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郡主,我看你也挺闲的,给本少准备一个装乾元针的盘子吧!”宁故渊吩咐道。
“呃!”
闻言,勾映雪一脸的不悦,自己是谁,堂堂揭阳城城主的女人,竟然被一个无名小卒使唤。
但,容不得她闹公主脾气,眼前就连自己的师傅都已经被宁故渊随便玩了。
“好!”
勾映雪按捺内心的不悦,拿了一个盘子。
“哼!不可能的!起码还要三刻钟的时间!”梁少羽依旧自信道。
但!
下一刻!
嗡!
随着炼器大鼎的盖子被宁故渊掀开,一道道的银针便已经落在了勾映雪手里的盘子上。
听着声音,梁少羽还不相信,转身,准备坐下来喝一杯茶,等待等待。
“坐看这小子如何装13,其他的也就罢了,时间这个绝对错不了!”
但没想到啊,继梁少羽坐下来后,勾映雪也跟着坐了下来。
“师,师傅.......您,您看......”
只见勾映雪一脸惨白,不是被吓的,而是被惊到的。
“映雪,看什么?”
嘴里说着,梁少羽也不以为然的随意看了看勾映雪的盘子里。
“啊——!什么?”
竟然发现了12枚乾元针,梁少羽整个人直接傻眼了。
手里端着的茶杯和茶壶,当场坠了下来,将自己的下半身都打湿了,自己竟然毫无知觉。
目光完完全全放在了盘子之上。
“十,十二枚.......”
梁少羽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不仅仅效率快了数十倍,还超过了6枚达到12枚,炼制的时间更快了数十倍。
他浑身颤抖,都不敢去碰那些乾元针。
只见12枚乾元针的品质,全都是呈现着灿灿的金色,还发着灿灿的金光,简直完美。
乾元针按照品质,从低到高的划分依次为白色,绿色,蓝色,黄色,四个品质。
金色,就连梁少羽都从未见过。
但,以梁少羽的感觉来敢断定,这金色的乾元针,绝对在黄色品质之上。
“别发呆了!现在就给你治疗,本少还有事儿要做!”
至于宁故渊要做的事情,的确很多。
眼下,他最缺的就是灵石,用来买那个18万的无用铁戟!
其次,还要想办法在一个月内,尽可能的提升实力,以参加学院大比,脱离这偏远的揭阳城!
说罢,宁故渊便将十二枚乾元针悬浮在了虚空中。
“梁少羽!趴在墙边儿!”
宁故渊指了指墙边,道。
“呃!好!”
见宁故渊的骚操作,梁少羽一时半会儿还没有醒过楚来,但此时,任凭宁故渊差遣,已经没有任何反抗和怀疑的余地了。
因为宁故渊的表现,实在是让他太过于震惊了。
梁大师的身份,瞬间丢了,就跟一个小孩儿一样,乖巧的趴在了墙边儿。
“很好!四肢尽可能的张开!”
“呃!渊少!好!”
为了哄宁故渊开心,梁少羽竟然喊出了渊少的称呼。
这一点,倒是让自己的徒弟勾映雪大吃一惊。
“什么?我的师傅,堂堂三品炼器师,竟然喊一个无名小卒渊少?”
勾映雪则不然,看见宁故渊的操作,大半都是看不懂的。
即便宁故渊解释了不少了,但以勾映雪还未入门的炼器知识,是基本上都听不懂的。
“很好!”
宁故渊嘴角勾笑,立即抛出了第一根乾元针在梁少羽的后背心。
咻!
咻咻咻!
紧接着,则是手,脚,头部,身体,以及一些重要的部分。
“十二道穴位已经完成!收工!”
宁故渊运了运气,准备转身走人。
临走前,还交给了一张纸条给勾映雪:“勾郡主,这是给令师的纸条,让令师按照纸条上的来做,早晚各一次,坚持一周便可痊愈!”
“呃!好!”
事到如今,勾映雪也渐渐有些佩服宁故渊了,但也仅仅是一丢丢。
说罢,宁故渊便悄悄的离开了。
“师傅!您怎么样了?”勾映雪则连忙跑到了墙边儿,问候道。
“呃!嘶!感觉,很爽......”
只见梁少羽浑身渐渐开始冒起了青烟儿,浑身的金色汗水也渐渐排出了体外。
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渐渐排毒的感觉,以至于没注意到身后宁故渊和勾映雪的谈话。
片刻后!
梁少羽还在傻傻的面对着墙壁,被12道乾元针还和之前一模一样的,钉在了墙上。
“师傅!那小子已经走了!”勾映雪这才提示道。
“啊!什么?这就走了?”
梁少羽的皱眉,浑身的毒也排得差不多了,连忙运气将十二根乾元针逼出了体外。
“诶!哈!”
咻!
咻咻咻!
很快,梁少羽转身,十二道乾元针便落到了梁少羽的手中。
此时,再看梁少羽,整个人气质多了,脸色也恢复了红润,眉心那道微不可察的黑色印记,也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果然是渊少!竟将我体内的五种金属毒素都排出了!简直神人也!”
梁少羽夸赞道。
这还是他第一次夸人。
“师傅,这是那小子留给您的纸条,还说让您按照纸条的操作,早晚各一次,坚持一周方可痊愈!”
勾映雪说道。
“哦?”
梁少羽这才接过纸条,看了看。
“梁少羽,别高兴得太早,你身上的毒,本少只给你排除了九成,剩下的一成相当的顽固,需要你按照我今天的方法,早晚各操作一次!一次半刻钟的时间!切记,每一道穴位的深度,一定不能多,也不能少!”
看吧,梁少羽这才镇定了下来。
“原来还没有排完呐!哈哈哈哈!不过,我感觉浑身已经爽很多了!修为也渐渐恢复了上来!这宁故渊不简单呐!”
越想越觉得离谱。
梁少羽便吩咐了一声:“映雪,帮我调查一下这小子!看这小子的背后到底是谁?小小年纪,15岁,不可能如此逆天!”
“是!师傅!”
说罢。
梁少羽便带着勾映雪出了门。
一出门,便看见了那宁奋,只见宁奋一脸的恶毒,似乎在诅咒着什么:“宁故渊,若非是在梁大师的门口,老子非得将你就地正法!”
还用说嘛。
宁故渊早就走了,走之前,还根本就不屑看宁奋一眼,这才让宁奋这般恶毒的脸色。
“嘿嘿!梁大师,您出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