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尘上班第一天,分到了一个拖把,一只抹布。
他把总裁办整层楼全部擦了一遍,公司员工都特别好奇,怎么来了一个这么帅的男清洁工?
李诗婳坐在总裁椅子上,阳光从窗户投射进来,将她的影子包裹的特别清瘦美丽。
她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漂亮,身材高挑,黑色的长发披散着,一举一动无不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势。
她太美了。
任何人看到心脏都忍不住漏跳几拍。
这个女人就是他要共度一生的妻子,也是他三个萌宝的妈咪。
冷亦尘真的很后悔跟妻子离婚。
他一边打扫卫生一边偷瞄老婆大人处理工作。
婳婳又美又飒。
行政部总监看见冷亦尘在看婳总,冷着脸对他一阵臭骂:“你是新来的吧?刚上班就敢分心,你以为你是谁呀?
待会儿有贵客要来见面,去把厕所擦一下。记住,洗手间是一个公司的门面,要打扫的干净点。
快点去,整栋楼的厕所你都包了。”
“整栋楼……”
冷亦尘惊讶了。
他以前养尊处优,从来没干过这些事情啊。
“快去!”
行政部门总监,怒斥。
冷亦尘不想失去这份工作,飞快的跑去打扫卫生了。
他戴着手套,又拖地,又扫地,把厕所打扫的纤尘不染。
李诗婳去上厕所的时候,看了一眼,这鸭子还挺勤快的。
……
中午 ,员工食堂。
冷亦尘嘴角轻扬,眼底划过一抹暖意。
以后他就是苏氏集团的正式员工了。
他一身商战的本事还在,至少可以默默的守护婳婳。
结婚三年,他跟婳婳一直相敬如宾,从来没有告诉过婳婳,他很爱她。
现在,作为婳婳的丈夫,他以一个陌生人的面孔回来了。
他要入赘苏家,重新追婳婳。
他穿着一身清洁工的衣服,来到食堂大厅,装修的特别豪华,跟五星级餐厅一样,各种菜品应有尽有。
难怪,苏氏集团会成为京州的龙头企业。
冷亦尘拿起餐盘,准备排队点菜。
婳婳也出来吃饭。
他本来想端着餐盘去找婳婳,可婳婳是总裁千金。
她一到食堂,好多男人献殷勤,又是给她拿水果,又是给她倒水,又是帮她取餐盘。
李诗婳点了三菜一汤,一个人慢慢的吃。
手下的人,站在一边给她倒茶。
冷亦尘这边却冷冰冰的,除了几个年轻的女同事过来搭讪,其他人,都不看他一眼。
李诗婳如同女王一般,优雅的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拿起筷子,十分优雅的吃东西。
冷亦尘则不同。
他干了一上午体力活,累了,像饿狼一般,大口用餐。
李诗婳从头到尾也没有看那个鸭子一眼,好像他只是个陌生人。
……
晚上,下班,今天有相亲宴。
李诗婳换上一身风衣,踩着高跟鞋,露出美丽纤细的小腿,坐豪去西餐厅。
冷亦尘听同事说,婳总今天要去西餐厅,相亲。
他咯噔一下,心里凉了。
他也打卡下班,飞快的跑去了那家西餐厅。
西餐厅特别高档。
顶楼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男人,他是卓氏集团的总裁——卓安沉。
卓安沉有胃病。
他前段时间出国治疗了,这段时间才回来相亲。
他脸色苍白,额角冒出了丝丝冷汗,看上去身体并不好。
饭桌上,李诗婳坐下,给他把了脉:“气虚不足,胃病,需要吃药。”
“你是大夫?”
卓安沉抿了抿唇,眼里闪过一丝亮光。
“这几样药材,你抓回去熬成中药,一天三次,对你的病有好处。”
李诗婳淡淡的说。
她一身风衣,又冷又酷。
那张好看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仿佛镀了一层金光,美的摇曳生姿。
卓安沉从未见过,这么特别的女人…
时光,非但没有让她染上岁月的痕迹,而且生过孩子的她越发的耀眼,成熟,动人。
卓安沉说:“你是一个很优秀也很特别的女人。伯父伯母撮合我们相亲,也许我们可以试着交往。”
李诗婳冷笑一声,笑意寒芒。
她说:“可惜,你不是我的菜。听说,你包养了一个清纯的女孩。她是你的初恋…
她父母重男轻女,欠了很多赌债,把她卖给了一个黑老大当老婆。
你花重金救了她,把她安排去了国外。
可惜,你爸妈不同意你娶她,所以你才出来相亲的对吗?”
“你怎么知道?”
卓安沉很意外。
这件事情,卓家瞒的很严,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
李诗婳语气不急不缓,说:“我找人查过。”
“婳总,其实,你心里也有一个男人吧?”
卓安沉说:“我也找人查过你。你这辈子唯一一次喜欢动心的男人就是你前夫,对吗?
他为你殉情自杀了。你一点都不感动吗?”
李诗婳一声嗤笑,声音有些危险的说:“知道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们合作吧。协议结婚,三年。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我不会碰你,我有我爱的人,你也有你爱的人。
如果三年后他回来了,我们就放手,放彼此自由。好吗?”
李诗婳说:“好,但我不会跟你领证, 我们只是合作伙伴, 两家公司联合而已。”
她也想借此机会看看,前夫到底有没有死?
冷亦尘克制住自己的心里的醋意。
他匆匆上了西餐厅顶楼,正好就看到卓安沉举着汤勺,往婳婳唇边送。
两人的关系好像很亲密。
他定住,面色惨白…心像被刀子割一样疼。
血淋淋的,手指重重的掐着自己的大腿,尽可能的保持平静。
李诗婳握着酒杯谈笑风生,跟眼前这个男人好像很般配……
明明他才是婳婳的老公。
冷亦尘吃醋了。
他心里像扎了根刺,走了过去。
卓安沉见他来了,挑衅似的笑道:“你是哪位?”
冷亦尘拉了张凳子,坐在婳婳身边,眯着眼,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他说:“婳婳,是我的女人。你离她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