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催更都没有了,算了,我自己加更一章吧,庆祝有人评论了@河小鱼,连着两个评论,给你加一章。)
“当然,你这事也不是没办法。”
见何雨柱已经彻底破防,曹科长就适时的点了一句。
而听到这话后,何雨柱猛地打了个激灵,稍微反应了一下后就双眼火热的看向曹科长。
“你没听错。”
先是肯定对的何雨柱点点头,示意他没听错,接着曹科长就继续说道:
“其实这事说白了也算是厂里的丑事,厂里也不想传出去,而且你这事给厂里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这个亏空厂里也想找补回来不是?”
“所以你还有机会挽回,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挽回损失?”
本来还满怀希望的何雨柱又重新低下了头,眼里的光泽也消失殆尽。
那么多钱他拿啥赔?把他卖了都不够。
“对啊,其实这事也好办,你拿回去的饭盒总不会是你一个人吃的吧?让收益的人一起帮你赔,你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也不要紧,从你以后的工资里扣不就行了?”
“收益的人?不,不行...”
何雨柱猛地摇了摇头,他秦姐哪有钱啊?日子过得比他可苦多了,要是他再拉上秦姐,那他还是个人吗?那不就等于要逼死他秦姐吗?
“唉,你呀,还真不愧对你这名字,就是傻啊!”
“你命都要没了,现在有机会补救还不抓紧,你到底是咋想的?”
“不行,我秦姐没钱。”
“什么秦姐不秦姐的?我说的是易忠海啊!”
“易大爷?”
何雨柱迷茫的抬头看着曹科长,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对啊,就是他,我们去你住的院子里调查时刘海中刘师傅举报的他,说是你带回去的饭盒易忠海吃过,现在我再问问你,易忠海吃过你拿回去的饭盒吗?”
“吃到吃过,但不多啊。”
“吃过就行了!”
“你想想,你是没那么多钱,块,就算是一半的责任,易忠海也能给你担个多块,是不是就能减轻你很多压力了?”
“你到时候再补偿点,剩下的以后就慢慢从你工资里扣,这样你不就没事了吗?”
“...可,可是易大爷也没那么多钱吧?”
“没钱?你在开什么玩笑?傻柱,你们住一个院子的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易忠海的工资是多少。”
“知道,99块。”
“那不就得了,人家一年的工资都上千块,家里还就两口人,他会没钱?全给你掏了他都有!”
“可是我这事跟易大爷也没关系啊。”
“你,你真是蠢不可及啊!”
曹科长气愤的站起身,用手指不断的指着何雨柱喝骂。
“你现在最关键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
“最关键的是你人先出去!”
“人活着你才能想法子挣钱,你就当是你借他的不行吗?”
“心里过不去的话你以后对他好点不行吗?”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懂变通,不知好歹,蠢的跟头驴似的白痴!”
“额,对啊,就当是我借易大爷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曹科长说动了,还是何雨柱真的不想死,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何雨柱的念头在这一刻非常清晰,那就是活着出去。
至于欠债,可能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反正现在几千和几万对他来说都没啥区别,既然易大爷能帮的上他,那为啥不找他帮忙?大不了以后他就给易忠海养老呗!
想通了之后他就死死的盯着曹科长,带着希望问道:
“曹科长,您说,我现在该怎么做?我都听您的,我得活着,我还有事没办呢!”
脑海中浮现出秦淮茹的身影,以及其他模糊的女性身影,比如秦京茹、冉老师等等,反正都是身材好、长得漂亮的女人,他还没结婚,还没给老何家留后,他不能死!
“简单,你就写个认罪书,承认是易忠海跟你合谋,你从厂里偷食材,然后回去都和他分了。”
“加上你们院刘海中的证词,这样易忠海就能替你分担一半的责任,到时候你再拿出点钱,以后就从工资里扣,这样问题就不大了。”
“对了,我先跟你说清楚,易忠海的罚款不会在厂里广播。”
“你知道,光是你就够让厂里丢人的了,再扯出个易忠海那咱们厂的员工还不得暴动啊?那到时候就谁也救不了你了!”
“...认罪书?”
听到这何雨柱又有些犹豫,特别是还要在认罪书里供出易忠海,这让他有点于心不忍,但只是迟疑了片刻,还是自己的事更重要一些,在内心给易忠海道了个歉,接着他就闭上眼狠狠点了点头。
“好,曹科长,我写!”
“行,够聪明,这才是对你最好的法子。”
说完曹科长就重新拿出纸笔,推给何雨柱。
“那你就在这写吧,等你写完了我就去找厂领导给你求情。”
“唉,成,谢谢您啊曹科长。”
“不用,我也是不想让厂里丢丑,而且你这事也跟我们保卫科有一定的关系,算是我们工作的疏漏,不然我也不会帮你。”
“嗯,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您!”
然后不等曹科长回话,何雨柱拿起笔就开始在纸上写了起来。
人一旦放开了之后就会无所谓,就像此时的何雨柱,决定了要让易忠海帮自己分担后,在认罪书上他不但写了如何和易忠海合谋,甚至连地点、对话的时间、内容都给编出了完整的一套。
而随着书写,或许是他又想起了易忠海贪他和何雨水生活费的事,于是越写越理直气壮,觉得这就是易忠海欠他的,他就该给自己背锅。
不然如果自己有钱的话也不用到厂里拿东西,他爹给他的生活费完全够他养秦淮茹一家了!
不得不说不同的经历会造就不同的性格,何雨柱经过今晚的一系列情绪变动,性格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从对死亡的恐惧,到对生的追求,来回几次折腾,尽管时间不长,但对他心灵的折磨却比常人的一生都要大。
此刻狠辣和懦弱在他身上也被演绎的淋漓尽致,经过这番变动,往后他又会成什么样就再也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