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大伯把这些花的历史还有花的作用说了个遍,看着任京宵还在盯着他看,他又绞尽脑汁的想着这花还有什么用。
“你说这花怀孕的人看了会开心?孩子也会很漂亮?”任京宵听他说了半天的花的来历。
还有花能做成药还能做成吃的,就是没再提花对怀孕的人的好处。
申大伯一愣,那就是他随口一说的,这花对怀孕的人有什么好处。
不过他看了看任京宵这个样子,又想到了宁夏的长相,这孩子以后怎么长都丑不了。
“对,这多看花当然好了,你在这边多住几天,这冬天只有寒菊和腊梅花,等到了春天其他品种的花都开了,这满园都是香气那才叫好看呢!”
申大伯趁机留人,要是他愿意留下来,那他小弟肯定也会留下来,其他的他们都会安排好的。
任京宵心里想着等他回去了就在院子里给夏夏种点花,这样她天天看心情会好,他闺女到时候生下来也会很好看。
这样想着任京宵露出了今天难得的一个笑容。
那申大伯看着任京宵笑了,心倒是放了下来,这是对这里很满意了。
这是申家老宅,只有他爸妈在这住着,爸妈嫌他们太吵了。
他们都有自己的房子,这次是因为小弟回来,这一家人才都过来这里,平时不是他来就是你来,这难得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
他爸妈要是知道今宵喜欢这里,那肯定开心坏了,这房子本来也是留给小弟的,这小弟就这么一个孩子,这里也是今宵的家。
等任京宵回到了主院,本来宁夏还担心他不会说话,或者他不自在,不知道怎么和人相处,没想到这人是笑着回来的,一副相谈胜欢的模样。
宁夏惊讶了,不过这样正好,这些人以后都是任京宵的家人。
“饭好了,快过来吃饭。”那边一声吆喝,这一大群人往厨房那边走去。
人太多了,一桌根本坐不下,长辈一桌,小的一辈一桌,大大小小坐了四桌才勉强坐满。
五爷从回来就一直和他爸妈在闲聊,这会也坐在了他爸的旁边,宁夏被申母拉着坐在她的旁边了,任京宵挨着她坐着。
等申父申母坐好,其他人都找好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
申父申母看着这一家人,这才是真正的大团圆,申父还倒了一杯酒,难得在桌子上笑着说话。
“今天是我们一家的大团圆,你们五叔,五爷爷回家了,还给我带来了一个乖孙子和孙媳妇,希望我们申家以后越来越好。”
申父端起酒杯说了一句,等他动了筷子,其他小辈才开始笑着吃了起来,饭桌上氛围很温馨,没有什么你推我让的假客气。
一家爱吃什么吃什么,不管是站起来还是坐下来,只要守规矩,没有人会训斥,也没有什么食不言之类的大家规矩,一群人聊着日常,分享趣事。
笑声,打闹声,整个屋子热热闹闹的,宁夏很喜欢这样的氛围,该讲的规矩要讲,但不能过了,不死板但懂礼。
她很喜欢申家人,他们是真心欢迎他们的,哪怕看在干爹的面子上,可他们是真心把他们当做一家人来对待,没有虚伪,没有区别。
“丫头,快吃,这些都是你几个伯母还有几个嫂子的手艺,她们来自天南地北的,这手艺也是各个地方的特色。”
申母没有热情过度的给宁夏夹菜,只是笑着看着她。
“奶奶,我吃着呢,也辛苦几位伯母还有几位嫂嫂了。”宁夏笑着看向几个人,她现在还对不上号,不过她们看着她都是一脸爽朗的笑容。
没有宁夏想象中那种大家族的勾心斗角,也没有什么明争暗斗,几人都是爽朗的性子。
其实宁夏不知道,这一个家族想要走长远,这当家人很重要,在第一个孩子成家的时候,申母就给孩子分家了,那时候五爷刚出生不久。
那时候家里还没有现在的地位,但不管男女,所有东西平分,等后来申父地位越来越高,不管是国家奖励的还是自己努力得来的。
除了老两口留下来养老的,其它还是几个孩子平分,五爷离家这么多年了,但所有的东西都有他一份。
因为一家的亏欠,这老宅本来是申父申母留着养老的,说好过世之后留给五爷,其他人没有任何意见之说,要不是五爷的牺牲,那时候老大就倒台了。
这牵一发而动千钧,这老大出事了,申家后来怎么样还不知道呢,何况五爷差点没了命,这么多年远走他乡,一点家里也没靠。
所以别说给老房子了,就是再多给点什么,他们也不会有意见的,这当家人公平,这再大的家族也不会有矛盾的。
这人的矛盾无非就是钱财和房产,这申父和申母的思想境界一般人也做不到。
“老五,你看家里这一伙人就差你了,要不你就回来吧?”申老四说了一家人都不敢说的话,他们好不容易才把人盼回来,其他的他们不敢再有所求了。
“我在黑省一堆烂摊子呢,等等吧,等回去把那些处理完再说。”五爷也没有排斥,他感觉父母真的老了,他陪伴他们的机会不多了。
“好,小五你放心,这侄子侄媳妇我肯定给你安排好。”申老三看着任京宵说道,省城运输队司机算什么,这边他也能给他安排好工作。
任京宵没想过留下来的,他没离开过黑山大队,哪怕县城人不生地不熟的,但他知道那里离他长大的地方很近,他还是能去大黑山。
哪怕夏夏说他们早晚要离开那里,可这一下子他一点准备都没有,还要和这一大家人生活在一起,他很排斥。
宁夏知道任京宵不想留在这里,她也没打算现在就在京市生活,现在越是大城市越是动荡不安,还不如小地方安稳。
申家还要为他们想办法托关系这实在没必要,她想过几年国家新政策出来,不管是高考还是做生意,那时候他们再来京市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