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柳茹月简直被周景江的话逗乐了,扶着腰笑了起来:“大帅不能生?你试过?”
周景江一个大男人,当然没试过。
柳茹月看着周景江吃瘪的表情,继续嘲讽着:“再说了,你连给大帅提鞋都不配,还想和大帅生孩子?”
“你,你怎么说话这般粗俗?”
听着柳茹月的话,周景江心里很不是滋味,红着眼质问道。
“哎哟,不是国外的空气都比较新鲜嘛,怎么还‘这般粗俗’,说话文绉绉的,我还以为你把老祖宗的东西都忘记了呢!“
柳茹月没好气地对着周景江翻了个白眼。
柳茹月的话一出,周景江的脸色更是难看。
胸腔里全都是愤怒,但是,为了哄回柳茹月,他只能够忍着,不仅不能发脾气,还要装出深情的模样继续说着:“柳小姐,我知道你的心里全都是我,我现在知道错了,你就别和我置气,去嫁给大帅了……”
听着周景江恬不知耻的话,柳茹月心里全都是疑惑:这人脸皮咋这么厚?
而且,翻来覆去就这两句,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冷着脸,冲着周景江道:“我没和你置气,把你和大帅放在一起,正常人都知道该选谁的,你别忘自己脸上贴金,觉得我嫁给大帅是在赌气。
我这是年轻的时候眼睛瞎了,遇上了坏人,现在眼睛好了,找到了如意郎君。
周景江,你已经辜负了曾经的我,现在,你可别辜负了林疏影。不然,就真的太不是人了!”
柳茹月说完之后,就带着还在记台词的丫鬟一起回了府中。
周景江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嘴巴刚一张开,就看到丫鬟的手扬了起来,瞬间就老实地闭上了嘴。
拐角处,偷听的林疏影看到这一幕,心疼后悔得不行:眼前人确实不是值得托付终生的良人。
只是,她现在已经被林家赶了出来,肚子里还怀着周景江的孩子,实在是没有别的出路了。
紧紧攥着手,林疏影的眼神里闪过恨意:周景江,你可别太让我失望了!
刚刚柳茹月的话点亮了林疏影心中的仇恨,她才意识到,在自己和周景江的感情中,一直以来付出的都是自己,得到好处的永远都是周景江……
“哇,姐姐,你好厉害哦!”
柳茹月刚和丫鬟进了宅子里,樱桃就迎了上来,拉着刚刚一起出去的丫鬟赞叹道。
刚刚对方打周景江的耳光,隔着墙,都能够听到响声。
这样的力道,她想要!
只要她练好了,以后就能够跟着小姐出去给别人耳光。
柳家人倒是心思不在耳光上,全都赞赏地看着柳茹月,经过刚刚自家闺女(妹子)和周景江的对话,他们确信柳茹月已经彻底放下了周景江。
接下来,他们就心无旁骛地帮着柳茹月备嫁。
为了让柳茹月嫁给傅斯年之后有底气,柳家给的嫁妆比之前更丰厚,光是铺子都给了十个,更别说别的金银珠宝了。
日子很快来到两人大婚的那天,十里长街,铺满了大红的地毯,傅斯年搞来十辆小汽车,从柳家接到柳茹月之后,绕路去了军营,走到了那堆武器的面前。
一身红嫁衣的柳茹月看着坦克飞机大炮上都挂着红绸布,贴着喜字,整个军营里萦绕着喜庆的氛围。
傅斯年很会给柳茹月造势,把这些东西全都说成了是柳家给柳茹月的陪嫁。
柳家听到这个消息,看着这些宝贝,也没有戳破:女婿愿意给女儿和自家撑脸面,他们没道理去戳破。
于是,在傅斯年和柳家心照不宣间,那一批从国外运回来的武器全都成为了柳茹月的嫁妆,让雾城的每一个军人百姓都在感谢柳家,感谢柳茹月。
这时候,之前那些给傅斯年捐了财物,想要给家中女眷捞点好处的商户们方才意识到为什么柳茹月能够嫁给傅斯年了。
柳家能够弄来坦克飞机大炮,他们可没这个本事。
他们要是有这个本事,早就自己去弄个大帅来当当了。
而周景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更是气得又揍了林疏影一顿:都怪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就不会和柳茹月分开,就能够拿到柳家给的飞机坦克大炮陪嫁,到时候,哪还有什么傅大帅?
只有他周大帅!
柳茹月不关心别人怎么想,只是享受着傅斯年给自己的风光婚礼。
婚礼上,傅斯年把龙国有头有脸的人物军阀都请了过来,一边展示自己雄厚的武装力量,一边秀着恩爱。
依着柳茹月对傅斯年的理解,最主要的还是秀恩爱。
这男人,恋爱脑得不行,每次和自己确定关系的时候,都恨不得昭告天下。
“月儿,我总算是娶到你了……”
龙凤烛光似是打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黄光,傅斯年看着摇曳光影下的红衣美人,忍不住眼眶都红了:不管是第几次娶到月儿,他都还是如同第一次般激动幸福。
已经有了很多次经验的傅斯年再也不是一个愣头青,他快速端起两个绕着龙凤形象的小酒杯,对着柳茹月哽咽道:
“月儿,快,快喝了合卺酒,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男人情意绵绵的眼神落在柳茹月的身上,让女人很是受用。
来到这个位面,吊了傅斯年两个月的胃口,这男人还能够把持住,没有在新婚之夜一进婚房就把自己吞了,还能够撑着理智喝交杯酒,看来真的是爱惨了自己。
接过男人手中的酒杯,柳茹月脸上露出一丝的娇羞,眼神躲闪地和傅斯年喝完了交杯酒。
看到小女人喝下交杯酒的那一瞬间,傅斯年的心里激动得不行:嘿嘿,自己好厉害哦,又把月儿追到手了。
“月儿,我好想你啊……”
放下杯子,傅斯年迫不及待地回到床上,搂着柳茹月盈盈一握的细腰,喘着粗气吻了上去。
傅斯年的动作粗暴中带着急切,似乎是想把压抑了很久的情绪全都宣泄到柳茹月的身上。
被坚硬的身体撞倒在床上,柳茹月心中暗暗感慨:之前傅斯年忍了两个月没敢唐突自己一丝一毫,还认为傅斯年在这个位面变温顺了。
现在,她才意识到,这家伙的骨子里还是禽兽。
此刻,禽兽正手忙脚乱地剥着自己的衣服,嘴巴也没闲着,不,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闲着,瞧那模样,似乎是想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