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棒梗拔菜这件事,三大爷也没有过多苛责,毕竟他现在还算个小孩儿,并且还不是自家的小孩,要是自家小孩的话怎么教育都成,别人家的可不一样。所以最后只能对秦淮茹要求赔偿。
秦淮茹也知道,三大爷那就是个雁过拔毛的主,肯定不会说不用赔。只能问道:“三大爷,这些菜和花草,您说赔多少吧?”
三大爷左右食指交叉比了个十的手势:“十块钱。”
听到这话,秦淮茹脸色就变了,接着是傻柱顶上:“三大爷,您那是什么小葱啊?金子做的呀?十块钱,您也要的出口!”
三大爷当然知道十块钱多,但那不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吗?
“八块,我看在咱们是邻居的情面上给你便宜两块钱。那花草和菜可是我一点一点辛辛苦苦种出来的,每天我都给他们浇水松土什么的!”
秦淮茹这时候又插了话:“三大爷,就您那花,是直接从外边刨的苗,不用花钱;那小葱呢,五毛钱,我能从外面给您买回一大篓子来!您这要八块钱,可真是……”
双方就赔偿这个问题讨论了半天,最后还是一大爷调停的:“这样吧,老闫养这个花什么的也不容易,尤其是那小葱,刚长出点苗来,就被棒梗给拔了,秦淮茹,你就赔你三大爷五块钱吧!”
劝完秦淮茹,又劝三大爷:“老闫啊,你这种在箱子里的这些小葱,按说可不值五块钱啊,咱们就这么着吧,你看现在天也晚了,让秦淮茹这边赔了你钱,大家都回去睡吧!”
行吧,就这样,双方都比较满意的状态,秦淮茹给了三大爷五块钱,大家也就散了。
刘光奇一家子也就回了小偏院那边,青松青柏把包好书皮的课本放进了小书包里,就带着两个弟弟去东屋那边睡觉了。
西屋就剩下刘光奇和李玲两口子,李玲拿出个本子来:“你看看!”
“什么呀?”刘光奇接过来问道。
“你看了就知道了!”
刘光奇仔细看了一下,才知道这是篇文章。从头读到尾,以一个轧钢厂普通宣传人员的身份写出了宣传工作的意义,还有厂里的这些年的蒸蒸日上。
“不错,你这是让我给你点评一下?”
李玲看着刘光奇:“我这不是想发表在《工人日报》上吗?你给我看看,怎么样?给我提点意见,再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忌讳的地方!”
“嗯,你这开头结尾都要写上祝伟大领袖万寿无疆这样的话,文章内容也要比较积极向上,这方面你写的没什么问题,主要就为这赞颂党,赞颂国家这些方面来写!”
“你要是想写文章投稿,记得一定是咱们夫妻俩先检查过以后再说。我初中有个同学,他现在在报社上班呢,虽然说不是《工人日报》吧,但是也能给咱检查检查,这文章是不是符合时局。”
李玲写作的积极性当即被丈夫打消了大半,不过她心里也明白,丈夫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好,为了这个家好,心里瞬间摆烂了,反正家里又不是吃不上饭了,不缺这俩钱的稿费,躺在炕上说道:“行吧,你看着办吧!”
刘光奇当然知道媳妇儿不高兴了,但是这也实在没办法,媳妇要是想投稿,那他当然支持,只是现在写文章,需要忌讳的地方颇多,谨慎点,省的以后被人抓住把柄。
把文章装到自己的包里,就上炕找媳妇了,亲了亲她的额头:“别不高兴了,嗯?”
李玲瓮声瓮气的说:“我也不是不高兴,就是有点挫败。你看咱俩结婚以后,你的级别是往上升了不少,我还在原地踏步呢!”
一把搂过媳妇儿,刘光奇轻声细语:“难不成你还想找一个原地踏步的男人?再说了,我级别再往上升,不是也归你管吗?”
李玲心里这才舒服了点,伸手探向丈夫衣服里面,手感还不错。
“你男人的腹肌手感不错吧?”刘光奇感觉到小手的游动,眸色变深,嗓子略沙哑。
接着夫妻二人来了一场生命大和谐,这阴阳一协调,什么文章,什么投稿的,都不重要了!