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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来了一辆边三轮,一共三个干警,还带着相机。

因为阎解成去报案,说的是一块崭新的上海牌手表被偷,案值比较大。

派出所特别重视,他们一到,刘海中和阎埠贵迎上去。

三干警马上找何雨柱了解案情经过。

何雨柱认真叙述……

说到手表被偷,记录的干警问了一句:“手表有发票吗?”

“有。”

“一会儿拿给我们拍照。”

说到糖果点心,花生瓜子时,挂照相机的干警皱了一下眉头。

这个不好确认,便问道:“有没有人证?”

“有!”

一大妈举手:“我,是我先发现的。我在自己家里,亲眼看见棒梗进屋行窃。他奶奶张翠花在门外放风,这分明是祖孙俩的共同行为。”

黎爱军也回道:“我也可以作证!”

做记录的干警问了他们两人的姓名,职业和工作单位。

何雨柱叙述完,三个干警跟着他去屋里勘查现场。

大门里,有石灰,拍照!

屋子里乱糟糟的样子,拍照!

石灰脚印从门口直通立式三门柜,柜门的锁环被撬开,拍照。

何雨柱把购买手表的发票找出来,供拍照。

再看门外的石灰脚印直奔西厢房,很明显,拍照。

勘查完现场,三人商量一下。

物证、人证俱在,现在去西厢房查看赃物。

一行人,在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带领下,走到西厢房。

秦淮茹打开门,看到来了三个干警,心里咚咚跳得厉害,这比一大爷被抓那天的阵势还要大。

刘海中对贾张氏说道:“嫂子,关于棒梗去柱子家偷东西……”

贾张氏粗暴打断他的话语:“二大爷,你说谁呢,谁偷东西了?我们家棒梗吃完晚饭就一直没出门!”

阎埠贵追问:“嫂子,请你认清形势。棒梗在柱子家拿的东西,都在哪儿,最好是配合交代,拿出来吧!”

屋子里早就收拾干净了,你们到哪儿去找赃物?

至于手表,藏的那个地方,不是你们能随便查看的。

贾张氏心中有底,便粗声大嗓地反问。

“三大爷,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是不是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

我们没拿任何人的东西!

有本事,你们就找出来给我们看。”

派出所干警没想到这位老婆婆战斗力这么强,他们走上前。

拿照相机的那位干警厉声问:“谁是棒梗?”

棒梗只好走到他跟前:“叔叔,我是。”

这位干警对着他的脚底下就是一阵乱拍。

贾张氏又怒了:“你干什么?别吓着我孙子。”

另两位干警一左一右架住她:“老实点!”

拿照相机的干警命令棒梗:“把鞋脱了。”

鞋子翻过来一看,布满石灰,又是一阵拍摄。

拍完照,这位干警开始问话。

两个小姑娘早就听了贾张氏的安排,什么也不说,哇哇大哭。

棒梗说没有出过门,干警把他的鞋底亮出来:“上面的石灰从哪里来的?”

棒梗噎着,干警一甩头:“搜!”

秦淮茹想阻止,她陪着笑脸:“干警同志,是不是误会?”

贾张氏却是嗤笑一声。

“淮茹,你让他们搜!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他们搜了,才能证明我们的清白。”

她才不怕呢,糖果点心全都进了肚子,他们是x光吗?

能看到贾家祖孙四人肚子里的糖果点心不成?

至于手表,他们能查得到吗?

让他们查,她不怕。

干警们没有理睬贾家婆媳的表演,除了三干警,二大爷三大爷也一起参加搜查。

虽然没有查到糖果点心,但发现了盘子里的花生瓜子。

刘海中问:“嫂子,这是什么?”

贾张氏更不屑一顾了:“二大爷,那花生瓜子有记号吗?谁规定了我们贾家就不能买花生瓜子?”

“你……”二大爷真被噎住了。

搜查还在继续,很快,就有人在垃圾桶里有新发现,里面找到了好多张大白兔奶糖的糖纸。

那位照相的干警问贾张氏:“这是什么?说!”

贾张氏心中那个悔呀,真该在他们进门之前,就让淮茹拿出去扔了。

她想说,谁规定这糖纸不能是我们自己买的?

可是,她知道这大白兔奶糖有多贵,他们家不可能一下子买这么多奶糖。

她在心里把傻柱骂了千遍万遍,为啥要买这么贵的糖嘛?

这也行不通,那也行不通,贾张氏只好拿出自己的绝招,她开始撒泼。

“这有什么?

就许他傻柱吃香的,喝辣的。

我们家老人孩子吃一点怎么了?

这不就是我们国家的优良传统——尊老爱幼吗?”

听了她的话,现场人士皆无语。

刘海中跟她讲:“嫂子,未经柱子同意,你们把这些东西拿回家,还给吃了,这是偷窃行为。”

贾张氏呸了一口:“刘海中,你满口胡言,凭什么乱扣帽子?”

阎埠贵跟了一句:“准确地说,这是犯罪,盗窃罪。”

要不是有两位干警架着她,贾张氏都要跳起脚来骂这两位大爷了。

被人架住,做不了动作,贾张氏不屑地撇撇嘴。

“三大爷,谁也不吓大的。

傻柱他请我们贾家人吃点糖果点心,咋不行?

星期天下午,他对象过来那天。

大院里邻居都在他们家门口,他还不是请大家吃了糖果瓜子?

傻柱,我说得对不对?

你给派出所的干警同志做个证明啊!”

何雨柱走得离她近一些,盯着她的眼睛道:“张大妈,如果棒梗想吃这些东西,找我要,我要是愿意就给了。我不愿意,那就不行!”

“趁我不知道,他拿了,那就是偷!”

“再说了,如果只是这些东西,可能今晚我不会报警。

但是,您和棒梗千不该,万不该偷我的手表。

那是我结婚的物品,「三转一响」。

您倒好,这就给我偷了「一转」跑了。”

“傻柱,你别血口喷人!

我们根本不知道你有手表,谁偷了?

乱扣帽子,干警同志,这是诬陷!”

三位干警交换一下眼神,这个老婆婆胡搅蛮缠,在这里没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带回所里审!

拿相机的干警严厉地说道:“我们接到举报,棒梗涉嫌偷盗。现在,带走!去所里配合调查。”

两位干警架着贾张氏往外走,一位拽着棒梗往外走。

贾张氏怕了,她大吼起来:“没有举报我,你们凭什么带我走?”

一大妈在门外说道:“棒梗偷窃,嫂子望风,就是共犯!”

贾张氏被架着往外走,不影响她嘴里骂人。

“黑心肝的杨桂香!你满嘴喷粪,不得好死。”

望着儿子和婆婆被抓走,秦淮茹泪眼婆娑,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