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原书男女主,也没有什么配角炮灰,每个人都有血有肉,都有着自己的人生。
宁夏合上了信,她打算给蔡小雅寄点东西算作新婚礼物,她一直记着她结婚那会蔡小雅给她做的裙子。
她不知道她嫁人后过得好不好,可在她心底她觉得她们早晚会再见的。
宁夏拿出纸给他们分别回了信,又找了找空间里的东西,看有没有什么适合送出去的。
眼看着天彻底黑了下来,宁夏想着任京宵明天就该回来了。
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没有任京宵她晚上都睡不好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她让大炮在空间给她捉了一只鸡,她想到她让任京宵抓一些小动物放在空间里。
不然大炮和它那些兄弟要饿死了,这倒也方便她吃了。
她把鸡炖了一半还有一半做了板栗烧鸡,她吃了一点还有一部分放在空间里等任京宵回来。
她想着任京宵,可她不知道任京宵依旧准备继续睁眼到天亮,任京宵都忘了他以前没有夏夏是怎么活的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任京宵开心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去挨个把那些人叫醒,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任哥,这么早有什么急事吗?”那几个司机开门的瞬间想骂人的。
可看到是任京宵的时候到嘴的话都吞了下去,变成了轻声的询问。
“我看这天不对,不要回头再下雪了,我们还是早点出发吧!”
任京宵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也不再看这几个人,继续去把陈师傅叫了起来。
几个人迷迷糊糊地坐在国营饭店吃着饭,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
国营饭店甚至刚开门,这任哥是怎么看出来这天要下雪的?
他们想到任京宵是个厉害的,任哥说天不对肯定不对,几个人吃饱了又打包了几个包子准备路上吃。
任京宵回程和来的时候感觉明显不一样,看着恶心的人也顺眼了很多。
陈师傅知道任京宵不爱说话,也怕说多了惹他烦,除了换车,其他时间都闭目养神。
几人到下午两点就到了运输部,任京宵把车停好就想回家的,可郑部长听到动静早就在车棚里等着他们了。
“小子,听说你把人腿给打折了?怎么?你三伯父怎么放你回来的?”郑部长笑着调侃道。
就申家那全家疼宠五哥那样,这爱屋及乌,任京宵以后在申家也是个宝。
“郑部长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想先回家。”
任京宵根本没回话,他早就知道肯定是郑部长通知人的,不然干爹没说,那申部长怎么知道他去的?
郑部长特地等在这就是想看到这小子安全的回来,不然他和五哥没法交代,和那申家更是没法交代了。
可这小子这不耐烦是怎么回事?郑部长觉得任京宵这性子还得改一改,最起码嘴巴会说一点,这样到哪才不能吃亏。
“家里有事是吗?你们也累了,都回去吧!”郑部长自觉的给自己找梯子下了,这些司机奔波了一路了,的确该回去休息了。
陈师傅几个人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家了,以前他们都是快天黑了才到运输队。
这次被任京宵喊着起了个大早,这一路上别说是雪了,连一滴雨都没见着。
不过他们也不关心这个了,都想着早点回去补补觉,这一路真的累坏了。
任哥一路上一直催,连吃饭都随便塞了两口,他们不知道任哥有什么急事。
“夏夏?夏夏?”任京宵骑着车刚到巷子口就开始喊人。
宁夏在屋里一开始没听见,听见后赶忙走了出来,和正要进家门的任京宵碰个正着。
“你回……”宁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任京宵抱个满怀。
“进院子,被人看见不好。”宁夏到不是不好意思,就是现在这风气他们还是注意一下为好。
“夏夏,我想你了。”任京宵听话地进了院子,进来后就抱着宁夏不撒手。
宁夏也乖乖地缩在任京宵的怀里,她也想他了。
可是听着任京宵这委屈的声音她又觉得好笑,怎么跟儿子离家后回来找妈妈一个样呢?
“我也想你,我知道你今天要回来,还准备了很多好吃的犒劳你,我家大老虎辛苦啦!”宁夏在任京宵的怀里蹭了蹭。
“我以后再也不去省城了,那里……”任京宵说着说着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怕夏夏嫌弃他,又怕他闺女听到不好。
“省城怎么了?那里有人欺负你了?”宁夏从任京宵的怀里探出了脑袋,一边把人拉进屋一边问道。
“夏夏我说了你别生气,也别不要我。”任京宵不想瞒着宁夏。
“好。”宁夏难得看任京宵这犹犹豫豫的样子。
任京宵一边捂着宁夏的肚子一边说着他在省城的那些遭遇 ,他怕肚子里的闺女听到,声音还说的小小的。
宁夏听完愣了下,这个年代就有这个了?现在不是严打的吗?
“我不会不要你的。”宁夏前世听过也见过,她没有很惊讶。
她相信任京宵是一方面,还有就是她心里也有自己的底线。
不管他们多相爱,但那些底线一旦触碰了,那一切都白谈。
分开很难受,但时间总会让人淡忘一切。
可这勉强自己不在意,那伤口永远暴露在那里,早晚会给自己一个暴击,到时候依旧是遍体鳞伤。
“夏夏,我不知道那里是干什么的,我以后不会去的,你放心。”任京宵敏锐的感觉到宁夏内心的不平静。
“任京宵,我相信你,也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信任。有些事你碰不得,哪怕就是无意的,哪怕就是被骗的,可你管不住自己就不行。”
宁夏可以原谅他年轻不知事,也可以原谅他单纯不懂,可他也是男人,有些男人的劣性是天生的。
“夏夏,我不会的,我对那些恶心的女人没有想法。”任京宵把宁夏抱得更紧了。
如果没有宁夏,他想他会孤独终老的,女人这个事情一直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对于他来说就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