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材清瘦,面容俊秀的年轻男人走进来,他的脸上满是激动和欣喜。
一见到白灵就扑了过来。
“宝宝,你在这儿,今天怎么没出去接我?”
白灵敷衍的回道。
“这不等着你来找我吗?”
许阔用手点了点她的鼻子,一脸宠溺的说道。
“我怎么听出来了一丝不高兴,是不是老公这些日子没有陪你,你生气了?”
男人随即坐到她旁边,开始哄道。
“宝宝听话,我这些日子不是忙吗?等忙完这阵儿了,我就天天陪着你,再说你不希望看着我事业越来越好吗?”
“等到时候你就不用这么辛苦的工作了,每天在家里歇着,等着老公下班回来找你。”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男人的眼神贪婪的看着这座豪华的别墅。
白灵在娱乐圈拼搏这么多年,不愧是上过富豪榜的女人。
要是凭以前的自己,还不知道要奋斗几辈子才能买上这样的豪宅。
随即他又轻蔑的瞟了一眼白灵。
有钱漂亮又怎样?最后不还是要臣服在他的西装裤下。
许阔抚着白灵的后背,脑袋还在想着。
听说这一次林导的电影可是投资了好几个亿的大制作,请来的都是老戏骨。
如果这次自己能在里面担任男一的话,未来一定前途璀璨。
他早有耳闻,林导和白灵是十多年的好友,这次电影的女主就是她。
如果她愿意为自己在林导面前美言几句。
凭借他们二人的交情,林导一定不会说什么。
幻想到以后的美好生活,许阔哄着白灵的语气更加温柔和善。
白灵在旁边听的都想吐。
不知道哪个地方出来的傻逼男人,真当她白灵是胸大无脑的漂亮花瓶了吗?
那大饼画的狗都不吃。
要不是他使用了那些阴损手段,这人她白灵是一眼都看不上。
他眼里的做作虚荣都快溢出屏幕了。
许阔的每一次碰触都让白灵感到无比恶心,如果不是为了大师的计划,她是一秒都不想忍。
为了更快的解决他,白灵挂上了完美无缺的职业笑容。
“你到底是想我还是想工作呀?一来就提这些事情,我怀疑你就是为了想让我替你办事。”
白灵噘着嘴离他又远了一些。
许阔心里一慌,紧接着连忙否认。
“那怎么可能呢,你这个小东西就是会胡思乱想。”
以后又是一阵亲亲宝贝,心肝甜蜜饯儿的哄着。
就算他心里是这么想的,现在也不能露馅啊!
许阔脸皮厚,说出来没觉得什么。
但是悄悄在二楼拐角处偷听的高文祥和老陈,感觉昨天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高文祥睁着眼看向老陈。
眼里明晃晃的写着,他们两个每次都这么恶心吗?
老陈一脸无语。
他们两个人谈恋爱,卿卿我我的,怎么可能一直跟着他?
不过他确实是第一次见。
这小白脸的嘴确实挺会说的。
要不是因为他害了白灵,估计凭着他这副长相和油嘴滑舌,也能傍上几个条件不错的富婆。
就是孩子不往正道上走啊。
下面许阔还在腻歪的说着什么,但是白灵已经没有办法再忍受一点儿了。
她连忙找出了个自己锅上还炖着汤的借口就悄悄跑了。
进到厨房里,她连灌了自己几大口冰水。
如此清凉的口感应该能祛除几分刚刚被他所带来的油腻吧。
白灵稍稍喘息了几分钟,就端着后厨早已备好的菜走了出去。
她给自己心理建设了好一会儿。
一见到许阔,她就露出了自己最完美的笑容。
“亲爱的,这是我给你炖的汤,从今天上午开始,炖了好几个小时呢,你一定要尝尝。”
许阔高兴的接过了。
他低头品尝时,眼里满是得意。
哼,女人就是好骗。
见他喝了几口后,白灵就连忙喊着后厨上菜。
只顾着和白灵联络感情,许阔丝毫没有看到后面端着菜鱼贯而入的身影中,有一个已经悄悄走到了他的背后。
林笙站定后就给了白灵一个眼神。
白灵立马心领神会的端起自己面前的小盅。
“亲爱的,这是我前两天在网上学的甜品,你一定要好好尝尝,虽然有点儿苦,但这可是清热去火的,对身体可好了。”
接着她就用勺子舀了一下,给男人喂去。
许阔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最受不了这种温柔乡了。
他笑的一脸甜蜜的张嘴。
白灵看着他那张脸就觉得烦。
等到手里的东西喂进他嘴里后,她自觉完成了任务,连退出来的举动都那么迅速。
许阔刚要张口夸赞,就感觉身后一片僵硬。
他转头望去,就见一个美丽陌生的女人在自己身后贴着各种奇怪的符纸。
许阔是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身体里天生的排斥让他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拼命挣扎。
可此时他已被林笙困在这里,动弹不得。
在把他定住之后,林笙连忙在他周身贴好符纸,紧接着用灵力推动他体内的蛊虫。
许阔的手臂上逐渐出现黄豆般大小的凸起。
林笙用灵力把它渐渐驱动到手腕处。
然后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看中地方迅速下手,接着把左手上的小药瓶对准伤口处,右手一挤。
一个花纹繁复的小虫子就被她挤了出来,最后被迅速的收入瓶内。
这一幕看的许阔目眦欲裂。
“贱人,你在做什么?赶紧放开我,把东西给我。”
去除蛊虫后,林笙走到白灵身前,拿起她的手腕同样割下去,而之前被固定在这里的虫子也被取出。
看到这一幕,许阔也懂了。
定是白灵发觉了这一切。
他的眼里是浓烈的恨意,他紧紧盯着面前的这两个女人。
白灵不屑的切了一声后就上楼了。
这东西取出来,她要好好的洗个澡,把身上的晦气全都洗掉。
而楼下的林笙正用灵火把瓶子中的蛊虫活活烧死。
而旁边的许阔此时也痛苦扭动起来。
仿佛这炽热的火焰是燃烧在他的身上,而不是虫子身上。
不一会儿,瓶中的虫子便化为了一团灰烬。
而与此同时,凳子上的许阔嘴角流出一丝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