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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川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谁被占便宜谁生气,反正不是他。

“等下次他们回国,我带你去见他们。”

沈溪很是失望:“啊?要下次?”

“不然呢?他们如今常年在英国,不在国内,只能等咱们去英国,你再跟他们过几招。”

沈溪有点遗憾,但也知道陈川说的是事实。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这么大个肚子,也不太可能飞去英国。

为了她想比试,把两个长辈叫回来,她还没那么大脸。

沈溪当然也不是说现在就想比试,好歹人家是长辈,是高手,她大个肚子去挑战,是看不起他们,还是太自傲?

不过一想到可以跟他们交手,她就恨不得明天就把来财给生出来,赶紧坐完月子,开比。

不行,她得再去练练,最近吃得多躺太舒服,功课都落下不少。

说干就干,沈溪直接开始打坐练吐纳内功。

陈川:……

“老婆。”

“别吵。”

谁懂啊,干不过自家老婆,还不敢吭声的日子,可真是……有趣啊。

*

过年期间,万事都可以暂时放下,只专心吃喝玩乐就好。

尤其是陈川和沈溪两口子,又没啥亲戚要走,整天就是吃吃喝喝,日子过得很是逍遥。

不过,沈溪最近很认真地多花了点时间练功。

郑寿教她的是内家功夫,后来她学散打格斗,又相当于外家功,她在武学上非常有天份,内外一贯通,又独创出属于她的武学招式。

虽然郑寿表面不承认,但总是偷偷感叹,前浪要被拍死在沙滩上。

认真来说,现在就连郑寿都不够她打。

她一般也是陪老人家玩,逗他开心一下而已。

打了多年,遇过很多的好手,沈溪现在觉得——无敌是真寂寞。

尤其是当今社会,哪里敢轻易跟人动手,打伤打坏了不得道歉赔钱啊。

道歉无所谓,赔钱不能忍。

讲真,武术不是花拳绣腿,是一招制敌甚至致命的招数,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所以现在跟人比试打斗,其实都是她改良又改良过后的招式,看在能挣钱的份上。

但作为一个习武者,能遇到对手,是一件多么幸运又幸福的事,幸好她现在又有了奋斗目标。

过年这几天,沈溪练功练得很是勤力,一想到过不久就有两大高手供她打,啊呸,跟她切磋,她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她练地这么辛苦,可陈川却天天窝那里打游戏,这怎么忍?

“陈川,要不我来教你几招?”

她调息了几个周天之后,深长地吐了口气,然后目光灼灼地盯上陈川。

没有省队的学员又怎么样,她不是还有陈川嘛。

高大威猛,智商超群,绝对的天资出众。

陈川一口就拒绝:“算了吧,我够用了。”

他对打打杀杀的事,没兴趣。

当年家里那么多高手,他一人学个几招拿手招式,够用就行。

后来去了m国,那边做律师,尤其是他陈川,就安全不到哪里去。

没办法,嘴太毒,招人恨。特别是那些打输了官司,赔了一大笔钱的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家拿枪就是干,你没点身手,命都要没了。

但陈川这人,坚持巧人出嘴,笨人出力这个大原则。

能让别人冲锋陷阵死前面,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后方多舒服,待着不爽吗?

他还是喜欢省时省力,对他老婆的这种教学,敬谢不敏,没兴趣。

“来嘛,我教你几招一招制敌的拿手绝招,这可是我的看家本领,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的哦。”

“谢谢,本内人只喜欢洗衣做饭,铺床暖被这些精细活,制敌这种粗活,当然是夫人你来。”

沈溪听了就开始撸袖子:“你是不是不识货?”多少人求着让她教几招,她理都不理,他有没有搞错啊,

他识,他可太识了。赶紧转移话题:“不过你要是教我别的,也不是不行。”

“啊?你想学什么?”内家功,外家拳?

“房中术。”

沈溪:……

这可真陈川。

以为她会害羞嘛?开什么玩笑,都老夫老妻,孩子都有了,这种程度……

“切,你也就口嗨一下,你要不要数数你现在的次数和时间?”

陈川眼睛一眯:“所以,你现在是在不知好歹不知死活?”

也不想一想,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影响了次数和时间?

次数就不说了,严医生三令五申,他也不能拿她的身体来开玩笑。

来几次满足一下她就算了。

时间嘛,第一来财影响他发挥,第二,他时间一久她就开始哼唧,每次心理压力巨大,只能草草了事。

更何况某人是标准的只管自己不理他人死活的,他能放纵到哪里去?

结果,现在居然成为她嘲笑他的理由?

陈川气笑了。

敢说他不行,他笑容极为灿烂地伸出五指:“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某人好像还欠我五次……”

沈溪这人,向来是死不认输的,娇笑着伸手在他的胸膛上抚过,感觉他立刻加快的心跳和呼吸,笑容更甜了。“我倒是无所谓,问题是,你敢吗?”

动作大点他都不敢,还敢玩花样?

呵呵。

她的手越摸越过分,反正,陈川不敢,摸不死他!

现在陈川就像是被下了笼头的马一样,束手束脚,完全不敢放肆。

没后果的挑衅,谁怕呢?尤其他还是陈川,成就感加倍。

此时不玩他,什么时候玩?这就叫把握时机。

沈溪向来很会把握,呃,莫名怪怪的,怎么肥事?

果然,陈川的呼吸更沉更重,腮帮子都咬了起来,伸手拉她越发往下的手:“沈溪,我建议你适可而止。”

“我就是不止,你能拿我怎么样?你又敢怎么样?”

她的舌,舔了舔嘴唇,贝齿轻咬,媚惑天成。

凑到他的耳畔,呵气如兰,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陈川,你敢吗?”

他……

突然笑了,是那种得逞的笑容。

沈溪突然全身警报拉响,手要从他的……拿出来。

他一把按住:“继续啊。”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