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回到家,舒服的洗了个热水澡。
钻到被窝里,一觉睡到了早上10点。
不醒没办法,被下面那拍门声吵醒的。
朱丹穿上睡衣,打开隔窗,朝着下面看了一眼。
从上面看,有两个人,一个拿着小扫帚,另一个人拎了一个小包。
“闫老师,大早上的你拍我的门干什么,今天不上班就不能让人睡个好觉?”朱丹看到拿小扫帚的是对门的闫老师。
两人闻声抬头一看是穿着睡衣的朱丹,横眉对着他俩。
“丹子呀,大早上的我也不想拍你的门,有位先生过来找你,你快下来吧。”
“是谁找我。”朱丹看到那人带着一个帽子,围巾围了半个张脸,抬头也看不到是谁。
“小友还记得我吗,酒馆赠酒,在这里,再次谢过了。”来人先是摘了围巾,帽子也往上面拉了拉。
朱丹记得了,这不正是几年前在一家酒馆里碰到的舍予先生吗?
“先生怎么来了?稍等一下,我马上下了。”
进了屋子,飞快的换上了一套得体的衣服,匆匆下了楼。
“先生里面请,闫老师,我这今天有客,要不咱明儿再来?” 朱丹把舍先生让进屋,不过闫埠贵却想跟在后面进来,朱丹直接就把他拦在了外面。
用很真诚的眼神看着他。
“这……丹子,你也知道,我这也是舍先生的读者,要不我就坐坐,我不说话行不。”
“闫老师,真不方便,该明行吗?”
“行吧。” 闫埠贵看着朱丹很坚持,而且舍先生进屋后也没有表达让他一起,只能看看不舍得离开了这里。
“先生喝什么茶?” 朱丹拿出自己的茶说道。
这里的茶大部分都是朱丹空间里以前收的茶树,没事的时候自己炒制的,味道别有一番风味。
“你这茶可以呀,比我那的好。” 舍先生拿着茶罐挨个闻了一下。
“哈哈,行,先生喜欢,走的时候带走一些。
先生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朱丹看到水壶开了,开始泡茶。
“是这样的,朱兄弟上次说了,是我的读者,我这刚出了一版话剧本,特拿来给你看看。”
说完打开手包,拿出用手装订的手稿。
显然这是写完改正后直接装订就拿了过来的。
朱丹欣喜的接了过来。
上面的名字吸引了朱丹,《茶馆》。
朱丹让舍先生自己动手,拿着本子开始看了起来。
这和朱丹以前看到的差不多,就是有些话改过的,不过这里写的更露骨。
批判的不止是清国民国,映射的更是现代。
虽然看着风平浪静,可是各个街道总有一些小鬼在那里蹦跶,然后来恶心你。
其他人还都动不了,不是这个人的亲戚,就是那个人的外甥,甚至什么小舅子,表兄弟,亲儿子什么的都不在少数。
朱丹没有说话,一段不落的全部看完,抬头看看表,已经马上快要过了中午了。
“好呀,写的真好,先生说这本是话本?是不是要演出来的?”
“那当然,不过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在细细的修正一下,等哪天定好演出了,再来相告。”
“哈哈,好,先生稍微在辛苦坐一会,我做点吃的,咱们好好吃喝一下,我这可是有好酒。”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朱丹起身到了厨房,精神力看着外面,防止客人闯进来,因为朱丹没怎么用过土灶,只能用火元素来做饭。
而且没有炒菜,而是全都是蒸的,或者烤的。
鱼虾蟹都来点,也算是色香味俱全。
朱丹还从小库房那里拿出来了一瓶酒,瓶口一打开。
一股特有的酒香飘了出来。
“小朱兄弟,好酒呀。”
“先生尝尝,1百多年的好酒。”
朱丹说完,瓶口微斜,一缕淡黄的酒液落入到了杯中。
“琼浆玉液?这……这是御酒?”
