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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即便老陈对秦安和再不信任,也只能让她来试一试了。

“夫人,我在旁边给你打下手吧。”

秦安和知道老陈还是在怀疑她,什么打下手,不过是想在盯着她,以防止她乱来罢了。

不过她也没戳破老陈的这点心思:“好啊,你先扶着他,让他平躺下去。”

老陈照做了。

等到晏时暮躺好后,秦安和优雅上前,在宽大的床沿边坐下,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手腕上。

仔细切过脉后,秦安和果断朝他身体伸出了手。

似乎生怕碰到晏时暮的身体皮肉,她十分嫌弃的仅用手指指尖捻起男人的衣服,毫不温柔的向两边拉开。

随着秦安和的动作,一时间晏时暮精壮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面前垒块分明,线条流畅的腹肌,秦安和颇感意外的挑了挑眉。

没想到这男人看着瘦瘦高高,一副禁不起两拳头的俊朗书生样,衣服脱下来倒还挺有肉。

面对秦安和毫不避讳的打量,不知道是不是先前中了迷情药的缘故,他这会儿觉得热得很。

不仅仅只是身体上的热,心里更是躁动。

他忍不住舔了舔唇,强行克制着心中的难耐,大掌紧紧攥起身下的被单,偏开头不去看秦安和的脸,低低咳嗽一声嗓音沙哑的提醒她:“看够了吗,你该干正事了。”

秦安和嘴角噙着几分戏谑,毫不走心的说了一句:“哦,抱歉,我只是有点意外。”

闻言,晏时暮不禁轻轻皱了皱眉。

意外?

她在意外什么?

旁边老陈看着她这极其轻佻的言行举止,对秦安和的不信任达到了顶峰。

她真的能行吗?

三爷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儿戏,把命就那么轻易的交给了秦安和这么一个文盲草包。

秦安和是什么样的人,有几斤几两他们心里都很清楚,她哪会儿什么医术啊,实在是太乱来了。

老陈虽然不赞同,可架不住晏三爷自己答应了,他就算是再担心这会儿也只能在旁边看着。

“那个,夫人,你看看你需要什么医疗工具,我好准备。”

“不用了,”秦安和唇角轻勾,说话间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卷小羊皮针包,“我自己带了。”

老陈一眼就认出这是什么,当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夫人,你要用这个给三爷治病?!”

“放心,为了一千两黄金,我保证他明天就能下地。”

老陈完全听不进她的话,急急的走上前对床上的晏时暮道:“三爷,我看还是算了吧,这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晏时暮看都没看他一眼,眼神坚定的注视着床边的女人:“动手吧。”

秦安和开始有点欣赏他了,他这么做,在外人看来是冒了极大风险的。

有胆识有魄力。

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敢像他这样,把命交给一个在外人看来一事不通的废物。

“很好,那我们就开始吧。”

话音落,秦安和打开了那卷小羊皮针包,随即一排排闪着冷光的长针出现在他们眼前。

秦安和捻起一根银针,脸上随性自得的神情在她下针前骤然变得严肃起来。

随即,手起落下,一根长针扎在了晏时暮的左腹。

突如其来的疼痛感令晏时暮眉宇微微凝起。

一根针落后,秦安和才抽空偏头瞥了眼旁边欲言又止的老陈,语气冷肃:“我现在要先用针封住他的经脉,阻止他伤口周围的血液运行,以达到止血的目的。这是很关键的时候,你最好安静点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打扰到我。”

她的语气太过威严,随之而来的强硬气场令老陈不由得心生畏惧,无意识的狠狠点了点头,紧紧闭上了嘴。

见状,秦安和这才满意的转过头继续施针。

不多时,晏时暮身上几处重要穴位就都扎上了银针。

几针下去,晏时暮的伤口果然不再流血。

老陈看到这一幕,震惊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他,他没看错吧?

就这么几针下去,三爷的伤口居然就不流血了,这也太神奇了吧!

这秦安和以前看着不声不响唯唯诺诺的,没想到竟然还会这么一手,真是小看她了。

止住血后,秦安和对晏时暮道:“现在我要为你引出体内的迷情药,这个过程可能会非常痛苦,你得忍耐住千万不能乱动。”

说着她歪了歪脑袋,提议:“要不我让老陈按住你吧?”

老陈闻言撸了撸衣袖,一副随时准备上前按住晏时暮的架势。

晏时暮扯了扯嘴角,虚弱的笑道:“你也未免也太小看我了。不需要他,你直接来就行。”

受伤那会儿,由于不能去医院,医疗条件有限,池旭是直接生生从他腹部把子弹取出来的。

枪伤他都能忍的了,这区区几针算得了什么。

秦安和眉梢高挑,唇角含着几分笑意:“晏三爷,我倒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话是这么说,但她手底下的动作可是一点没轻,果决的下针。

引药的过程果然如秦安和说的那样,非常痛苦。

晏时暮感觉有一种十分霸道的气正顺着他的四肢百骸游走,刀片一样刮着他的血肉。

很痛,也很热!

不多时晏时暮的额头就浸满了汗,身体温度也越发高。

但是,他的嘴唇却白到吓人。

虽然十分痛苦,但这个过程中他愣是一声没吭,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

老陈在旁边看着,担心得手心里全是汗。

散乱于体内的药性慢慢的汇集到针下,顺着秦安和所施针路游走,最后全被引到了指尖。

秦安和从放在一旁的医药箱里找出一把医用小刀,抓起晏时暮的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割破了他的手指。

晏时暮没有准备蓦地被割了一刀,下意识闷哼一声。

深色的浓血一点点的自指尖流出,滴落在床旁的黑色毛毯上,开出一朵朵暗夜之花。

血放出后,晏时暮感觉自己通体舒畅,原先的昏沉感一扫而空,大脑无比清明。

秦安和扫了老陈一眼,道:“过来给他的手指包扎上。”

老陈听到叫他了,立即拿着纱布和绷带走过去,麻利为晏时暮包扎。

就这么又过了一个小时,秦安和才把所有银针取下来,一根根收回小羊皮针包里。

“现在可以了。他腹部的伤你给他包扎吧,我就不管了。”

说着秦安和站起身,慵懒的轻轻伸展了下腰:“我累了,要去睡了。”

秉承着医者负责任的态度,秦安和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要是有什么问题,你再来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