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想到这,浑身一颤,露出了惊骇之色。
但又随即摇了摇头,不可能,这小伙子看起来年龄与雪儿相仿,怎么可能会有比我强大的修为,实在是想太多了。
此时老者对着陈天疑惑不已,实在是想不通。
不过既然陈天没有展现自己的武道气息,那么他也不想多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而且他跟陈天才相识不久,今晚陈天也只是想要借宿而已,虽不知陈天为何要住他这里,但过了今晚,说不定,就已是陌路人了,问那么多也没用。
老者笑着道:“没想到小伙子一身医术了得,还是一名武者,老朽眼拙啊!”
陈天笑了笑,“老伯,似乎早就看出来了,不是吗?”
老者听后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有趣,有趣,小伙子,咱们是相见甚欢啊!来,干一碗。”
陈天笑着拿起酒碗,与老者碰了一下,两人同时饮干。
女子看向陈天,“你是才刚踏入武道的?”
陈天听后一愣,随后笑了笑,没有回答,反问,“你说的武力比试是何意?”
“再过几天便是我们北灵省的武道大比,而我们家族有三个名额参赛。
此次我为了争取到名额,所以才会如此急于领悟这套拳法。”
“北灵大比?”
“没错。”
陈天听后眉头微皱,“可是天门大比?”
“是,也不是。”
“嗯?什么意思?”
“天门大比,是整个华夏武道界的各路天骄之比,而北灵大比,是只有我们北灵省年轻一辈的比试。
待到比试完后,前二十名得胜者,便可参加天门大比与各路天骄比试。”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这么快就要天门大比了。”
“嗯?你也知道天门大比?”
陈天点点头,“你们家族年轻强者很多吗?”
女子点头,“嗯!大哥,二哥,二姐,三姐,还有几位小妹,修为都不比我低,甚至更强。”
陈天听后,一脸的惊讶,乖乖,大哥,二哥,二姐,三姐,小妹,你嘛的,你们家是什么大家族竟然这么多兄弟姐妹。
还有你们家是盛产天骄的吗?竟然有这么多强者。
陈天,“这么说,后天就是你们自己家族的比试?”
“没错。”
陈天听后,点点头,想了想,“那个,我可以去看看吗?”
女子听后,愣了一下,秀眉一皱,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好吧!”
老者见陈天和女子聊了起来,看着两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对了,小伙子,我们似乎还未给你介绍自己了,老朽,姓王,你就喊我王行乞就行。”
“这怎么行,如老伯不介意,我呼您,王老伯可行?”
“哈哈哈!可以,可以。”王行乞笑着说完,指了指女子,“小伙子,这是我的爱徒,苏凝雪。”
“苏凝雪?姓苏?”
“嗯!”王行乞笑着点头。
陈天眉头微皱,“可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苏家?”
“没错。”
陈天点点头,看向女子,“没想到,你竟是苏氏千金,京城四美之首,人称苏仙女。”
苏凝雪摇了摇头,“我哪算千金,我们苏家,家大业大,传承已久,旁支众多,每个出来都是千金少爷的,我算什么?只不过生得一副好皮囊罢了。”
陈天听后,一阵惊讶,没想到堂堂一苏家千金,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来,实在是难能可贵。
试问自从他下山以来,见过的富家子弟,哪一个不是仗着家族势力耀武扬威的。
而这传承了上千年的大家族千金,不仅没有半点千金之架,反而像是看透了世事一般。
这时王行乞开口,“咦?小伙子,也听过我爱徒的名讳?”
陈天笑着道,“之前,听我朋友,大概的介绍过京城。”
“哦,原来如此。”王行乞点头道。
就这样,三人一夜未眠,把酒相谈。
当然在陈天与王行乞的交谈之间,很多次陈天都想要问其王行乞的故人之事,不过都没有问出口。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到了天亮。
三人经过了一夜的交谈。
王行乞和陈天,两人仿佛相见恨晚一般,又或者说像是认识了很久似的,竟然产生了不言而语的默契。
而苏凝雪也经过跟陈天的认识,与其交谈之中,也对其产生一丝的好感。
此时王行乞见朝阳升起,挂于了东方,“雪儿,你该回去了。”
苏凝雪看了看上空,“师父,那您也要离开了吗?”
陈天听到苏凝雪的问话,一阵疑惑,离开?这什么意思?
王行乞叹了口气,“为师居无定所,你又不是不知道。”
居无定所?这话何意?
此时陈天被王行乞和苏凝雪,两人的对话,给搞懵逼了。
苏凝雪用不舍的眼神,看着苏行乞,“师父,那我们何时再见面。”
“放心吧!虽为师不住这破庙,但也没那么快离开京城,此次为师进京除了传你玲珑破空拳以外,还要找寻当年的灭族之相。”
灭族?陈天听后浑身一颤,眉头微皱,看着王行乞。
而苏凝雪听到王行乞说没那么快离开,褪下了不舍之色,“师父,既然您没那么快离开,那要不到我家去住吧!”
苏行乞摇了摇头,“在没有查到真凶之前,为师不会露面。”
苏凝雪听后,叹了口气,“好吧!不过师父,您要不就在这庙中吧!这样也方便雪儿来找您。”
苏行乞眉头微皱,“再说吧!行了,你走吧!实在有事,你就到这庙中留下纸信,为师看到了,自然会联系你。”
“好。”苏凝雪点点头。
这时陈天眉头微皱,“王老伯,这破庙不是您的常住居所?”
王行乞点点头,“不瞒小伙子,我也是才来京城不久。”
“嗯?您也是才刚来京城的?”
“嗯!”
“这么说,您不是京城人氏?”
王行乞摇了摇头,表情凝重中带着悲痛,“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这是何意?陈天疑惑不已。
王行乞见陈天疑惑的表情,笑了笑,“行了,小伙子,你也走吧!老朽也要离开了。”
“离开?您要去哪?”
“去做老朽该做的事。”
“该做的事?”
“嗯!走吧!雪儿,回去给这小伙子安排个住所。”
“是,师父。”
陈天张了张嘴,还想再问,不过见王行乞表情中,带着悲痛,愤恨,想必是想起了什么让他痛苦的往事,便闭上了嘴,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