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8章 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正琢磨着这空间还有什么妙用，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傻柱，你慢点儿，我腿脚不利索。”
“老太太，您就放心吧，我扶着您呢。”
是傻柱和聋老太太回来了。
何雨栋赶紧躺好，闭上眼睛装睡。他倒要看看，这俩人又要耍什么花招。
“二栋，二栋，醒醒。”傻柱推了推何雨栋，语气里带着一丝焦急。
何雨栋慢慢睁开眼睛，虚弱地问道：“哥，怎么了？”
傻柱看到何雨栋醒了，顿时松了口气：“你没事儿就好，吓死我了！我听老太太说你醒了，赶紧买了点吃的回来。”
说着，傻柱从兜里掏出两个窝窝头，递给何雨栋。
何雨栋接过窝窝头，心里冷笑。这傻柱，还真是个实诚人，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聋老太太巴不得自己早点死，他居然还信以为真，巴巴地跑回来看自己。
“哥，我没事儿了，就是还有点饿。”何雨栋装作虚弱的样子说道。
傻柱一听，赶紧说道：“饿了就吃，不够我再去买。”
何雨栋三两口就啃完了两个窝窝头，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傻柱：“哥，我还想吃。”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行，你等着，我再去买。”
说完，傻柱转身就往外走。
聋老太太见状，连忙拉住傻柱，小声说道：“傻柱，别去了，这小子就是装的。他就是想吃好的，故意折腾你呢。”
傻柱犹豫了一下，说道：“老太太，二栋刚病好，肯定饿坏了，我去给他买点肉回来。”
聋老太太一听，顿时急了：“傻柱，你傻啊！你那点工资，都给他买肉了，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傻柱挠了挠头，说道：“没事儿，老太太，我少吃点就行了。”
聋老太太气得直跺脚：“傻柱，你真是个榆木脑袋！这小子就是个白眼狼，你对他再好，他也不会感激你的。”
何雨栋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一阵冷笑。这聋老太太，还真是个极品。自己还没说什么呢，她就先给自己扣上了个白眼狼的帽子。
傻柱最终还是拗不过聋老太太，没有去买肉，而是从厨房里端来一碗稀饭。
“二栋，先喝点稀饭垫垫肚子，明天我再给你买肉。”傻柱说道。
何雨栋接过稀饭，心里一阵恶心。这稀饭，清汤寡水的，连点油星都没有，简直就是猪食。
他强忍着恶心，喝了几口稀饭，然后说道：“哥，我不想喝稀饭，我想吃肉。”
傻柱为难地说道：“二栋，家里没肉了，明天我再去买。”
何雨栋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哥，你骗我！我刚才明明看到你买了肉，你怎么能都给老太太吃，不给我吃呢？”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何雨栋这是在故意找茬。
他叹了口气，说道：“二栋，我没有买肉，老太太也没吃肉。家里真的没肉了。”
何雨栋冷笑一声，说道：“哥，你不用骗我了，我都知道了。你和老太太合伙起来骗我，你们就是不想让我好过。”
傻柱一听，顿时急了：“二栋，你胡说什么呢？我和老太太怎么会骗你呢？”
何雨栋冷笑道：“哥，你别装了，我都看见了。你刚才偷偷给老太太塞了个肉，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傻柱顿时哑口无言，他没想到何雨栋居然看到了这一幕。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聋老太太见状，连忙说道：“傻柱，别理他，这小子就是故意找茬。你越是理他，他越是来劲。”
何雨栋看着聋老太太，眼神冰冷：“老虔婆，你少在那挑拨离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吗？你就是想让傻柱给你养老送终，你就是见不得傻柱对我好。”
聋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雨栋骂道：“小兔崽子，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
何雨栋毫不畏惧地回瞪着聋老太太：“长辈？你配吗？你就是一个老不死的吸血鬼，你就是想吸干傻柱的血。”
“你......”聋老太太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
傻柱见状，连忙扶住聋老太太，焦急地喊道：“老太太，您没事吧？”
何雨栋看着这一幕，心里一阵冷笑。这聋老太太，还真是会装。
他站起身来，走到聋老太太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道：“老虔婆，我告诉你，以后别想再欺负我哥。要是让我知道你再敢欺负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何雨栋转身离开了房间。
留下傻柱和聋老太太面面相觑。
何雨栋离开后，屋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傻柱呆立在原地，手里还扶着聋老太太，目光涣散，仿佛丢了魂儿似的。聋老太太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随时都会背过气去。
“傻柱啊，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你养的白眼狼！我早就跟你说过，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你偏不听！现在好了，他翅膀硬了，敢骑到你头上拉屎撒尿了！”聋老太太缓过劲儿来，指着门口的方向，唾沫星子横飞。
傻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一声不吭。他心里乱糟糟的，一方面觉得何雨栋说得没错，自己和老太太确实瞒着他吃了肉；另一方面又觉得何雨栋不该这么跟老太太说话，毕竟老太太是长辈。
“傻柱，你说话啊！哑巴了？我告诉你，这小子你不能再惯着了，再惯下去，他迟早要翻天！”聋老太太见傻柱不说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用力地戳着他的肩膀。
傻柱被戳得生疼，这才回过神来，低声说道：“老太太，二栋他......他也是一时冲动，您别往心里去。”
“一时冲动？他那是 premeditated 的！你个傻子，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聋老太太气得直翻白眼。
傻柱心里也憋屈，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被何雨栋耍了？可是，他就是狠不下心来责怪何雨栋。从小到大，何雨栋都是他一手带大的，在他心里，何雨栋就像是他自己的孩子一样。
“老太太，二栋他......他还小，不懂事......”傻柱嗫嚅着说道。
“小？他都多大了？还小？你看看院里跟他一样大的孩子，哪个像他这样？一个个都懂事听话，就他，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聋老太太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傻柱不敢再说话了，他怕自己再说下去，老太太会更生气。
“傻柱，我告诉你，这小子你必须得好好管教管教！不能让他再这么胡闹下去了！”聋老太太指着傻柱的鼻子，厉声说道。
