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12月的时候,老大总算回来了。
因为一些事情,必须他来定夺。
比如以前的大国还有各个列强,全部伸出来友谊之手。
人家问题也不多,要么是请求援助,要么就是想要派遣团队来夏国长时间学习。
而且团队什么人都有,小到各个领域的科学家,大到那些高官大佬。
甚至周边几个小国的国王都说要来夏国定居,国土直接让夏国代为管理的话。
这事不能拖,到底是个什么章程,需要全体表决。
可看前面做的那几位的意思就是人家的要求都答应呗。
全会议下来,凡是大伯举手的事项,没有一个不通过的,开玩笑了,这位定下来的谁敢不同意。
不过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朱丹。
国土代为管理也不是不可以,这种事情可以答应,但是,援助不可能。
因为今年的粮食的产量堪堪的能养活全国的人口,要是援助出去,那国人饿死了算谁的?
或者口粮从谁的口里抠出来?在座的这些大佬们的嘴里还是从他们全家人的嘴里?
尤其是对于小本子的援助,那些积极响应的官员朱丹都记了下来。
精神力种子已经在他们脑海里种了下来。
不过被朱丹和一些党内老人的坚持,到了晚上都没有定下结论,只能明天继续。
当天晚上朱丹就寻着自己精神力种子找到了他们的家人。
空间中腾出一个巨大的货柜。
人全部收进去。
四周全部焊死,就在最上面和最下面留下来几个空洞。
朱丹发起狠来,连他们的家人都没有放过。
一夜之间,京城消失了47名各层高官,还有他们的家人,总共消失人数接近300人。
就连盯着他们的内查组的人都没有发现他们是怎么没有的。
更奇怪的是,他们的家里干净的就和狗舔过的一样,一个凳子都没有留下。
消息在早晨就被人火速送到了菊厅和花厅。
二伯想到的是朱丹。
而大伯则是皱着眉头想着什么。
这些人的失踪,根本就瞒不住。
规定今天的会议,也因此取消。
而朱丹也被二伯的人给请到了花厅。
“小丹,你想要干什么。” 二伯第一句就问出来这个问题。
“二伯,您看到庄家上有个害虫,是掐死他呢,还是任由它祸害庄家呢?” 朱丹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一个很是清楚的问题。
“当然是清除了。”
“哦。” 朱丹点点头,对此回答也是很满意的,“那二伯,要是害虫不止一只呢?”
“同样铲除,不然庄稼怎么收成。”
“朱丹仍然点点头 “二伯,当你除去这些害虫的时候,发现虫子的下面还有一些小害虫,你是把它们也给灭了呢,还是等到他们长大了霍霍更多的庄稼后在灭了呢?”
“这……当然是把害虫除干净了。” 二伯犹豫了一下,说了出来。
“二伯,你看,咱们是一类人呀。”
“不,可他们是活生生的人。”
“哦,那有什么区别吗?” 朱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看二伯的茶,有点凉了,掉了,重新倒了一杯。
“小丹,我们需要仁爱。”
“嗯,就像上一年遣返回去的那些小本子战犯一样是吧,您应该知道他们在夏国大地上制造了什么,您应该知道俄国对待小本子战犯是什么态度的,小本子敢炸刺吗?好像并没有,夏国呢,仁爱了吧,他们对待夏国人的态度呢?
二伯,害虫我来清理,您和大伯就好好的当这块地的老农吧,我保证他年年丰收就行了。”
“小丹,我们国家并不强,还要注意的有很多,我们虽然不怕任何人,可是我们不能在伤筋动骨了。”
朱丹摇摇头,“二伯,您知道吗?夏国人并不缺乏血性,而是你们老是觉得我们需要什么,我们该怎么做。
二伯呀,你们真的知道我们人民需要什么吗?哈哈……
我们要的很简单,不管去哪,不会有人说我们是黄皮猴子,或者猪猡,不会再被人瞧不起,不会有人敢对夏人动一下歪脑筋。
这才是夏人真正需要的。
而不是和以前一样列强,还要给人家赔笑脸,赔人家钱,还说自己冲的太快的年代了。
也不是看到那些洋人就觉得自己矮一头的年代。
虽然不用那些其他的国家看到夏人就和看到亲爹一样尊敬,起码的尊重是要有的,起码的平等是要有的。
不单单是这些,拿自己肉饲老虎的那是佛,那是阿三,不是夏国,既然他们那么信奉他们的佛,为什么不把喜马拉雅山脉整个让给我们呢?
可见他们心中并没有佛。
信佛的人,都是魔,他们心中都住着一个鬼,一个魔,他们需要那个虚无缥缈的佛镇压心中的魔。
二伯,说的有点远了,总的来说,您对我说的有没有什么反驳的呢。“ 朱丹喝了一口茶等着二伯的回话。
“小丹,我还是希望世界和平,而不是打打杀杀。”
“二伯,并没有打打杀杀,我还是那句话,资敌,就是夏奸。
除非小本子愿意全国归于夏国领土,甘愿做二等公民。
否则,谁要是送一粒粮食一颗螺丝钉给他们,就是人民的敌人,我们还没有忘记数百万同胞的血呢,他们的血还没有干呢。”
“你大伯已经同意了,而且小本子也同意了,我们只要援助,下一次的联合国会议,他们就举手表决让我们夏国再次进入联合国席位,并承认我们为永久常任理事国,并愿意接受夏国的领导。”
“呵呵,就这?就这你们就和他们握手言和了?哎,这大伯呀,长安街上的石碑可是立着呢,他们怎么想呢。
二伯,这是你们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你们呢,玩你们的,我呢,玩我的。”
不管是什么时候,总觉得国外建立的势力是香的,打破头都想加进去,难道自己就不能成立一个自己的组织?非要受制于人?
“小丹,我们把话说明了吧,那些人还能回来吗?”
朱丹喝着茶摇摇头。
“孩子是无辜的呀。”
”二伯,我不认为是无辜的,没有了就是没有了,您也崩费力气了。
茶我也喝了,事情也明了了。
二伯,我还有事,要不我就先走了?” 朱丹放下茶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