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戚夫人凄厉地笑了起来,“说起当年的事情那可真是一场好戏啊!你那个没用的娘,我使出浑身解数气得她一天之内连着吐了三次血。再后来你娘伤心过度竟然流下了血泪哭瞎了眼睛,实在是太可怜了。秋菊那个小贱人却还忠心耿耿地追随着她,所以我就用了点小伎俩把她给弄走了。你娘是渴死的,或着饿死的,或者……”
袁莞狠狠甩开她的头发,紧捏着她的下巴,将烛火凑到了她的眼睛上,活活地烤瞎了她的眼珠子,她被捏着下巴动不了只能痛苦地哀嚎,最后只有低低哀怨地发出口齿不清的声音:“你杀了我吧!”
“放心,会的!”袁莞将她的两只眼珠子都烧成两个漆黑的大血窟窿,低低地在她耳边道了一句,随即捏开她的嘴,将那恶毒的火苗一股脑儿塞进了戚夫人的口中,烈焰烧灼着她的唇舌,疼她的浑身抽搐不已,但是却被袁莞死死地禁锢着。
她痛苦地呻吟着,却渐渐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声地无助地拼命摇头,最终如同死狗一般耷拉着脑袋垂下了双手,也不知是死还是活。
男子吓得屁滚尿流,浑身惊出一身冷汗,这个女人的手段也太残忍了吧!本来还想尝尝鲜,现在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呐!这女人如衣服,到处都是,可是这命多金贵啊,这辈子就这一条,丢了实在可惜!
袁莞狠狠地一脚揣在了戚夫人的胸口,伸手摸了摸她的颈动脉,一巴掌死死地呼她满是蜡油的脸上,“我不会这么容易让你死的……”
尘飞扬看到此刻的袁莞心中狐疑,莞儿这是受不了娘亲过世,所以才性情大变的吗?他气得浑身杀意外泄,气势逼人。
男子吓得整个人颤抖不已,看着前方两人如同厉鬼一样面对面站着,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惊人的气场,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什么人?”忽然一群凌乱的脚步声朝着祠堂而来,看来是这边的动静惊动了他们。
人群很快就围了上来,将在场的四人围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贱人,你竟然还有脸来我们袁家的祠堂!”为首之人国字脸上带着三撇小胡子,脑满肠肥,一看模样就是个刻薄之人。
“你骂谁贱人?”尘飞扬这算是见识了,袁家的人自诩是书香门第没想到竟是一些龌龊的事。
“呦,幽会都到我们家祠堂来了。”三撇小胡子直接忽视了尘飞扬继续挖苦嘲讽,“你可真脏啊!你和那些青楼里的娼妓有什么区别……”
尘飞扬暴怒而起,一个瞬移就死死地扣住了那个三撇小胡子的颈脖,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大到那三撇小胡子几乎都不能呼吸了,他涨红了胖圆脸,痛苦地喝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尘飞扬袖中露出一把匕首,刷地刺进了那三撇小胡子的口中,舌头被断,一时间鲜血喷了一地,疼得那胖男子满地打滚。
众人吓得不清,赶紧拿着武器备战。
刚才偷情的那个男人看到这会儿乱成了一团想要趁乱逃跑,却被人一脚从空中踹了回来,吓得赶紧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贱人!你还敢来!”袁志远被人扶着赶了过来,看到满身是血的胞弟气得火冒三丈,“来人啊,给我抓起来!”
“你以为我想踏进你们这破院子吗?”袁莞嗤笑道,满是嘲讽不屑,“要不是要接我娘的灵位,你请我来我还不来呢!就你们袁家,如今只不过是丧家之犬,过街老鼠而已,清高个什么劲儿!”
“上!”袁志远这会儿被“丧家之犬”“过街老鼠”这八个字气得只觉得喉头一股腥甜,白天已经被这死丫头气得吐了血,这会儿又有些忍不住了。
众人哗啦啦地亮出武器,一场恶战。
袁莞夺过一人的长剑,如同切白菜似的,一剑便砍下了那人的脑袋,手中长剑龙飞凤舞,到处都是鲜血染红了袁家祠堂,一地的尸骨,一地的猩红。
尘飞扬见袁莞毫无顾忌,看到袁家今日的态度,便知道这其中必定也没什么好多说的,下手也没有留情,与袁莞两人将所有人都当场歼灭了。
在场的人,能跑的也都临阵脱逃了,毕竟如今的袁家可是今非昔比了,迟早有一天会落没的。与其在这里提他们卖命还不如逃出去另谋生路。
袁志远看到众人丢下武器跑得无影无踪气得直捶大腿,看看平日里养的都是些畜生啊!
袁莞手中的长剑沾满了鲜血,滴答滴答地顺着剑身淌着血,她一双杀红了眼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袁志远不放,就好像饿狼盯着可口的美味食物。
“怎么,你还想弑父不成?”袁志远冷哼了一声,怒声喝道,一副我量你也没这个胆子的模样。
“呵!”袁莞凄楚一笑。
尘飞扬虽然不清楚他们父女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从目前的情形来看袁家似乎对她非常不好,他一个纵身飞身挡在了袁莞的跟前将她死死地护在身后。
“这位公子,袁某劝你还是早些离开这个女人。她可是个十足的丧门星,晦气的很。”袁志远满脸的恨意,当初怎么就没亲手掐死她呢!
“你作为莞儿的父亲,怎么能如此说自己的女儿?”尘飞扬心中气恼,真没想到袁家的家主竟然是这种人,恶语中伤他人,就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
可想而知,莞儿之前在袁家的日子是有多艰难!
“就她这样也配做我袁家的女儿?”袁志远心中的厌恶更深,“她就是我们袁家的耻辱!”
“你,欺人太甚了!”尘飞扬手中的一掌凝出了一团幽暗的火花,带着嗜血的寒芒,但是他还是忍住了,毕竟这是莞儿的亲生父亲。
袁莞眸中星芒刺骨,指了指祠堂地上躺着的女人,“知道那是谁吗?”
袁志远好奇地往里面张望了一番,看到那个女人身上穿着的是戚夫人的衣服,眉头紧皱,怒声喝道:“你们对夫人做了什么?”
“啧啧啧,原来她是你夫人啊!”袁莞咋舌笑道,“刚才我进来祠堂的时候,你的夫人和那个野男人就在那个香案底下,那可是激烈的很。看,你们袁家的列祖列祖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不知道有什么想法。说到耻辱,你才是你们袁家的奇耻大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