傻柱无奈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老太太说得对，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管教何雨栋。
何雨栋离开四合院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院墙外，偷偷观察着里面的动静。他听到聋老太太和傻柱的对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老虔婆，傻柱，你们就慢慢斗吧，我倒要看看，最后谁能斗过谁。”何雨栋低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他心里清楚，傻柱是个耳根子软的人，只要聋老太太在他耳边吹吹风，他就会改变主意。所以，他必须得想个办法，让傻柱彻底站在自己这边。
何雨栋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转身离开了四合院，朝着鸽子市的方向走去。
鸽子市，是京城的一个黑市，里面什么东西都有卖，当然，价格也比外面的贵很多。何雨栋这次来鸽子市，是想买点东西。
他走进鸽子市，四处张望，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他走到一个摊位前，拿起一个用报纸包着的东西，低声问道：“老板，这是什么？”
摊主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他看了一眼何雨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小兄弟，你是第一次来鸽子市吧？这可是好东西，从国外进口的，一般人我还不卖给他呢。”
何雨栋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他连忙问道：“什么好东西？多少钱？”
摊主神秘兮兮地说道：“这可是......春药！保证药到病除，让你一夜七次郎！”
何雨栋一听，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这摊主居然卖的是这种东西。
“老板，你......你确定这是春药？”何雨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当然确定了！我还能骗你不成？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才弄到的，效果绝对杠杠的！”摊主拍着胸脯保证道。
何雨栋犹豫了一下，然后问道：“多少钱？”
“不贵，不贵，就十块钱。”摊主伸出一根手指头，说道。
十块钱在这个年代可不是个小数目，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半个月的工资了。不过，何雨栋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递给摊主，然后接过那个用报纸包着的东西，转身离开了鸽子市。
他手里紧紧攥着那包“春药”，心里盘算着该如何使用它，才能让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
何雨栋走后，屋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傻柱呆呆地扶着聋老太太，脸色煞白。聋老太太则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像是随时都会背过气去。
“老太太，您没事吧？”傻柱关切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
聋老太太缓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指着门口，语气哆嗦：“这...这小兔崽子...反了天了！他...他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傻柱叹了口气，他知道何雨栋今天的举动太过分了，但他也能理解弟弟心中的委屈。从小到大，何雨栋就一直生活在他的阴影下，所有的资源和关爱都偏向了他，弟弟心里难免会有些不平衡。
“老太太，二栋他...他也是一时冲动，您别往心里去。”傻柱劝慰道。
“一时冲动？他那是 premeditated！ premeditated！这小子就是个白眼狼，养不熟的！”聋老太太怒火中烧，一口老痰卡在喉咙里，咳得惊天动地。
傻柱又是拍背又是顺气，好不容易才让老太太平静下来。他心里清楚，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何雨栋今天的举动，已经彻底激怒了聋老太太，如果他不及时处理，后果不堪设想。
“老太太，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育二栋，让他给您赔礼道歉。”傻柱保证道。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赔礼道歉？光赔礼道歉就够了吗？这小子必须得受到惩罚！我要让他知道，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不是他想破坏就能破坏的！”
傻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聋老太太的厉害，她要是真想整治何雨栋，那何雨栋可就惨了。
“老太太，二栋他...他还小，不懂事，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傻柱苦苦哀求道。
“小？他还小？他都多大了？都快三十的人了，还小？你看看他今天说的那些话，哪像是一个小孩子说的话？分明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聋老太太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乱飞。
傻柱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也不敢擦，只能低着头，默默承受着老太太的怒火。
“我告诉你，傻柱，这件事你必须给我处理好！要是你处理不好，我就...我就跟你断绝关系！”聋老太太使出了杀手锏。
傻柱一听，顿时慌了神。他知道聋老太太不是开玩笑，她要是真跟他断绝关系，那他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老太太，您放心，我一定处理好，一定处理好。”傻柱连连保证。
聋老太太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你去把那小兔崽子给我叫回来，我要当面教训他！”
傻柱不敢怠慢，连忙出门去找何雨栋。
何雨栋此时正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根树枝，百无聊赖地在地上画着圈圈。他心里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他觉得聋老太太太过分了，居然敢这么对他。
“二栋，老太太叫你回去。”傻柱走到何雨栋面前，说道。
何雨栋头也不抬，冷冷地说道：“不去。”
傻柱叹了口气，他知道何雨栋还在生气，但他必须把弟弟带回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二栋，听话，回去给老太太赔礼道歉。”傻柱劝道。
“赔礼道歉？我凭什么给她赔礼道歉？是她先欺负我的！”何雨栋梗着脖子说道。
