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端木直直注视着云悠冉,挑眉道:“朕倒要看看,冉冉要用什么行动来证明?”
他嘴角噙着一抹兴味十足的笑意。
云悠冉总是一次次刷新他对她的认知,他就故意这样说。
云悠冉俯视着皇帝,漂亮的眸子笑意弯弯,柳叶似的眉梢轻巧的挑起,仪态风流却又隐隐带着一丝魅惑,让人无法忽视。
她就如同诱拐书生的小妖精,让皇帝心神荡漾,恍惚了一瞬。
反正云悠冉现在的目的就是要睡了皇帝,不管付出多少代价。
趁皇帝恍惚之间,云悠冉快准狠的出手抓向他,同时也吻上了引人犯罪的薄唇。
皇甫端木被这突如其来的操作搞得浑身一震,脑中炸开朵朵绚烂多彩的花。
小腹上传来的异样让他忍不住闷哼,可闷哼声还未传出,就被云悠冉给吞没了。
皇甫端木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浑身颤抖。
呼吸急促。
脑子眩晕。
“……”这种极致的感觉让他既快活又忍耐……
她的舌宛如一条包藏毒素的眼镜蛇,找到缝隙就溜进了城门内。
城齿被她席卷一空,所到之处,寸草不留。
第一次体会被人挑衅的滋味,皇甫端木生涩而生疏,很快就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情到浓处时,他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肢,一只手勾住她的脖颈,仰望着她。
学习着她的兵法,开始筹谋,排兵布阵,然后反击。
他也攻进她的城齿,用强劲的手段让她对自己锲而不舍,念念不忘。
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热情都奉献给她。
皇帝一个翻身,把云悠冉压在身下,呼吸急促,颤抖着道:“冉冉,这可是你招惹朕的,现在就是你想后悔,也没这个机会了。”
“磨磨叽叽,是不是男人啊?”云悠冉双手勾住他的颈腰。
为了能顺利怀上崽崽,她脸皮都扒下来揣兜里了,皇帝还磨磨叽叽。
皇甫端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身下勾人的小妖精,“呵!这可是你挑衅的朕,待会儿可别哭着喊着求饶。”
“谁求饶,谁是狗。”云悠冉大胆的挑衅着,为了怀崽,她容易嘛她。
皇甫端木听着她大胆挑衅的词汇,不再给她机会。
“……”城门紧闭,门口的男人双眼锐利如鹰隼,抬眸与女人对视一眼
内心深处充满震惊与诧异,看着那双陶醉魅惑的眸子,他浑身充满干劲,战斗力十足。
厮杀阵阵。
经历血雨腥风,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
曹安站在殿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差点忍不住要摇旗呐喊。
嘿嘿嘿!!
可可爱爱的小皇子要来了。
天空出现鱼肚白,皇帝还是没有翻身农奴把歌唱。
这场初次的战斗,两人都实力相当,互相牵制,谁也没输,谁也没赢。
眼看天色不早了,怕耽搁上朝时间,云悠冉从那劲腰上跳下来,“陛下,时辰不早了,既然没分出胜负,今晚再战。”
皇甫端木也识趣的没有再挑衅,现在知晓她的实力,一时半会是赢不了,就顺着她递的台阶下。
他走下床,把地上的衣裳捡起来,穿在身上,“今晚再战。”
等皇帝走出内室,云悠冉把寝衣穿上,爬上床,在商城里花了100积分买了一颗龙凤呈祥丸。
吃下后,就继续睡觉。
一晚上没睡,就是一头牛也顶不住。
皇甫端木就算一晚上没睡,还提枪战斗一晚,此刻也如吸了精气,满脸神采,容貌焕发。
曹安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处了,皇甫端木见状,问道:“曹安,你捡到宝了?如此高兴。”
“陛下,捡到宝,奴才也没如此兴奋。”
“那你这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处了?”
“陛下,小公主小皇子就要来了,奴才能不高兴吗?”
举手投足之间,都在表达着曹安内心的喜悦。
皇甫端木望了一眼内室,隐隐约约只见纱帐,可他却觉得无比满足。
只要他努力耕耘,相信用不了多久,她腹中一定会孕育属于他们两人之间血脉相承的孩子。
青阳宫,赵贵妃听着底下奴才的禀报,她一张脸气得面目扭曲。
一挥手,梳妆台上的脂粉通通掉落在地。
她还不解气,看着镜子里珠翠满头的自己,双手就往头上拉扯。
“再好看又有什么用?陛下都几个月不曾进过青阳宫了,天天打扮给谁看。”
拉扯完头上的发饰,赵贵妃蓬头垢面,头发乱糟糟的。
她如一个疯子,站起身就往珠钗上踩。
“本宫踩死你,踩死你,你个被人抛弃的贱货。
你只配待在泥泞不堪的地上,一辈子爬不上鼎峰。
想踩着本宫的头顶,也要问本宫答不答应。”
身后给她梳头发的奴婢就看着她发疯,发泄心里的不甘。
她是想劝解一下贵妃,可她一直跟在贵妃身边,清楚她的脾性。
这时候她正在气头上,谁劝谁倒霉,只能等她发泄够了,自己停止。
赵贵妃被气得火冒三丈,差点呕血。
她以为皇后倒台了,接下来皇后之位就属于她了。
可谁知,突然跳出一个程咬金,竟是截了她的胡。
那个女人虽然没被册封皇后,同样只是贵妃位分,本与她平起平坐,可皇帝偏偏给她赐了一个字做封号。
让她这个贵妃生生矮了她一截。
以往给皇后行礼,她就够憋屈了,现在又要给她一个刚入宫几个月的新人行礼。
这如何能忍。
身份上压她一头,她都要被气炸了,皇帝还把六宫交给她,皇帝这是不给她赵璃一个活路啊?
她的奶嬷嬷听见动静,赶紧进屋劝慰,“娘娘,娘娘,您息怒,您再如何折腾这些珠钗,也始终解不了心里的郁气。
您先停下来,咱们好好想想对策。
这后宫今日不同往日,形势已经不同,咱们得忍耐着。
昨晚陛下宿在玉华宫,今晚也要来青阳宫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怀上陛下的子嗣,如今这大黎已经由陛下说了算。
如果您能为他生下一个皇子,将来您想要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
何必为了这点小事情生气,气大伤身,不利于孕育子嗣。”
赵贵妃听着嬷嬷的话,忽然清醒,她停止发疯的动作,安静下来。
她看向满脸关切的奶嬷嬷,“嬷嬷说的对,本宫不能自乱阵脚,本宫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怀上陛下的孩子。
孩子才是本宫的靠山与依仗。
嬷嬷,您快去找人开些滋补的汤药,从今日起,本宫就好好的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