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琼费尽千辛万苦返回皇宫时,却发现自己甚至连宫门都进不去了。
刚一开始楚王还十分兴奋的召见自己,然而在听说自己身上的可能就是雷火,而且随时都有可能爆炸时。
楚王毫不犹豫的就把姜琼给赶了出来,走投无路的姜琼只好找到了镇国王府。
姜琼虽是楚国国姓,但却并非楚王所出,而是楚国的镇国王府的大小姐。
因为当年楚国争夺权利之时,镇国王曾经帮过当今的楚国皇帝数次,再加上楚国太后喜爱女孩。
特封镇国王府嫡长女为姜琼为玉琼公主,后因其尤爱兵法特封为玉琼将军。
后在攻打宋国是屡建奇功,在才有了四花齐名的将军。
镇国王姜晓脸色铁青的看着自己的姑娘,他也没想到自己的闺女只是去办了一件事儿,回来怎么会带上这么恐怖的东西?
姜晓在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对方见到你的面具以后才决定抓你的?”
“她们领头儿的说我冒充他们?可问题是那不就是一张普通的面具吗?”姜琼不解道。
姜晓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女儿,然后指了指他身前的东西,“如果这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面具,对方何必做到如此地步?”
“爹,您知道什么是不良人吗?他们称自己为不良人,而他还说陛下需要为他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姜晓不解的说道。
在听到不良人三个字后,姜晓的脸色变了,他没想到这件事已经牵扯到了不良人。
他对这个组织了解的虽然不多,但能在其铂皇宫之中刺杀一个王爷,显然不是那么简单的。
“你等一下,本王这就去找人看看。”姜晓焦急的说道。
很快一大批工匠便被带到了镇国王府,然而隔行如隔山,他们都压根儿对于将从手中的东西束手无策。
“真就没有一点办法吗?”姜晓皱着眉头说道。
“回王爷,这些东西根本不是我们能弄出来的,它已经彻底超出我们的能力范围了。”领头的工匠说道。
“不过,这上面的材质似乎和罐头瓶的材质相同,如果问岐国或许会有一定的办法。”一名工匠询问道。
“岐国?不良人怎么会跟岐国扯上关系,难道说双方已经达到这种地步了?”姜晓皱着眉头说道。
“那倒未必,最近齐博的罐头厂已经不再局限于制作琉璃瓶了,甚至开始制造一种透明的窗纸。
那东西可以轻易的卡在门上,比用纸糊的好太多了,他们想弄到这些东西并不难。”一名工匠想了想解释道。
“唉,不是我不想,而是恐怕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姜琼无奈的说道。
她当初被放出来的时候,又被告知过身上的引爆方式有两种,一种便是气泡离开指定位置,另一种便是表盘上的指针归零。
两者满足一个条件便可以,而现在表盘上的指针已经过了一半,这也就意味着自己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本王去找陛下,只要陛下同意岐国的工匠便成进来,而且岐国大营目前就在我楚国境内,快马加鞭应该能赶得急。
只是不知道对方愿不愿意帮这个忙。”姜琼皱着眉头说道。
“不管怎么样也得试试啊!你总不能眼睁睁的让我看着自己的闺女被炸成一堆烂肉吧。”镇国王妃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姜晓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兄长,而另一方面便是岐国。
既然能够拆除这种东西,想必岐国的技术已经超出楚国很高了,自己的岐国会轻易的放这些工匠出来吗?
即便岐国愿意放人,谁又能保证自己的兄长不会打这些工匠的主意呢?要知道只要把这些里人留下楚国的国力便会再上一层楼。
他不相信自己的兄长会不动心,但为了自己的女儿即便有风险自己也要搏一把。
然而当姜晓来到皇宫后,却发现自己的兄长甚至都不愿意见自己。
姜晓站在宫门外看着里面的人影咬了咬牙,如果在平时自己或许可能会跪在这里求一下自己的兄长,但今天绝无可能。
根据自己闺女的说法,那个表盘最多还能坚持一天,一天过后就会回归零,到了那个时候,姜琼也会……
“陛下,玉琼本就是为您办事儿才落得今天的这一步下场,您就忍心看着他真的被炸成一堆烂肉吗?
您不必亲自出马,就算借皇帝八百里加急也行。”姜晓声泪俱下的说道。
不一会儿,殿外的太监看到这一幕于心不忍地走了出来。
“王爷,你还是回去想别的办法吧。在这里求是没有用的。”
“可,我们怎么说也是兄弟啊!他连这一点小忙都不愿意帮吗?”姜晓不可思议的说道。
那名太监只是无奈地转过了身,然后悄悄塞给了姜晓一个地址。
“去吧,若是够快或许还能来得及。老奴也不知道这个地址究竟还有没有用?”
“这是?”姜晓疑惑地看了太监一眼。
然而太监却只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姜晓打开手中的之后,却发现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地址,唯一不同的地方便是在他的右下角有一个很小的红色印章。
看到印章上的字后,姜晓的脸色变了变。
“你这个死太监,就连你也来羞辱本王。”姜晓气愤地说道。
“王爷,咱家这也是为了您好,陛下坐在那个位置上就不能只为他一个人考虑他需要为全天下的百姓考虑。”
“你...你!”姜晓指着那名太监的鼻子半天被气得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好,很好,那一个个的都很好,希望有一天你们别落在本王的手上。”姜晓说完后便转身离开了。
姜晓脸色铁青的坐在马车上,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兄长真的会不帮忙,甚至还有一丝落井下石的意思。
不过很快便将目光放在了,那名太监递来的之上。
那张纸已经发软了,和普通的宣纸不一样,显然已经被揉了不知道多少次,恐怕是从皇帝的废纸里捡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