傻柱知道跟何雨栋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他只能来硬的了。他一把抓住何雨栋的胳膊，用力一拉，将何雨栋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何雨栋挣扎着喊道。
“跟我回去！”傻柱不由分说，拉着何雨栋就往屋里走。
何雨栋拼命反抗，但他的力气哪有傻柱大，很快就被傻柱拖进了屋里。
“老太太，我把二栋带回来了。”傻柱说道。
聋老太太坐在椅子上，脸色铁青，看到何雨栋被傻柱拖进来，她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小兔崽子，你给我跪下！”
何雨栋梗着脖子，不肯下跪。
“你...你反了天了！”聋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雨栋骂道。
“老虔婆，你少在那倚老卖老！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吓大的！”何雨栋毫不畏惧地回瞪着聋老太太。
“你...你...”聋老太太气得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老太太！老太太！”傻柱见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扶住聋老太太。
何雨栋看着晕倒的聋老太太，心里突然涌起一丝恐惧。他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他只是想出口恶气，并没有想真的把老太太怎么样。
“哥，老太太...老太太她怎么了？”何雨栋的声音有些颤抖。
傻柱没有理会他，焦急地掐着聋老太太的人中。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傻柱的手，用尽全身力气说道：“傻...傻柱...我...我...要...吃...肉...”
然后，她又晕了过去。
傻柱：“......”
何雨栋：“......”
何雨栋的话像一颗炸弹，在狭小的房间里炸响。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弟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聋老太太更是气得脸色铁青，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你个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不是？敢这么跟我说话！”聋老太太缓过劲来，指着何雨栋的鼻子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傻柱对你这么好，你竟然帮着外人说话！”
何雨栋冷笑一声：“外人？谁是外人？我才是傻柱的亲弟弟！你个老不死的，就知道占傻柱的便宜，你算哪门子亲人？”
“你...你...”聋老太太气得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傻柱见状，连忙扶住她，又是掐人中又是顺气的，好半天才缓过来。
“二栋，你...你咋能这么说老太太呢？”傻柱一脸的无奈和痛苦，他夹在弟弟和老太太之间，左右为难。
何雨栋看着傻柱这副窝囊样，心里更加来气。“哥，你就是太老实了，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反抗。这老虔婆摆明了就是想吸你的血，你咋就看不明白呢？”
聋老太太缓过气来，哭喊道：“傻柱啊，你看看你弟弟说的什么话啊！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你现在发达了，就嫌弃我了，还让你的弟弟这么羞辱我！我...我不活了！”说着，老太太开始捶胸顿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何雨栋翻了个白眼，这老太太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他懒得再理会她，转身就走。
“二栋，你去哪儿？”傻柱连忙问道。
“我去厂里，找领导说说这事儿。”何雨栋头也不回地说道，“这老虔婆不能再这么欺负你了。”
傻柱一听，顿时慌了，“二栋，你别去！这事儿...这事儿我自己能解决。”
“你能解决？你解决个屁！”何雨栋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你就是个窝囊废！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还不敢吭声！你要是再这么下去，迟早得被这老虔婆榨干！”
说完，何雨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四合院。
傻柱看着弟弟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何尝不知道老太太有些过分，可是老太太毕竟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不能不管她。
聋老太太见何雨栋走了，哭声也渐渐小了，她拉着傻柱的手，说道：“傻柱啊，你弟弟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他...他还小，不懂事。”
傻柱叹了口气，说道：“老太太，我知道。二栋他就是脾气不好，其实他心眼不坏。”
“傻柱啊，你...你以后可得防着点你弟弟啊。他...他这明显是想把你家的财产都占为己有啊！”聋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道。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老太太的话让他感到一丝不安。他虽然觉得弟弟不会做出这种事，但是老太太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
第二天，何雨栋并没有去厂里找领导，而是去了鸽子市。他用身上仅有的一点钱，买了一只老母鸡和一些补品，然后回到了四合院。
他敲响了聋老太太的门，老太太打开门，看到是何雨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老太太没好气地问道。
“我来给你赔礼道歉。”何雨栋说着，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聋老太太愣了一下，她没想到何雨栋会来给她道歉，而且还买了这么多东西。
“老太太，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跟你说话。”何雨栋诚恳地说道，“您年纪大了，我应该尊敬您。”
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栋，眼神复杂。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她接过何雨栋手里的东西，说道：“你...你这是干什么？”
“一点心意，不成敬意。”何雨栋说道，“希望您能原谅我。”
聋老太太看着手里的东西，心里有些动摇。这小子，难道真的是真心悔过了？
“行了，我知道了。”老太太说道，“你回去吧。”
何雨栋笑了笑，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您好好休息。”
说完，何雨栋转身离开了。
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栋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这小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