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什么范立珂,什么竞争对手,一边儿去,徐文杰满脑子都是丁璐瑶这个贱人,他要找到她,碎尸万段!!
范立珂听到丁璐瑶的所作所为后,生生打了个大大的冷颤。
真狠啊,手段真好呀。
幸好当初他被她放生了,要不然今天,徐文杰的下场可能就是他的,或者,他比徐文杰还惨?
因为他好像还没,徐文杰那个脑子呢。
私底下,范立珂不得不偷摸的承认这个事实。
范立珂一想到,就想给阿川磕一个。
“呜呜呜,溪姐,幸好当初有阿川,不然我就惨了。”
沈溪很无语。“老范,听说当初你跟丁璐瑶分手,是因为被她绿了来着,跟我家老公可没有一毛钱关系。”
“那也是因为我跟阿川是好朋友,我多多少少沾了点他的聪明运气,不然哪里能逃出生天?”
好吧,沈溪是服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喜欢你的人,总是会千方百计给你找好理由,自己就能把自己给骗了。
她发现,陈川身边这些朋友,个个都有这样的潜力。
自己一有点什么好事发生,就觉得是因为有陈川在的原因。
也是,连乔羽和邓文君怀孕,都能觉得是沾了财宝的福气,这谁能说啥?
总之,范立珂这次被抢生意事件,损失不可谓不重,元气大伤。
但他却通过这次的竞争,把徐文杰这种老谋深算狡猾成性的人给打败了,一战成名,禾城的生意场上,纷纷传说:老范家那个最不成器,最讨人厌的孙子,居然是他家最会做生意的那个。
毕竟,范家儿孙那么多,目前除了内斗,还没看出特别有生意天分的,别说,可能范家未来的希望,在范立珂身上呢。
这话一传出来,范家几房气的直跳。
又关他们什么事?怎么啥都要把他们扯出来溜一通呢,要是老爷子听到这种传言,当真了,怎么办?
范老爷子,还真当真了。
没过几天就把范立珂叫回家,让他回家里公司上班。
范立珂给沈溪送水果和过户好的房产证过来时,一脸得瑟的跟她和陈川炫耀道。
“怎么样?哥们儿现在可是禾城炙手可热的商场新贵,走哪都是被追捧。”
他跟何树言达成协议,合伙把徐文杰干倒,水果店归他,服装厂归何树言,果然,何树言跑的比他还积极。
现在徐文杰倒了,他们各得各的利益,双方都非常满意。
何树言还说他是个聪明爽利人,以后有机会,可以多多合作。
范立珂被丁璐瑶打的垂头丧气的胸膛,又重新挺了起来,而且比以前挺得还更高。
因为这次,连老爷子都认可了他,还叫他回去打理家族生意呢。
家里那几房斗成乌眼鸡也没干成的事,他这次一把干成,所有人都傻眼。
包括从来都看不上他,把他弟弟当成宝的父母,这次回家,看他的眼神,极端复杂。
沈溪就好奇一件事:“你真的要回家打理生意?”
范立珂刚刚挺起的胸脯,立马又收了回去:“那倒没有。”
“为什么?”
“我自己知自己事,没有阿川,我屁都不是。现在勉强摸到做水果生意的门路,能把它做大做强,就是我最大的愿望。至于范家的五金生意,我就不掺和了。”
就让那几房人抢去吧,那就是个烫手山芋,谁抢到都要烫一手包,还要被范家其他人集火,不划算。
他拎得可清了呢。
沈溪点点头,跟陈川说的一样,范立珂肯定不会回范家。
“就像阿川说的,人这辈子,坚持把一件事做好,就能做出成绩来。什么都想要,就容易什么都得不到。”
“我野心从来不大,把自己想做的事做好,就行了。”
接下来,就老婆孩子热炕头,时不时蹭点阿川的运气,以后他孩子蹭点财宝姐的,一代蹭,代代蹭,完美闭环,想想就高兴。
嘿嘿,会抱大腿,也是种能力,范立珂以此为傲。
沈溪服了。
难怪老范这人,总是口无遮拦得罪陈川,但关键时刻,陈川还是愿意帮他,因为他虽然得瑟,口臭,但人家在重要关头,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他飘是飘点,但人家飘的还有分寸。
这也是沈溪跟他合得来的原因,虽然,他也总是惹她生气。
突然,有点明白邓文君为什么会嫁他了,因为范立珂就像一滩浅水,里面有什么,一清二楚,从不用人猜来猜去,太适合邓文君这种单纯的姑娘了。
这世上,果然是什么锅配什么盖,注定的。
范立珂解决完自己的烦恼后,又有心思开始八卦了。
“我听说老周被纪舒灿那娘们求婚了?”
沈溪好奇地问道:“你听谁说的?”
“溪姐,你知道纪舒灿是谁不?”
“谁?”沈溪个人很怀疑,范立珂知不知道纪舒灿是谁。
“就是老周的初恋女友,当初不知道为什么眼瞎看上老周,后来眼睛好了就跟他分手了。这么多年没见,谁知道俩人旧情复燃啊,真刺激。”
果然,范立珂不知道。
他从头到尾也不知道,曾经纪舒灿利用周云霄的事,只当她是个普通的学妹,只是跟周云霄有过一段。
“我之前还没认出她来,毕竟这么多年,当初也不太熟。”
之前那个继女杀继父案,闹的那么轰轰烈烈,他还跟溪姐讨论过那个法官呢,谁想到,居然是他认识的人。
“还是这次,他们法院有个同事当众甩了纪舒灿一巴掌,说她勾引男人,我才想起来,这个纪舒灿,就是那个纪舒灿。”
哦?还有这事?
沈溪来了兴趣,给范立珂抓了把瓜子:“来,老范,细说。”
反正今天陈川带财宝跟着关大妈他们去买菜了,听说有条大船上岸,一堆生猛海鲜,财宝抄起爸爸的菜篮子,跟着屁颠屁颠就去了。
沈溪一个人在家,正好无聊,范立珂送上门来八卦,真是瞌睡就来了枕头。
她想听。
但她最好奇的是——
“你到底是怎么打听到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