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看到对方的表情如何不知道,自家的小师叔又猜对了。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徐钰说着便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面具之下赫然是夏国的前任皇后徐钰。
“啧啧啧,一国的皇后居然跑到这里,若是让营帐外面的士兵听到了,不知道会有何感想呢?”李秀宁淡淡地说道。
“现在我们有身份见皇帝陛下了吧。”徐钰认真地说道。
“你不觉得,这下你的嫌疑更大了吗?一国皇后隐藏身份进入夏国,如果说不带任何目的本将军都不信。”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应该说你想干什么?”李秀宁眯着眼睛说道。
自己的小师叔只说对方有可能是夏国曾经的皇后徐钰,但却并没有说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将不良人搜集到的关于徐家的消息送了过来。
其中最重要的便是自己的小师叔和她接触过,最多能怀疑对方没有疯病。
不良人调查的所有信息都没有发现问题,若不是秦源偶然碰上根本不会发现任何问题。
可见这人的心思绝对不是单纯,李秀宁自然也不会认为对方只是来岐国玩玩而已。
不过根据小师叔的说法对方也不是不能利用,但要看自己怎么做了。
“我想让赵家付出代价。”徐钰咬着牙说道。
“这跟我可没什么关系,陛下不能因为你们两个人的仇恨搭上整个岐国吧!”李秀宁无所谓的说道。
“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正当攻打夏国的理由。”
“我们可没有对夏国出手的意思,更何况我们中间还隔着一个魏国,若是如此的话你们还是趁早去找六国联军吧!”李秀宁淡淡的说道。
“你能代表你们岐国的皇帝?”徐钰不屑地说道。
“我家将军才是陛下最信任的亲卫,虽然不至于说完全代替吧,但至少能有八成的可信度。”一旁的孤星开口说道。
“哼,原来岐国的皇帝也只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若是如此的话我们确实没有合作的必要。”徐钰冷冷地说道。
“请便吧!反正那六十万大军和四座城池本将军是不会放手的。”李秀宁躺在椅子上说道。
“你!”
徐钰不是没有考虑过其他国家,楚国离得太远,而且还被三个国家堵在蜀地,指望他们打过来根本不现实。
而其余六国的皇帝皆为男子,自己若投靠他们恐怕会落得和之前一般无二的下场,而且极大的可能会先沦为他们的玩物。
“你究竟要怎样才能帮我们?”徐钰咬着牙说道。
“你没有我一定要帮的理由啊?”
“你们岐国真的就安心的偏安一隅吗?你就不想和八国争一争这天下?”
“天下的幅员何等辽阔,我岐国不过九牛一毛二而已,你难道想让这九牛一毛去跟整个牛干架吗?
你若再在这里浪费本将军的时间,本将就让人把你送往军营,我想那些将士们应该很乐意试试一国皇后究竟是什么味道。
再或者我直接把你打包送回夏国,夏国皇帝或许还能给我岐国一笔不小的财富呢。”李秀宁不屑的说道。
“你...你想怎么样?”徐钰恶狠狠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既然要谈,那就给本将军放下你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在本将军面前你没有任何嚣张的资本。
现在的你们只不过是本将军手里的一只蚂蚁,只要本将军想随时都能捏死你们。
不要跟我提什么宏图大愿,没有实力都只不过是空想而已,不如来点实在的。”李秀宁冷冷地说道。
“他赵家天子不愿信任我等,甚至不惜给老夫的女儿下毒,若非丫鬟机灵,老夫的闺女恐怕真的成了那痴傻之人了。
老夫虽然不奢望荣华富贵,但他赵家不能这么害我闺女。”徐瑾声泪俱下地哭诉道。
“所以这主意究竟是谁出的?”李秀宁眯着眼睛说道。
“是老夫的闺女出的,也算是老夫给夏国朝堂的最后一次机会吧!夏国的朝堂已经彻底被六国侵占了,那些官员有八成成了六国的走狗。
即便老夫呆在京都,恐怕也会落得和镇北王一个下场啊!”徐瑾这一刻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筋骨。
“镇北王?你知道老镇北王是怎么死的?”李秀宁瞪着眼睛说道。
“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有人向陛下汇报,应该是皇子所为,而且四大藩王包括其子嗣都中招了,这也是老夫一定要离开的原因。”
李秀宁让人将徐钰父女带了下去。
“小师叔,他也中招了吗?快去给国师传信。”李秀宁焦急的说道。
很快叶葵便收到了李秀宁的密函,在看到密函时,叶葵直接将桌子拍了个稀碎。
“他赵家简直欺人太甚,来人备马。”
叶葵收到消息后立即让人备马,星夜兼程赶往北方。
而此时的钱筠则正死死的扒着镇北王府的门框,脸上也没有了上次见面时的虚弱之感。
“你太过分了?不就吃了你家点儿大米吗?至于让人把我往外扔吗?”钱筠气愤地说道。
“你那是一点吗?姑奶奶的饭都让你抢没了。”梅枝插着手气呼呼地说道。
镇北王府上的丫环几乎个个习武,这导致的后果就是镇北王府上的每个人的饭量都不小。
整个王府上已经不是拿锅做饭了而是拿桶在做饭了,而钱筠因为功法的原因更是饭桶中的饭桶。
梅枝一个人能顶普通成年男人五倍的饭量,这家伙一个人顶两个梅枝。
也不知道征西王府是怎么养活这个饭桶的,哦不,应该说是至少两个饭桶。
秦源不知道自从上次钱筠从镇北王府治疗回来胖了两斤后,钱家直接把钱筠给撵了出来。
因为他越来越能吃了,整个征西王府已经养不起两个人了,而且征西王在听到镇北王府的伙食后,若不是他离不开封地,他早就跑到北州了。
毕竟能大鱼大肉,谁想每天都吃白米饭呢?所以堂堂的一个王爷也只能望北兴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