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夜月走进了一家餐厅里。
小兰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夜月,这里这里!”
夜月朝那边看去,小兰正坐在桌前笑着向自己的挥手,与小兰一起坐着的还有柯南以及一个盘着头发的少……呃,妇女……
那妇女气度不凡,端庄之中带着一丝强势,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喝着咖啡就给人一种压迫感。此人正是小兰的母亲妃英理,职业是律师,号称律政界的女王。
这气质,简直了……怎么就嫁给了毛利小五郎呢?真是让人费解。
毛利小五郎没有在场,显然是不想和妃英理待在一起。夜月走上前去说道:“抱歉,让你们久等了。你好,你就是妃律师吧?我叫夜月,请多多指教。”
“你好,夜月先生,请多多指教。”妃英理放下手里端着的白瓷咖啡杯,对着夜月微微点头,双方都在客套。
柯南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翘着小脚,捧着玻璃杯用吸管“嗞溜嗞溜”吸着果汁,夜月看到他这副装可爱的样子就很想把他打哭。不过很快夜月就意识到了,柯南装可爱不是装给自己看的,而是装给妃英理这个女王看的……
这小子,好像对妃英理很畏惧啊?
夜月看了看妃英理的头顶,自然是有发光的文字飘浮在那里。
【女王的法则:公布一条规则,所有看见或听见的人都必须照做。效力相当于中央集权君主专制国家的法令。】
咦?这个能力有点意思……夜月一瞬间就来了兴趣。
发布命令,让别人照做?那岂不是……啧啧……
妃英理是吧?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妃律师,大致的情况小兰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了吧?”夜月对她说道:“我打算起诉入管局和搜查四课,我听小兰说你是律师,所以想聘请你为我打官司。”
妃英理回答:“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入管局工作失误,把你当成偷渡客抓了起来,后面又发现你有签证把你放了。这种情况确实能够起诉,不过说实话,这种官司会比较麻烦,年轻的律师根本不敢碰,而且我是主打婚姻法的律师,并不擅长这种事。”
夜月微微一愣,对哦,妃英理最擅长的好像确实是离婚官司,财产分割之类的。我现在还没结婚,根本用不着她啊,啊呸!是以后也用不着!
“那妃律师有没有合适的律师给我推荐一下?”夜月追问。
妃英理礼仪性地笑了一下,“正有此意。我认识一个叫巽(xun)壮平的男律师,他是赫赫有名的大律师,业务熟练,不畏强权,在我们这一行也是传奇一样的存在了。对于这种起诉政府部门的官司,我想他一定会非常感兴趣的。”
巽壮平?谁啊?没听说过。不过既然是妃英理推荐的,那应该是个很厉害的律师吧。
妃英理帮夜月联络了巽壮平,对方表示明天有空可以与夜月见面,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在餐厅里吃好午餐之后,夜月向妃英理和小兰告辞回到了住处。他脑海里还萦绕着刚刚从妃英理那儿获得的【女王的法则】技能,好奇心迫使他想要尝试一下。
只是他刚刚进入203号房就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想了一会儿他才记起来,我不是捡了一个流浪汉在家里吗?好像姓早濑,怎么没了?昨天晚上我从警视厅回来的时候那家伙还跟我睡在同一个房间的啊!
夜月立刻找到房东杉浦先生询问情况,对方听说流浪汉失踪了也很惊讶,“我并没有看到他出去啊,也可能是我没注意,要不要报警?”
夜月没有马上报警,而是和房东一起找了一圈,他们找到了早濑留下的行李,里面都是画画工具,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夜月先生,我记忆恢复了,想回家看看,收留之恩日后报答。勿念。
“看来是记忆恢复主动离开的,那就不用报警了。”夜月决定不报警。
杉浦先生也一脸高兴,“他记忆恢复了?那真是一件好事。”
虽然杉浦先生一开始对早濑的到来非常抵触,但本质上他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听说早濑的记忆恢复了,也为对方感到高兴。
夜月却隐约记得,早濑记忆恢复之后回到家里会被老婆杀死,自己要不要干预一下呢?
迟疑片时,夜月发动【真相只有一个】技能,打算搜寻早濑的住处,但没有任何结果。因为半径一公里之内所有人的大脑里都没有相关的记忆。
算了,关我屁事!夜月选择顺其自然。
……
早濑失踪的事情告一段落,夜月回到屋内关上门,关注起了从妃英理那儿获得的技能。
“女王的法则,公布一条规则,所有看见或听见的人都必须照做。效力相当于中央集权君主专制国家的法令。”夜月分析着,“这里提到了看见或听见,也就是说公布规则不一定要高声宣布,也可以是用文字的方式发布?”
“后半句特别对效力做了限制,说明法则并非不可反抗的。如果是叫对方做一件小事,对方应该会照做,如果叫对方杀人,对方有极大的概率会抗拒。”
夜月打算先试试简单的。他拿出纸笔,发动技能【女王的法则】,同时在纸上写下了一句话——看到这段话的人必须学狗叫三声。
刚刚写完这句话,夜月拿起纸条看了一眼,哪里知道这一看,他就忍不住“汪汪汪”地叫了起来,而且是叫得很响亮很欢快的那种。
声音叫出来的那一刻,夜月的脸都绿了。
“wc!什么鬼?我发布的规则连我自己也要遵守吗?”
夜月还没反应过来,外面就有人急促地敲门了。
“咚咚咚!咚咚咚!”
“夜月先生!刚刚是不是有狗叫的声音?你偷偷养狗了?”
夜月暗叫不妙,是房东先生!我学狗叫被他听到了,该死的……夜月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把门打开,果然是杉浦先生站在外面。“没,没有啊,什么狗叫?我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