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辛音囧,哈哈,是她干的,倒让老天爷背了锅。
当然,这话不能说,“爸,你放心吧,我已经彻底和他分了,才不会跟这种渣子有牵扯。”
林爸道:“那就好那就好,闺女,你什么时候回来,爸给你做好吃的。”
顾辛音道:“嗯,过段时间,爸妈,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太累了。”
林爸和林妈在那头笑着说好,又说了一会儿,两人才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顾辛音收拾收拾出门去药房买药材,她得先改变原身的体质,先把武力值提上去,免得以后那位冷霸总再搞迁怒,来个绑架啥的,到时候也方便应付。
这个世界可能因为这个读心术技能超出了规则,所以顾辛音发现了一丝气感,就像武侠世界里的内力,顾辛音就按照《乾坤剑法》的内功心法运行,果然那股气感越聚越多,她把这股气汇聚在掌心,朝远处桌子上的一只杯子拍去,那只杯子往前移动了有十多厘米的距离。
虽然和古代武侠世界没得比,但这是现代,是很大的惊喜了,如果真的能有所成,等原身回来,以后再遇到危险,也不必担心了。
晚上,顾辛音熬煮泡澡的药材时,听到了手机铃声,打开一看,是骆凯的号码,按了接听后,那边就传来骆妈的声音,“秋雪啊,下午是阿姨说话冲不好听,你别往心里去,阿凯现在这情况,我们对这附近不熟悉,也没有带什么生活用品,你能不能看在以前和阿凯的情分上,帮我们买些东西。”
顾辛音奇怪道:“咦?我都和他分手了,还说啥情分,再说了,骆凯是为了救穆小柔才断的腿,她不该在医院帮忙吗?你们怎么好意思找我?故意扎我的心,提醒我在男朋友心目中比不上一个有老公的女人?”
骆妈被噎住了,还想要说什么,就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
骆爸看过来,“怎样养,她肯不肯来?”
骆妈冲骆爸扬了扬电话,“电话挂了,哎,这都叫什么事啊,咱们在这边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想找个地歇歇都不行,小柔那丫头也是的,真是个白眼狼,阿凯为了救她断了腿,她老公一看就很有钱,也不知道给咱们两老的安排个住处,阿凯还在重症室,咱俩老的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
骆爸打断他的嘟嘟囔囔,站起身往电梯的方向走,“算了,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外面找个宾馆,咱俩不能都在这里熬着,轮流着休息,等儿子从重症室里出来,才有精力照顾。”
骆妈也没有办法,只能点头。
第二天上午,顾辛音特意去转了转门锁店,下午就换了新的门锁。
骆凯有这里的钥匙,顾辛音自然要换掉。
刚换好门锁,顾辛音就又接到了骆妈的电话,说是骆凯上午就醒了,医生检查后,觉得他的状态可以,就从重症室里转出来了,希望顾辛音能把骆凯的洗漱用具送过来。
顾辛音答应了,正好,趁着这次把骆凯东西都送过去,免得以后还要跟这家伙打交道。
原身大学之前就考了驾驶证,虽然有车,但平时不怎么开车,基本都是骆凯在开,她的车昨天被骆凯开走了,今天得把车钥匙要回来。
顾辛音拎着大包小包打车到了医院,到了骆凯的病房,在骆爸骆妈和骆凯,还有穆小柔的目瞪口呆中,把大包小包放下,“呦,精神不错吗,喏,这是你的东西,我都给你拿来了,我家没有一点你的东西了,咱俩既然分手了,你赶紧把我的车钥匙给我,对了,你把我的车停哪里了,我去开回来。”
骆凯还没从被截肢的噩耗中缓过来,现在又直面被女朋友分手,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头向父母和穆小柔确认,“爸妈,小柔,她刚才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分手了?我们什么时候分的手,我怎么不记得?”
“没有,阿凯,你听错了,没有分手的事儿,”骆妈焦急地一边冲顾辛音使眼色,一边过来就要拉她,很显然是想告诉顾辛音有什么话到外面说,不要刺激她儿子。
顾辛音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更不要说是连累原身前世到那种下场的渣子前男友了,巴不得丫伤心死才好。
避开骆妈的手,顾辛音佯装疑惑道:“伯母,怎么你们还没告诉他吗?想把他当傻子糊弄?”
骆妈更急了,“哎呀,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顾辛音再次避开骆妈要来拉她的手,看向骆凯,“既然他们没说,我就再正式跟你说一次,我要和你分手。”
骆凯刚被截肢,正是难受的时候,焦躁地喊道:“你这是嫌弃我瘸了一条腿,所以要跟我分手?你这样是不是太薄情了?”
顾辛音摇头,“不是。”
骆凯刚要放松一些,就听林秋雪继续道:“你别想道德绑架我,我和你分手,是接受不了我男朋友为了另一个女人连腿都不要了,好像我多廉价似的,我家世好,有车有房,又有工作,为什么要跟一个心里装着别的女人的破烂玩意儿继续纠缠在一起?”
“我……我才不是,小柔有危险,难道你让我看着……看着她出事不管不顾吗?”
就这一句话,骆凯说得断断续续的,不知道是因为腿疼还是被气的。
很快顾辛音就知道是被气得了,下一瞬,骆凯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情绪之激动,连接着他身上的监测器都发出了滴滴的警报声。
就这,骆凯仍旧坚持道:“分手……就分手,你走,我骆凯不是那种会纠缠人的。”
“哎,别说了别说了,”骆爸着急地去按床头的呼叫铃。
骆妈则过来推顾辛音:“听见了没,我儿子说了分手就分手,你滚,赶紧给我滚,我儿子离开你会找到更好的。”
顾辛音忙阻止她,“别动手,让你儿子把我的车钥匙和小区的进出卡给我,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