?这都是魏王干的!”
周围的人已经越积越多,秦母还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她脸色难看极了。没想到这些人这么爱看热闹,恐怕是听到消息立刻从府里赶来的。
秦母说服自己,无事!这样刚好让魏王知道,这次的事情要是没有足够的补偿,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梁培汶被小厮喊醒,从岚霜的怀里起来。
“不好了,王爷,王妃她...被人打了扔在咱们府门口!”
“啥?”
梁培汶掏掏耳朵,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岚霜好心的提醒他,“王爷,桂宝是说,王妃让人给打了,现在就在门口呢。”
“以昨天王妃的气势,岚霜觉得王爷还是早点过去吧,不然的话,恐怕午后整个京城就要说是王爷随意欺凌英国公府的嫡女了。”
梁培汶眉头一皱,深感自己这次跟英国公府结亲的算盘打歪了。
秦岚仪这女人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对自己来说就是瘟神。
被她害的得了鬼面疮,在父皇那里失了宠,接着就是对女人丧失了兴趣,虽然梁培汶觉得现在这样跟男人也挺好的。但要是能够当个正常的男人肯定是比现在要好的。
也不知道秦岚仪又在搞什么幺蛾子,梁培汶带着侍卫小厮,步履艰难的出了魏王府。
一出来,就看见门口围着黑压压的人群。
梁培汶抽了下嘴角,让侍卫拨开人群,他走了进去。
等到见到秦岚仪的样子,梁培汶也吃了一惊,秦岚仪倚靠秦母的身上,腿部好像出了什么问题的样子。
这还真的是被人给打了,不过他倒是没有多想,只以为是秦岚仪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秦母见梁培汶出来,先发制人问道:
“魏王殿下,臣妇自认英国公府从未得罪过你,岚仪这孩子也心悦于你病嫁你为妻,你要是不喜欢岚仪直说便是,为何要这么糟蹋我可怜的女儿?”
梁培汶可不背这个锅,“秦夫人有所不知,本王也是才得知此事,昨日岚仪对我无礼,本王宽宏大量并未计较,还让人送王妃回房歇息。按正常来说王妃这会应该好好的待在内院中。”
“现今这般模样出现在这里,实在是让本王摸不着头脑。”
秦岚仪看着他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就作呕,反正梁培汶已经没可能喜欢自己了,秦岚仪也不怕惹他讨厌。
“梁培汶,你敢说你昨天在书房干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