靠,这人有见识呀。
“哈哈,不知道,大街上碰到有人卖,我看酒不错,他说是一百多年的,我一瓶30收的。”朱丹笑着撒谎道。
总不能对他说这是在和珅的酒库搬的吧。
“啊?大街上?30一瓶?这……对于好酒之人来说,不贵,别说30了,哪怕50,也有人掏钱。
不过小朱兄弟的魄力无人可比。”
“哈哈,先生谬赞了,我还留着有两瓶,走的时候,先生拿走。
宝剑赠英雄,这美酒,先生喝得。
要是先生觉得亏欠什么,那话剧表演时候,给我留个前排的座位就可。”
“好,一言为定。”
“先生,来我们喝一杯。”朱丹举起酒杯。
两人碰了一下。
一顿饭吃的相当美。
别的不说,就酒是越喝越美,朱丹这一桌的菜味没有多大,不过酒味浓呀。
今天休息天,休息的人全在院子里。
妇女没什么,可男人们就坐不住了。
这酒味,就好比一只猫爪子一样,在男人的喉咙中,挠呀挠呀。
忍不住的去喝了自己家的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闻着大院弥漫的酒香,自家的酒怎找都喝不下去。
易中海也是其中一人,想了想,拎着一盒糕点想上门去,出了垂花门,被闫埠贵给拽了过来。
“老闫,你拉我干啥,我去朱厂长家里一趟。”易中海看到拉自己的是闫埠贵。
“你就别去了,知道人家里什么客人吗?
文学大家,名人,上面都有号的,别找不自在。”说完朝着朱丹的房门那里又耸耸鼻子深吸了好几口酒气。
咂咂嘴,“老易,你说我们啥时候有资格去丹子家吃次饭呢,你说葛家人走后还回来吗?”闫埠贵意有所指到。
易中海瞥了一眼闫埠贵“想都别想了,就是葛家不在,朱丹也不是你我能够拿捏的,知道人家是什么身份吗?厂长,行政厅级,你和我是什么身份,省省吧。”
易中海说完就走。
不过又被闫埠贵给拽着了。
这次闫埠贵拽着的不是手,而是易中海手里的点心包。
“那个老易,你看既然拿出来了,走,去我家,我那有新买的高碎,绝对正宗,跟我回家品品去。” 说着用热切的眼光看着易中海。
得,这前院的闫埠贵是越来越粘人了,这人一个月工资也不少,加上又是轧钢厂附属学校的,那么只对轧钢厂工人开放的小店当然他也能进,可只见过这家人买大肉,其他的是毛都没买过一根。
人越来越精明,天天就跟个猴似的,不过,闫埠贵沾上毛那是比猴都精呀。
今天被他拉着,得,肯定是走不成了,也行尝尝高碎去,反正有段日子没有喝茶了。
两人拉扯的时候,一大一小两人推着车子进了大院。
拉车的两人松开了手,不过点心被闫埠贵顺手牵到了自己手中,直接抱在怀里,一副你敢抢我就敢躺下的节奏。
两人进来后,看到易中海和闫埠贵,摘掉了围巾,得,是许富贵,后面那个半大小子肯定是许大茂了。
“老许,这是放电影去了?” 易中海问道。
许富贵到了两人边上,止住了车子,喘了口气说道,”可不是吗?5天,连续放了五场电影,天一亮就往家赶,这个点在到家。
我说你俩在这干啥呢,拉拉扯扯的。”
“什么叫拉拉扯扯的,这不老易拎着点心找我喝茶吗?老许,咱哥几个好久没聚了,好菜没少带吧,拿着菜来我家,我有酒。” 闫埠贵大方的说道。
许富贵眼珠子一转,拍了拍后面的袋子 “老闫,都是好东西,看到了没,等着,一会儿拎着条腊肉去你家。”
“嘿,那感情好,我在家等你哈,老易,走,跟我回家,一会老许拎着腊肉过来,今天咱们三个好好喝一杯。” 闫埠贵朝着易中海说道。
”行,你先回去,我家里有两瓶好酒,真好,好长时间怎么没聚一聚了。” 说完转身回家拿酒去了。
得到便宜的闫埠贵立刻乐的跟啥玩意似的,就差没有蹦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