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朴次茅斯除了南面临海之外,其余各面都被无数蛮夷围攻得水泄不通,这些蛮夷犹如饿狼一般凶猛,他们悍不畏死,疯狂地向着军港的明军发起一轮又一轮的猛攻。
在这样艰难的处境之下,三排承受着巨大无比的压力,但却迟迟未能盼来支援部队的到来。
与三排相邻的另一个连队的明军状况虽然稍好一些,但也只是略胜一筹而已,形势依旧严峻异常。
整个军港四周被密密麻麻的铁丝网所覆盖,这些铁丝网就像是一道钢铁防线,让敌人难以逾越。同时,事先埋藏的震天雷也像一颗颗隐藏的炸弹,随时准备给来犯之敌以致命一击。
然而,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蛮夷,这些防御措施最终还是被他们用人海战术给消耗殆尽。
现在,两军之间只剩下了一条不到八十丈的开阔地,这是最后的防线,也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所在。
”目标:前方明人阵地,都给我冲上去!!!杀了这帮明人,国王陛下重重有赏!!!”
战场上,子弹和炮弹横飞,硝烟弥漫,蛮夷指挥官的怒吼声响彻云霄,明军甚至能清晰的听到蛮夷指挥官催促士兵进攻的怒吼声。
而大明的将士则坚守在自己的阵地上,顽强抵抗着敌人的攻击。三排的战士们已经战斗到了极限,他们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手段,但仍然无法阻止蛮夷的步伐,此刻,他们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舰炮的支援了。
值得一提的是,即使面临如此艰难的局面,整个三排的士气依然高昂,没有一个人选择退缩或放弃。
“小张,带两个弟兄,去把左侧哑火的重型机枪架起来,给这群杂种再加点猛料!!!”
“明白,排长。”小张听到了排长的命令之后,脸上闪过一丝滑行的决然神色,但其脚下却是迅速行动起来。
三排总共安排了两挺重机枪,在开战之初左侧的那挺便已然哑火,由于战事紧急,一直抽不出人手,然而此时此刻,却是不得不重新让它发挥本该有的优势。
小张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朝着左侧方向飞奔而去。
作为一名参军两年的老兵,他心中明白,那挺被毁掉的重型机枪对于三排而言,是何等的重要,如果能够重新架起它,将给敌人带来巨大的压力,至少能多坚持一段时间。
当小张到达左侧时,他看到了那挺已经翻倒的重型机枪。
其零件散落一地,机枪架已经不知去向,周围三名将士躺倒在血泊中,似乎是诉说着曾经经历过的激烈战斗。
来不及悲伤,小张赶紧弯下腰,开始仔细检查机枪的各个部件。
好在明军将士都经过培训,他熟练地扶起重机枪,用最快的速度修复它们,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娴熟和专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张的额头渐渐渗出汗水,但他毫不在意,他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修复工作中,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终于,经过一番努力,重型机枪重新组装完成,至于完全损毁的机枪架子,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将重机枪靠在土堆上,小张紧紧握住机枪的把手,大喊一声:"上弹!!!"
随着一个崭新的弹链装上,小张深吸一口气,然后扣动扳机,一连串猛烈的枪声响起,子弹如暴雨般向敌人倾泻而去。
"哒哒哒..."
不远处的蛮夷被这突如其来的火力,顿时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些毫无防备的蛮夷士兵在一瞬间被打倒一大片,不得已之下,蛮夷们只得惊慌失措地四处躲避。
小张的攻击同时也给了同袍们极大的鼓舞,整个三排残余将士的士气大振。
\"干得好,小张!!!继续给他们施压,给劳资打!!!\"排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充满了赞赏和鼓励。
小张哈哈大笑,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哈哈您就瞧好吧。杂种们,受死吧!!!”
随着小张的话音落下,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哒哒哒哒哒哒……响彻整个战场。
......
“陛下,陛下!!!”
与此同时,西暖阁外,蒋德璟惊慌失措的快步行来,还未等禀报,其声音便已然传来。
见此一幕,正在批阅奏疏的朱由检怒心大起,心中不由得暗道:这蒋德璟怎么回事?看来朕免不了要狠狠的敲打他一番了。
朱由检放下手中的朱笔,脸色阴沉地看向殿门外:“大伴儿,传朕旨意,首辅大臣蒋德璟殿外喧哗、君前失仪,特罚俸一年,以儆效尤!!!”
“奴婢遵旨~~~”
待旨意传给蒋德璟后,他方才知道皇帝发怒了,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其实这也不怪朱由检怒意大起,对于此事他已然提醒过多次,可蒋德璟这沉不住气的毛病始终是改不了,约莫半刻后,朱由检召见蒋德璟。
朱由检面色阴沉地看着下方跪着的蒋德璟,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用力拍了一下扶手,发出一声巨响,整个朝堂都为之震颤:\"蒋卿,你可知罪?\"
“陛下,臣...臣知罪~~~”蒋德璟身体一颤,自知有罪,只得赶紧知错认罚。
“哼,你这个首辅是怎么当的?朕已然三番五次的提醒于你,遇事要沉着冷静,而你竟屡教不改,实在是让朕失望至极啊!!!”
蒋德璟听到这话,额头上的汗珠如豆子般滚落下来,连连叩头:“陛下,臣有负皇恩,还请陛下重责。”
朱由检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挥了挥手,说道:\"罢了,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何事,都有朕在,天~~~塌不下来!!!“
“是,臣明白。”蒋德璟头伏的更低了。
朱由检见蒋德璟如此,亦是不忍心继续斥责,语气变缓道:“到底出何事了?”
\"陛下,欧洲急电,蛮夷对我朝军港动手了!!!\" 蒋德璟闻言,这才一脸焦急地回道。
“哦?”朱由检面上依然沉静如水,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