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办法，打又打不过，只能照做。
空明池是圣殿的一个灵池，里面蕴含着非常多精纯的混沌之气，只有七十二圣子，或者一些得到圣殿准许的存在才有资格进去修炼。
艾绒也没有多想什么，那地方他去过很多次了, 被当成下人使唤就当成下人使唤吧，反正只要能把主人的师尊拿回来就行。
可当艾绒来到空明池的时候，才发现空明池中有人在修炼，而且，还是个女人。
本来，他调头就走, 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
可惜啊，还是怪这家伙管不住退，就没见过这么劲爆的, 竟然鬼使神差的跑去偷窥，偷窥也就罢了，居然还被发现了。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
那女人是三圣子木笪的妻子，被他给看了个精光，那还了得。
关键，艾绒是跟着四圣子水虎混的。
老三盛怒之下，把艾绒给揍了一顿，又去找老四水虎理论，两人狠狠的干了一架，还是檀渊出面，他们才算是消停。
此事因为姬仇而起，可人家是老大，艾绒只能吃个哑巴亏，没敢往外说，说了估计还得把老大给得罪了，主人的师父可还在他手里呢！
四位大道境圣子，他一下得罪三个, 以后还怎么混？
尽管事后他也反应过来，姬仇肯定是故意搞事，目的肯定是挑起老三老四干架。
但人家只是让你去取水，没让你搁哪儿偷看呀！
所以，艾绒只能为这事背锅了。
檀渊直接罚他去了明戒殿思过，惩罚的事，等大宴过后再说。
但现在这情况，内域突然来了人，檀渊又急着离开，肯定是顾不上惩罚他了。
……
陈牧羽听他讲完，脸上也是黑线重重。
这个姬仇，是阴，陈牧羽在大宴上就感觉到了。
可这事严格来说，也不能完全怪姬仇，毕竟如果艾绒没有那个贼心，人家也套路不到他。
所以，认了？
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认了，如果他只是阴艾绒也就算了，可这家伙把陈牧羽的师父给摘走了，这不能忍。
“这个姬仇，我看只有大道境中期境界？”陈牧羽转脸看向檀云。
檀云点了点头，“但他是大长老姬恩的孙子，大长老姬恩可是圣殿兄长之下实力最强第一人……”
陈牧羽微微皱眉，果然，没点后台，也做不了这把头名交椅。
这么说来，檀渊一离开，这个姬仇是真要飞天了。
檀云道，“要不，我先去找他聊聊，看能不能把东西拿回来，眼下兄长还没离开，我又是他长辈，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
陈牧羽微微沉吟了一下，“行，如果他要是不给，或者我师父有什么闪失，那我可得用点特别手段了！”
“那，我呢？”艾绒问道。
陈牧羽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先搁这儿呆着吧！”
艾绒苦着个脸，还想说点什么，却见二人已经离开了。
——
陈牧羽回到住处，等了大概有一个钟头，檀云归来，却是连连摇头。
询问情况，檀云却说碰了一鼻子灰。
姬仇这人，眼比心高，这不檀渊还没走么，就开始给檀云脸色看了。
话说檀渊一走，檀云还真不是个个儿。
本身实力也不高，也没整拉帮结派那一套，能把他放眼里的，没几个。
但他居然在这时候就摆明了不给檀云面子，属实还是让人没想到的。
“见着东西了么？”陈牧羽问道。
檀云摇了摇头，“我只说受艾绒所请，去拿回东西，他不肯拿出来，也不知东西是否还在！”
陈牧羽深吸了一口气，“真是好胆！”
握了握拳，但很快，陈牧羽又把怒火给压了下去。
“不急，等檀渊走了，再好好和他清算！”
陈牧羽眼中的厉芒逐渐收敛。
区区一个大道境中期而已，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把他约出来，陈牧羽自然有搞定他的方法。
……
——
接下来，四方而来的混沌诸圣已经逐渐离开，喧闹一时的混沌圣殿，又逐渐的安静了下来，慢慢的恢复到了往日的常态。
陈牧羽倒是没走，一直在檀云的宫里等着。
两个混沌日之后，檀渊终于离开了。
如檀云所说，檀渊还带走了赤溪。
这家伙是真的走了狗屎运了，陈牧羽本来打算这一次顺便将他给解决了的，新仇旧恨一并清算。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撞上大运，被那内域强者收为了弟子，还给带去内域了。
也算是他命好，度过了这一劫，陈牧羽也没办法，毕竟有两位大道境巅峰的存在罩着，陈牧羽想干都干不动。
但是，下一次，如果下一次遇上，陈牧羽可绝对不会再放过他了。
除了赤溪，还有个和陈牧羽有仇的。
天蓬散人。
这厮知道不敌陈牧羽，恐怕是怕陈牧羽清算他，在宴会完了之后，就悄悄的溜了。
陈牧羽也懒得理会他，混沌那么大，以后能不能碰上还是一回事，倘若碰上，到时候再打杀了就是。
这两天时间，陈牧羽将那颗天生果给服用了。
这果子的效果的确很不错，居然帮助陈牧羽炼化了将近一百道鸿蒙精气。
当然，他也是用了鸿蒙钟的时间加速，所以，实力炼化时间远远不止这么久。
陈牧羽大概算了算，两天领悟一百道鸿蒙精气，一颗天生果的效力也就能领悟一百道左右的鸿蒙精气法则。
如果天生果足够的话，到域王战还有6个月，也就是半年，约莫180天。
不眠不休的话，能领悟9000道鸿蒙精气法则。
貌似也不少，都超过檀渊了。
可是，有两个前提条件。
一是鸿蒙精气足够，他得要有这么多鸿蒙精气才行。
二是的天生果足够。
鸿蒙精气方面，倒是没太大的问题，毕竟他手底下的强者不少，达到天道混元境的有将近五千人。
要成就天道混元境，每个人保底都得有3缕鸿蒙精气。
也不多要，每个人上交两缕，就能凑够一万缕了，而且这鸿蒙精气并非消耗品，自己用完了还能再还给他们。
但第二个问题就有点不太现实了，半年得花90颗天生果，他上哪儿找这么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